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噼里啪啦地作响。
忙活了一天,虽然过程很奇特,但是任务总归是完成了,泰柏斯小队的成员都在享受着夜晚的休憩。
药剂师和另外两个战士聚在一起打牌,药剂师赢得太多,已经开始被联合针对,三个人吵吵嚷嚷地争论不休;秘术师认认真真地记录今天的冒险日志,顺便更新了自己的魔物图鉴——伊修亚昏迷后,那颗魔核暂时交由她保管,泰柏斯严格命令她不准私自还给伊修亚;而伊修亚穿着东拼西凑来的衣物,裹着一张薄毯,坐在行囊边,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看着燃烧的火焰。
他不属于这支队伍,也不想属于,所以此刻的安详他既不觉得舒服,也不觉得羡慕。
而这支队伍的灵魂人物就坐在伊修亚身边,一只大手不安分地钻进了薄毯下面,解开了伊修亚裤子的纽扣,伸了进去,开始轻轻揉着伊修亚的性器。
泰柏斯暗笑着观察伊修亚的表情,他以前也喜欢玩这种“情趣”,在和同龄人们一起行动的时候,在桌子下、被单里、甚至只是树丛后面,他变着花样悄悄拨弄着伊修亚身下那个敏感的位置,让他硬起来,然后羞耻地咬着下唇忍耐着混乱的鼻息,红着脸在自己的手中射出来,或者是用shi漉漉的眼神哀求自己赶快停手——停手自然是可以的,但之后伊修亚得用更“高昂”的代价来补偿泰柏斯,往往是一整个夜晚的高chao,才能让泰柏斯满足。
成年后的伊修亚身上有一种肃穆的禁欲感,这让泰柏斯更有一种侵犯他的欲望,他想打破伊修亚那层冷冰冰的外壳,像从前一样,露出那种羞涩又甜蜜的神态,在自己的身下辗转呻yin,红着眼眶高chao。
果然,泰柏斯手上的技巧让小伊修亚立刻变得半硬了起来。
伊修亚本人则是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闪动着,朝两米外、泰柏斯的同伴们瞥了一眼。
泰柏斯已经忍不住想要笑了,他迫不及待地看到成熟后的伊修亚,露出少年时期那般可爱至极的情态。
——伊修亚Jing致的喉结动了动,然后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泰柏斯,你摸够了没有?”
泰柏斯:“……”
其他同伴:“……”
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只有伊修亚淡然地直视着泰柏斯的眼睛:“你已经上过我那么多次了,还没有玩腻我的身体吗?”
这句话也清清楚楚地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世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篝火噼啪作响,泰柏斯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这是他在温泉旁说的话,伊修亚不到一个小时就扔回了他的脸上。
秘术师小姐手中的笔记本啪嗒落地,双手捧脸:“原来是这种关系……”
打牌三人组也尴尬极了,他们没想到这一层,而且万万没想到泰柏斯会做出这么……饥渴的举动。
他们都是成年人,任务之余也会去找点别的乐子,但是泰柏斯似乎是个性冷淡,就算以他的脸和身材,往酒馆里一站,就会有最辣的妞凑上来,他还是不动如山,一个“滚”字打发所有人。
他们一度以为泰柏斯是个战斗狂,是个剑痴,没想到在此设定之外……还是个针对个别人的色狼。
不过,这样倒是让泰柏斯显得更像个“人类”。
好在泰柏斯依旧是泰柏斯,他傲慢狂妄又自我主义,就算伊修亚给了他意料之外的尴尬,也能迅速调整过来——或者是厚着脸皮地承认:“没有玩腻,再让我上你一万次,也玩不腻。”
他也不顾自己的同伴有没有在看着了,单手撑在伊修亚身后的行囊上,深邃的金眼定定地凝视着呼吸有些紊乱的猎魔人,手上的动作持续加速:“别想让我放过你。”
那只手清楚伊修亚每一个敏感的位置,伊修亚终于还是偏过头去,攥紧了手中的毯子,在泰柏斯的手中射了出来。
泰柏斯轻笑了一声,得意地像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屁孩,他收回手,将手上的Jingye在毯子上擦干,接着将那块破布一样的薄毯扔进了篝火里面。
伊修亚咬紧牙关,飞快地低头整理好凌乱的裤子——比不要脸,他还是比不过这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混蛋。
一块又厚又重的布砸在了伊修亚的身上,他皱着眉一看,猩红色的上等藤纹织布,里面是霜兔的绒毛,相当暖和,这是一价值不菲的斗篷,看着浮夸的颜色,只会是泰柏斯这个自恋狂披的。
泰柏斯:“你今晚盖这个。”
伊修亚:“……”
上面的确残留着一股泰柏斯的气味,伊修亚曾经一度闻到这种味道就会心跳加速,但是现在,他少年时期旺盛的情chao已经消散了,他只觉得这个斗篷摸起来很舒服,比刚才那块毯子强了不少。
但是……
泰柏斯要斗篷做什么?
他是个赤身裸体走在冰天雪地里还能活蹦乱跳的龙血种,根本不需要这种鸡肋的东西。
伊修亚有些好奇,抖了抖这个斗篷,敏锐地察觉到某一块有长期被顶起来的凸痕——一些画面一闪而过,他想起来了泰柏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