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大牛想不乖,却不敢不乖。
男人拉着他的手腕,腰微躬看着他,面色和善甚至带着些许宠溺,可洛大牛却有一种被野兽按在脚下的感觉…隔壁过来抢地盘而正主不在拿幼崽撒气那种野兽!
洛大牛就是这只幼崽!
男人坐在洛大牛身边,无视他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含着笑意将洛大牛压在沙发靠背上,一手握着他的后颈,一手捏住他的下巴,深色薄唇轻启,覆上洛大牛刺痛的眼睛,舌尖轻轻搅动他娇弱的眼睛薄膜。
“不要舔…”洛大牛拒绝,身体却被压着不能移动半分,微弱的抗议尤其像欲拒还迎,惹得男人嗤笑,温热的呼吸喷在洛大牛脸上,烫的他出了更多的汗。
“偷跑出来玩,不怕主人打屁股,嗯?”
男人在耳边低语时,洛大牛才知道自己的眼睛被释放了。
“对不起,我做错了。”洛大牛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如果男人能放过他,他宁愿被王燃打到屁股开花。
男人笑笑,用指尖沾去洛大牛吓出来的眼泪,递回他的嘴边,轻声道,“舔。”
字像鞭子,狠狠抽在洛大牛的胸口,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头晕目眩,抽泣着含住嘴角指尖,乖乖吮吸,甚至没有男人的命令不敢松口。
男人眼中闪过嘲弄,“跟了两年还是狗崽子,王燃越来越出息了。”
主人!听到熟悉的名字,洛大牛内心深处有一股强大的屈辱感,性虐无关的单纯屈辱,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别人的一根rou骨头引诱离家出走的狗。
rou骨头走来,我是一条忠诚的狗!洛大牛狠狠咬住男人的指尖。
“啧!”指尖的刺痛让男人皱眉。
“主人!”白苏猛的冲过来跪在男人膝前,伸手去拉洛大牛。
“嗯。”男人发出威严的警告,白苏一惊,惶恐趴覆在地,浑身抖成筛糠。
男人大手在洛大牛脖子后面一捏,叼着手指的狗牙立刻便送了,手指从嘴角滑落,晶莹剔透的口水中开出一朵血花。
“呵呵。”男人笑了,将血花点在洛大牛眉间,“不算幼犬,长牙了,爷陪你好好玩一玩…枸杞。”男人扬声叫到。
“在!”吧台中的调酒师伸手喊到。
“谢客,关门!”
马小于站在街边疯狂对过往的出租车招手,然而听到他要去的地方后司机们纷纷表示去不了。
“太远了,跨着市呢,还下着雨,不去不去。”
马小于和洛大牛生活的城市在大学所在地隔壁,火车两个小时,城际客车三个半小时,客车比火车慢的原因是高速常年堵车,汽车只能走省道,今天晚上突然降下的小雨让本就难行的道路雪上加霜,出租车司机都爱出市。
“我加钱!”被拒绝N次后,马小于忍着rou痛说,“你说多少就多少。”
“呦,真大方。”
司机没等说话,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炸的马小于浑身汗毛根根直立,猛然回头,一个高大身影挺立在细雨中,坚实可靠犹如大山,马小于瞬间安心,吸吸酸溜溜的鼻子伸出双手向大山而去。
“主,主人…”软乎乎的吭叽一声,一团海绵扎进邢钢的怀。
邢钢撩起外套将人扣进怀里,秋雨凉,他的狗崽子最怕冷了。
“喂,走不走了!”唯美的男男相拥并没有发动为生活奔波的普通人,司机扯着嗓子向两人发问。
“不走了,他没钱。”邢钢回答司机,托起马小于的屁股转身离去。
“有的。”马小于在邢钢怀里颠簸,小声抗议,打工的钱他一分没花。
“没收,乱花钱。”邢钢收回狗崽子的财政大权。
“没,是大牛他…”马小于觉得冤枉。
“嘘,我知道,上车说。”
一辆保姆车停在路边,马小于被邢钢抱上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后面的王燃,周身散发着冰凉的气场,冻得马小于抖了三抖。
“燃爸爸。”马小于怯生生叫人,他从未见过这样严肃的王燃。
王燃上下打量马小于,看的他腿软差点跪下认错时,才淡淡的“唔”了一声,转头再次看向窗外。
邢钢揪着马小于坐下来,脱掉他被雨水打shi的外衣,只留一条白色小内裤,小艾定期提供那一款。
车内暖气很足,马小于完全不觉得冷,反倒因为着急而燥热。
主人们连夜来了,洛大军应该是闯了大祸。
“主人。”马小于偷看王燃一眼,小声在邢钢耳边说,“大牛闯祸了,对吗?”
邢钢用一条毛毯裹住他,把人搬到腿上坐着,“不算。”看马小于满脸不相信,又说到,“顶多算不乖。”
“嗯!”马小于用力点头,洛大牛真的不乖。
“所以你燃爸爸准备抓他回来打屁股。”
尽管对洛大牛的行为感到气愤,马小于仍然忍不住为好友担心,忐忑的问,“会很惨吗?”
“你觉得呢?”邢钢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