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从来不知道女孩子的力气也能这么大,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太弱了。
毕竟上了年纪,腰不好。
一不小心就让她骑在了我身上,开始扒我的衣服。
“等等,”我按住她的手,“身上全是汗,我先去洗个澡。”
陈璧月思索了一下,灿然笑道:“一起洗吧,我家浴缸也很大哦。”
确实挺大的,躺两个人刚好合适。
我站在喷头下,打好沐浴液,正要准备搓洗,一双手从腰后伸过来,准确地抓住了我双腿间的东西。
“还是那么大,真好啊,老师。”灼热的呼吸打在背上,我却感觉有股凉意顺着脊背往上爬。“立起来了呢,我真高兴,它是为我立起来的吗?”
我真的很想告诉她,这种时候,就算是个男的抓着它,我也会竖旗的。
没办法,下半身动物的悲哀。
“就在这里做吧,老师?”她的声音幽幽地在我身边响起。“虽然这样的第一次有些草率,不过是老师的话,就没关系啦。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她抱着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木然地冲洗身上的部位,尽量忽视这具贴在身后的肉体。
老实说,我活了三十九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难缠的人。
也许人老了以后,心气消磨,很多事情也就不再那么抵抗了。既然甩不掉这个人,我就只能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顺从内心的欲望拥抱了她。
和想象中一样鲜美。
处子的女穴又紧又热,肉体的反应也十分生涩,热情地取悦着我。
初血从她身体里流出来,顺着大腿淌下去,又被流水冲刷干净。但她的身体已经被我打上永久的印记。
从里到外,从肉体到灵魂,哪里都是我的痕迹。这让我的内心深处涌上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我配不上这具年轻的身体。
因此这种玷污就显得更为恶劣,让人激动到指尖发颤。
而这个女孩,虽然之前一直说着恶劣的话,此刻却像羔羊般温顺。我把她按在墙上,从后面进入她,破开她的身体,把精液注入到她的子宫里。
过程是如此令人兴奋狂热,而结局又是如此地索然无味。
她抽泣着绞紧了身体。突然声嘶力竭地说道:“老师,我喜欢你。”
是说出来,而不是喊出来的,因为她的嗓子已经哑了。
但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把那句话说出口。全身都在颤抖着。
我又回想起当初她对我说的,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
我是唯一的。
我无法不为此触动。
她带着哭腔,又说了一遍:“徐放歌,我喜欢你。”
“知道了。”我一边回答,一边把性器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我早就知道了。从她在我面前穿裙子的那天起。
我唯一没想明白的是,她是怎么喜欢上我的。
陈璧月的父亲是个变态。
不过他家里人不一定知道这事,而我也是偶然间才发现的。
他去找鸡,却又嫌人家脏,不肯亲自上阵,只拿道具折腾她们。
而且这个变态不小心被我撞见他在拿鞭子抽人的时候,甚至还心情颇好地朝我打了个招呼,要拉着我一起玩。
我没心思陪他玩。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肏逼,是要找人。
陈卓郁这个可怜虫大概是在家里得不到满足,身边又没有可心的人,只能来这种地方发泄欲望。
我跟他不一样。
只要我想要,身边总是有大把人上赶着挨肏,但我反而厌烦。
人总是这样,对于已经得到的东西不会太过珍惜。
却永远会想着高不可攀的明月。
找人找得正烦躁,偏偏陈卓郁还拉着我不放,也不知道是火气冲上心头还是太久没发泄过了。我头脑一昏,把陈老板按在床上,扒了他的裤子,把人上了。
陈卓郁小我两岁,身材却比我好很多,身上的肌肉也很漂亮。虽然前面已经身经百战,但那口嫩穴还没有被破过。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反抗这场强奸,或许是突然欠肏了吧。
事后我才意识到没有带套,脱口而出一句操,陈老板被惊醒,迷迷糊糊从被窝里探出半个头,对我说他会准备好避孕药的,叫我放心。
放心个屁。
他叫我放心的事全搞砸了。
这次分开以后,大概又过了两个月,陈卓郁才来找我,说他怀孕了。
我有理由怀疑他是故意不吃避孕药,但是他又为了什么理由,一定要怀上个孩子呢?
总不可能因为爱我。
那些家族利益商业斗争之类的事我不懂,也不想懂。我打电话叫陈卓郁把孩子打了,他说不行。
接着又在在电话那头态度很强硬语气又很软弱地叫我过去看他。
到他肚子里的孩子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