枸杞冲王燃撇撇嘴,委委屈屈奔着车前靠着的橙子去了,“哥…”
“别过来。”橙子淡淡的说,明显嫌弃枸杞一身的油。
马小于好奇枸杞的身份,一步三回头被邢钢拉着进了酒吧。
“听着。”邢钢的大手扣住马小于的头顶,让他专心,一字一句的说,“一会要更乖。”
马小于被他郑重其事的样子吓到了,拽住邢钢的大手软声软气说,“乖乖的。”
邢钢笑了,没有主语的回答倒像是对自己的嘱咐,从有记忆起就没人跟他说过要乖,恐怕他这一辈子都学不会乖。
三人穿过昏暗的迎宾玄关,推开酒吧大门,映入眼帘的是满场空位…和舞台上的一幕。
邢钢皱眉,下一秒即刻舒展,看向王燃,发现他满眼怒火中夹杂着几丝安稳,知道他已经发现异样,不用自己提醒。
韩扶生到底还留着余地!
然,邢钢第一时间想到阻拦王燃却忘记了没有捅屁眼经验的马小于,看清舞台上的一幕后,马小于的血ye瞬间抽空,几乎肝胆俱裂,张着嘴发不出丝毫声音,无声嚎叫一声后疯了一般冲向舞台。
“小于!”邢钢连忙追上去,却在舞台附近被一只腿拦住脚步,韩扶生微笑向他举杯,“钢子,好久不见。”
邢钢收敛目光,任马小于冲上舞台,笑着与韩扶生对视,亲昵响亮的叫了一声,“韩哥!”
“嗯,让王燃也过来吧,一起,看看戏。”韩扶生向舞台展手,大刀破斧的动作很有将领挥斥方遒的风采。
还是那么能装逼…邢钢在心里咬牙,面子上却丝毫不变,转身向王燃招手,“过来,韩哥请我们看戏。”
此时,舞台上的戏正是高chao。
马小于一脚蹬在白苏脸上,从来不说脏话的孩子从嗓子眼里嘶吼出几个字,“白苏,我Cao你妈!”
白苏翻滚在地,捂着脸向后躲,“小于哥,你冷静一下,我没…”
马小于哪管他说了什么,追上去又是两脚,脚脚往他那条碍眼的鸡巴上跺,白苏险险躲过,捂着鸡巴满场逃穿,马小于追了几步,想到洛大牛恨恨跺脚,转身回到舞台中心,缓缓跪下。
“大牛…”马小于顷刻泪如雨下。
洛大牛喉结处有一根包裹着软步的锁链,迫使他的头不得不一直抬着,眼睛却一直紧紧闭着,他不敢面对马小于,如果他听话的话今晚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我给你解开,解开就好了,解开…”马小于边哭边无意识唠叨着,疯了一般到处寻找锁着洛大牛的锁链机关,一时间整个酒吧全是锁链撞击的声音,空空荡荡回响着。
白苏狼狈逃到台下,想去韩扶生身边寻求庇佑,又十分畏惧王燃的怒火,可怜巴巴缩在远处沙发后偷偷观察酒吧里异样的气氛。
三位主人在沙发上谈笑风生,与台上的悲惨氛围格格不入,仿佛是画外人看戏,戏不关自。
白苏含泪苦笑,当选择成为奴隶那一刻,他们已经成为主人们的消遣,尤其像韩扶生这样冷情的人,奴隶的尊严又算得了什么呢?!
台上,马小于已经找到锁链开关,洛大牛全身无力软绵绵摔在地上。
“大牛。”马小于跑回洛大牛的身边,眼睛被他屁股之间的亮光晃了一下。
马小于愣住,视力绝佳的他分明看到洛大牛屁眼里插着一个东西,看材质貌似是一个金属器具。
“大牛,你屁股里有东西。”马小于蹲在洛大牛身边想看个明白。
“唔唔。”洛大牛呜咽,努力加紧屁股不让他看。
“你别动!”马小于上手了,两片屁股蛋子一边一只手扒开,总算看清屁眼里的东西,“这是肛塞吧?!”
马小于没吃过猪rou见过猪跑,有这个东西塞在洛大牛的屁眼里白苏那个混蛋怎么艹进去的?
“你腿分开点,我看看…”马小于双手往下扒开洛大牛双腿。
“唔!”洛大牛觉得疼了,呜咽的吭叽。
马小于在他腿根看到两条深红色的印记,像是皮肤被摩擦过度留下来的,马小于本来乌云遮日的心情有了一丝亮光,兴奋的揪住肛塞露在外面的头往上提溜,在洛大牛的唔唔的抗议声中,看清了卵蛋中间的红色“把心”。
马小于长长吐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说,“还好…”
还好是腿交!
“恭喜你啊,贞Cao保住了。”马小于拍拍洛大牛的屁股。
“唔唔。”洛大牛力气恢复一些,正在跟口塞做斗争,马小于看他来回甩头的样子好笑又好气,抬手帮他把脑后的皮带扣解开。
口球带着口水滚落,洛大牛喘着粗气,一会才带着哭声说,“小于,我不干净了。”
马小于翻个白眼,“还行,洗洗还能用。”
“……”洛大牛酝酿一晚上的悲凉情绪被马小于四两拨千斤,愣了一下哇哇大哭起来,“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马小于皱眉堵住耳朵,“别号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