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蔚然坐在床这边,脚踝上仍挂着链子心情愉悦,沉白坐在床那边,抱着伤痕累累的膝盖,垂首乖得很。
“主人。”他又小声又内疚,“让我给您放开。”
“不要。”封蔚然摇着链子丁零当啷地响,笑得更愉悦了,“这可是小狐奴送给我的宝贝,又Jing致又结实,我怎么能不戴着呢?”
沉白自知理亏,不吭声了。
铁蒺藜针刺的伤很深,不比以前的皮rou伤好得快,一直到晚上,沉白膝盖上的肌肤才恢复光滑细腻。
他照例要出去给封蔚然带饭,先乖觉地问:“主人想要吃什么?”
“吃什么不重要,”封蔚然看着他,眼眸带了狡黠,“但要一根老姜。”
“姜又不好吃。”沉白嘀咕着,看到主人眼中的笑意,猛然反应过来,耳尖一下子挂了红。
但他还是依言带了一块硕大的老姜回来,连着以前用过林林总总的yIn器刑具,摆在封蔚然面前,跪在地上一副任打任罚的模样。
封蔚然慢条斯理地吃了饭,时不时喂沉白一点,心情好极了。
而等沉白收拾完碗筷之后,他扔一把刀给他,说:“姜你自己削。”
沉白拿起姜,又拿起刀,跪在地上乖乖地修整姜条的外形,脸色一直红得很好看。
他算是手巧,极大程度上保留了最粗最长的形状,甚至枝桠也没有浪费,修饰出了适当的凸起,然后在末端削出一圈槽。
最后他使了个小法术,把所有削掉的部分压出姜汁放到了一个碗里,深谙折磨自己之道。
封蔚然看着姜汁,想着怎么用,就让沉白将姜条打通一个孔,然后将极细的,用来往前庭灌水的竹管插进了这个孔里。
沉白不折不扣地执行着,灯火之下满是老姜鲜辣又清香的气息,很快,他就将姜条再次加工过。
“真乖。”封蔚然刮一下沉白的鼻头,把人抱到自己膝头放着,拆礼物似的慢条斯理剥开衣服,露出光洁的tun腿,然后用力掌掴一下。
“犯了错才装乖,该狠狠地罚!”
“狐奴错了。”沉白脚尖点着地,两条小腿互相磨蹭着,不安地请罚,“求主人狠狠地罚奴隶,不要生气。”
“要罚哪里,说出来?”封蔚然穷追不舍。
沉白性子乖,但也清冷,从前无论封蔚然怎么哄,也不会说什么yIn浪的话,这时候不得不开了口:“罚狐奴的屁股和……saoxue。”
他本来就头朝着下,此时脸色涨红一片。
封蔚然却说:“不够。”
沉白声音更闷了,小得几乎要听不到:“那就,把狐奴的脸也打烂……哪里都可以,狐奴经得住。”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怎么回事,封蔚然就是觉得沉白这怂样子很好笑。
“不要笑。”沉白恼羞成怒,也没敢太大声,决定曲线救国,“姜……要干了。”
“这么想要?那满足你。”封蔚然在沉白手感极好的屁股上拍了两下,看着rou波颤颤,又拍了两下,然后寻觅那幽谷之中的xue,用手指开拓。
因为是惩罚,他没有扩张得很彻底,差不多就作弄似的折磨肠壁里那处凸起,弄得沉白甜腻地叫喊着,然后猝不及防地将姜条插入,草草开拓两下就一捅到底。
“呜!”软黏的叫声一下子变得高亢,沉白疼得颤抖一下,又被生姜的冰凉感所安抚。
然而很快,冰凉就褪去,转而是灼热感一点一点升腾起来,烧着整个肠壁。
那姜几乎要寸粗,又有五六寸长,折磨到了深处,而封蔚然还要握着外边遗留的那部分转动,让姜条的凸起蹭着沉白的敏感点,直激得沉白逼出了眼泪。
“疼……”他小声呜咽着。
“疼也忍着。”封蔚然没好气地说,但总算没有再转动姜块,而是把沉白抱起来,吻去他眼尾溢出的泪水。
狐妖的眼泪与平凡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也是咸涩的,但封蔚然觉得吻他很甜。
姜汁带来的辛辣疼痛是绵延不绝的,但经历了一开始突兀的痛之后,放松后xue,就不再那么难熬,沉白八爪鱼似的攀着封蔚然,讨了一个吻,然后就乖乖讨罚。
他赤着两条腿趴在封蔚然腿上,撅起屁股,感觉自己像个淘气的孩子被罚似的。
封蔚然看着他被姜汁辣得通红一片的tun缝,怜惜地揉揉,下手却绝不软,抬手就大力往下揍,一下就是一个红手印,直打得两瓣软rou通红乱颤,响亮的啪啪声和沉白甜腻的呻yin声不绝于耳。
其实红的不止是沉白的屁股,还有他的脸颊。
就算带着姜罚一起,这种痛对他来说也不算他狠,远没有他跪在铁蒺藜上一整夜来的折磨,也不如封蔚然以往的手段痛,但是真的羞人,惩罚他擅自囚禁主人的错。
巴掌热热的,跟打小孩似的,沉白想。
封蔚然知道他知羞耻了,也很气,最后一巴掌重重甩下:“叫你明知故犯!”
“唔!”沉白短促地叫一声,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