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左腿满是血檩子的惨烈情形,荣狷的右腿还是白净一片。荣意给了他一点时间休息,但却没有停掉后xue内的跳蛋,任由它时而震动,时而旋转,不停地折磨着床上的人。
荣狷身上的冷汗干了又shi,耳后的发丝断续地滴汗,又顺着床垫褶皱滑落。ru头本来应该已经被ru夹夹得发麻,却因为不停地被链子扯动而始终保持着知觉,疼得厉害,像是要掉了一样。他微张着唇不住地喘息,泪洗过的双眸直直地看向屋顶,目光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荣意垂眸看向他,眼神里是直白的心疼与疑惑,他察觉到今天荣狷不对劲,却不知道他这是为了什么。这次出来不过才一个月,出门之前,他也照例问过老爷子集团的情况,分明是没什么问题的。自从前两年那次叛徒事件之后,他就让荣狷安排了人手进去帮着老爷子,为的就是能继续随心所欲地出来玩,不用担心被什么阿猫阿狗算计。如今一切大好,荣狷这样反常,又是因为什么呢?
难道有什么事是不能和自己说的吗?
他分明,从来没有秘密的。
“我的人,就算犯了错,也该由我定罚。奴隶,我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
荣意非常不喜欢现在的感觉。他们两个人之间从来没有过什么不能说的,而在这个自己突发奇想重视起来的日子里,荣狷却表现得如此异常……
好半晌,荣狷才回过神来似的,眨了眨眼睛,睫毛上的泪珠便顺着脸颊滚落,浸入双鬓。
“是,主人,奴隶……咳咳……”荣狷话音一顿,轻咳几声,微微侧头,缓解了一下。可像是刚才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勇气都被那几声咳嗽咳没了似的,他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荣意敏感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正要开口把人拽回来,便见荣狷喉结滚动,轻声道:“主人,奴隶没什么要坦白的。如果您认为有,那么请您自己想办法问出来吧,奴隶,想不起来了。”
他在故意惹怒自己。荣意不停地劝自己,可心底的火气却是越烧越旺。
凭什么呢?
荣狷之前从来没顶撞过自己的,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自己还这么温和,他却不停地激火……自己都放下身段给他台阶下了,他还在这耍脸子?
好啊,既然你说要我想办法问出答案,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
重新拎起藤条,荣意甚至没再提报数的要求,便直接抽了上去。
依旧是五分力的一百下藤条,依旧没给休息的时间,荣狷却觉得这一百下比方才的更难挨。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痛呼声,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右腿传来的疼痛磨得人头皮发麻,恨不能紧紧蜷缩起来,再不让受到一点伤害。
抽到肿起来的小腿已经没什么好rou可以看,淤血被压在皮肤之下,红得发紫,紫得发黑,看上去瘆人,也着实疼得厉害,却不至于破皮,弄得鲜血淋淋。这样的打法,一方面比破皮了更疼得磨人,另一方面是不影响接下来的调教进程。
荣意从柜子里选了一款绿檀木戒尺,木纹非常漂亮,触手细腻,还带着淡淡的香气。这块木头还是他和荣狷去南美玩的时候带回来的,特意请手工师傅亲自打磨,但是因为质地紧密坚硬,平时不常用。
“屁股红了,小腿也红了,就剩下大腿了。”
荣意握着戒尺的手点了点荣狷不停颤抖的双腿,示意他摆好姿势,又调整了一下腿套的位置,便毫不留情地抽了上去。
“不知道都红了之后,我能不能问出我想知道的答案呢?”
荣狷只觉一阵阵钝痛不断地冲击着他树立好的屏障,没有藤条那样的尖锐,沉重的戒尺却把每一次疼痛都从皮肤表层抽进肌rou之中。刚开始,他还习惯性地报数,尝试借此稳定自己的情绪,这是他熬刑训练时学会的。只是不知过了多久,他便渐渐跟不上了,从一百一十多开始,疼痛彻底笼罩了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急促的喘息只来得及呼痛,胸膛大幅度起起伏伏,rou眼可见的泪水涟涟。他两腿发胀,尤其是tun腿交接的地方,荣意更是下了狠手,却硬是没能让荣狷松口。
足足两百下,荣意额头上都有了一层薄汗,心知再抽下去也没什么结果,还担心伤了他,便停了手。
而荣狷嗓子沙哑,双唇发干,看上去已经疼得快神志不清了,还记得按规矩道谢:“奴,谢主人,赏罚。”
荣意冷笑一声:“看来还没想起来。”说着,还是上前把荣狷身上的束缚一点点解开,顺便给人揉了揉关节肌rou,让人慢慢缓过来。
要是寇祁他们在,怕是也得嘲讽一句:“说着最硬的话,做着最软的事,简直没一点做主人的样子。”
只不过,荣意既然决定了要这个答案,在得到之前,即使心软,也绝不会手软。
一捆红色的麻绳,一根不到两米长的木棍,一个三角吊环下面正对着一个小几,上面稳稳地固定着一个粗大的黑色按摩棒。
荣狷被要求躺在地上,双腿大分。身后的伤不碰都疼得厉害,这下被按在地上挤压,瞬间激起了他一身冷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