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
他的五感被圣言暂时封闭,像是在虚空之中漂浮,从现世暂时抽离而出,等到再度恢复时,伊修亚已经来到了那座关押着秘术师达洛的囚牢。
五感在缓慢地恢复,他第一时间感觉到的是冰冷——空气中的寒意刺激着他不着寸缕的肌肤,伊修亚的双手被束缚着吊起,双腿也被迫屈辱地打开,赤裸着悬吊在空中,猥亵的目光从四面八方袭来,舔舐着他的身体。
被教皇的幽魂玩弄到shi润的下体,现在也还保持着那种诱人的状态,张开的双腿让这隐秘之所无处可藏,他能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正下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在欣赏,虽然他们,或者说它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噩兆死狱在此之前对于伊修亚来说只是个模糊的概念,他知道里面关押着教会声称的“穷凶极恶”的罪犯,看守这里的则是Jing锐的审判者。
但此时出现在他眼前的这些“生物”,显然与传闻不同。
“……缄默者。”伊修亚低喃了一句。
那些手执长杖、约有2米高的生物身形瘦长,全身苍白,脸部没有五官,但是伊修亚能感觉到它们正在“盯着”自己——这些东西他在猎魔生涯中只听过一些快要退休的老人提起,缄默者来自大陆的最南端,一个被毁灭的国度,它们是最忠诚的守卫,也是最无情的杀手。
这些缄默者看上去像是彼此的分身,都是这片牢狱中漂浮的鬼影,它们说话、行走、动作时都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但如果老人们的描述没有错的话,被黑色制服包裹着的身躯下蕴藏的力量,足以将一个巨人碾成rou酱。
伊修亚的大脑飞快转动起来,本该消失的缄默者却在为教会效力,难道说,那个国家的消失和教会的崛起有关?
这个推论让他有些兴奋,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这个小小的动作引起了缄默者的注意,它们同时朝伊修亚靠近了一步,现在,那四名缄默者几乎是将伊修亚圈在它们的怀中了,浑身赤裸的猎魔人就像是被献祭给这些可怖生物的祭品。
“……我知道你们在戒备我。”伊修亚猜测这些东西是听得懂自己说的话的,“不过,我只是个手无寸铁的人类而已,你们不应该更加注意点下面的那些玩意儿吗?巴布斯特恐鸟的吼声我可不会认错,我亲眼见过它的火焰烧光了一整座小镇,你们……唔……”
一种渗人的寒意从伊修亚的后背泛起,像是针刺一般。
(缄默者在摸我。)
那种触感十分诡异,ru白色的胶质在伊修亚光滑的背部游动,又冷又痒,沿着隆起的肌rou线条缓缓抚摸着。
伊修亚的心跳急剧加速,魔核感知到了身边邪恶黑暗的力量,在伊修亚的手腕之中颤动着,面对拜因时,魔核都藏在了伊修亚的皮肤之下,此刻,在缄默者的影响下,魔核慢慢浮现出来,然后——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恶质的本源,让魔核兴奋起来,在拜因面前不敢造次的它忍了这么久,此刻终于找到了可以煽动的对象。
伊修亚觉得周遭的空气都变得躁动不安起来,这不是错觉,那些天顶上悬挂着的牢笼里关押的囚徒,都在播种者魔核的影响下发起情来,他们摇晃着金属栏杆,眼中冒着邪火,用各地的方言大肆羞辱着新来的英俊罪人:
“快看这个新来的sao货,被这些怪物摸一下就爽到流水了。”
“喂,赶紧把屁股转过来,小婊子,老子的鸡巴会让你爽上天的!”
离得近的囚犯紧盯着伊修亚大开的隐秘之xue,掏出勃起的性器撸动着,骂骂咧咧道:“Cao,好嫩的小逼,真是便宜了这些冷冰冰的鬼东西……”
这句话引起了伊修亚的警觉: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些缄默者也有性欲吗?
他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缄默者没有真正rou体上的欲念,也没有生殖器官,但这些魔法造物却很乐意用其他的方式侵犯人类,特别是,在其他囚犯的瞩目之下,那个被侵犯的倒霉蛋在羞耻之中高chao,会让缄默者们觉得十分愉快。
此时此刻,被选中的倒霉蛋就是伊修亚。
非人的守卫者默契地将伊修亚带到了光线最好的圆台上,那就像是一个凌辱展出的舞台,四面八方都是悬在空中的牢笼,里面的囚犯吹着口哨起哄,叫嚣着荤话,目不转睛地期待着缄默者即将带来的“表演”。
英俊的猎魔人被一个缄默者从背后抱住,它们的身体是流态的,从黑色制服中伸展出来的肢体不过是一种模拟,一双苍白的、光滑的“手”暧昧地沿着伊修亚的上身往下抚摸,他身上漂亮的肌rou线条被仔细地描绘出来,淡色的ru首在这种刺激下敏感地站起充血,变成极为诱人的粉色。
另一位缄默者则是蹲在伊修亚的腿间,如同展出珍品时那般,用缓慢的速度分开了他的双腿,紧实的大腿之间是滴落着爱ye的粉嫩女xue,缄默者将没有五官的头部贴了上去,伊修亚瞪大了双眼,肌rou开始紧绷,xue口也忍不住紧张地翕张着——
“不……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