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室里,荣意已经准备好了签筒。签筒不算大,一掌长的高度,单手便能握住,里面约莫有二十来只签子。
荣狷刚才简单地冲了个澡,头发还没干,荣意见状,竟是让他跪坐在自己脚边的地毯上。
“过来,把你欠我的签子抽了。”
荣狷一愣。有地毯的地方向来是主人专享,哪能被奴隶弄脏了呢?只是主人的命令就是如此,荣狷便老老实实地爬了过去。
“还记得欠了我几根么?”荣意一手拿着签筒,一手随意地拨弄签子,面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荣狷微微低头,双手在大腿上平摊放好:“是,主人,奴共得了两只签子。一只是在热身时走神了,主人宽容,赏了一只签子。一只是因为奴没有提前准备好工具,没能伺候主人尽兴,赏了一只签子。”
荣意点点头,嘴角翘起一丝弧度,调侃道:“狷哥啊,游戏才刚开始,你就有这么优秀的战绩,后面吃不吃得消啊?”
荣狷罕见地哑巴了一下,还是荣意脚尖轻轻踹了他小臂一下,他才小声回话:“成绩都是为主人赢的。”
他这回话实在是太不合规矩了,却逗得荣意笑出了声:“呦,狷哥这是埋怨我呢,嗯?”
荣狷摇摇头,未干的发丝一翘一翘的,看得人心痒痒:“奴不敢。”
荣意装作深思熟虑的样子,拉长了声音:“哦,不敢,看来心里还是埋怨我没招待好,那接下来,必须得让狷哥吃好喝好才成。”说着,便把手里的签筒递给了他,“喏,自己抽。”
荣狷接过签筒,便见荣意起身往浴室去了。
收回目光看向签筒,他大概知道荣意的意思,想给他个可以作弊的机会,并且荣意会默许。这是荣意的小情趣,换做别的主人,也许这是故意给奴隶下的圈套,但荣狷是个死脑筋的,哪会耍这种很小心思?于是荣意便有意无意地暗示过他,允许他抽一个自己想要的签子。
等荣意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干毛巾。不过做惯了大少爷的他可不会亲手给人擦头发,直接扔给了荣狷,并从他手里接过了签子,坐回椅子上。
“自己擦干净,别弄得……”荣意话音一顿,拿着签子的手倏地收紧。
一句话的功夫,他看清了手里的签子,心凉了一截。
一个写着“双脚脚心抽肿举蜡三十分钟”,一个写着“三号藤条五分力抽小腿各一百下”。
他确实作弊了,可他竟不知道要作何反应。
他还能做出什么反应呢?刚刚作了弊的荣意分明记得自己放了十根连罚都算不上的签子在签筒,怎么荣狷就偏偏抽中了自己最怕的那几项呢?
荣意拿着两根签子,半晌没说话,反倒是跪坐在一旁认真擦头发的荣狷半点没受影响一般,直擦到只剩下chao气,才放下手里的毛巾,规矩地叠好,放在一旁的小几上。
“主人,奴已经擦干净头发了,也抽好签子了,请您赏罚。”
荣意看不清低垂着目光的荣狷心里所想,点点头,“好,好,赏!”最后一字竟已经带上了几分怒气。
刑床一米宽,两米长,通体漆黑,床面设计了一层不厚的床垫。四周遍布圆环皮套方便固定,整体还有一个铜柱架,上面也少不了圆环和吊钩。
荣狷平躺在刑床上,双手被固定在耳旁,双腿被折叠至腰部附近,呈“M”形固定好,还肿着的后xue便直接暴露了出来。而刚刚才喘息片刻的Yinjing则被塞进了一根尿道棒,并不很粗,但尾端带着一个小环。
荣意又取出了一套带链子的ru夹。
没做什么前戏,荣意伸手在荣狷ru头上一边拧了一下,便直接把ru夹夹了上去。ru夹夹好,除去之间的一根短链,还有两条长短不一的链子。一条链子穿过了尿道棒的小环,链子两端带着指环,套在了荣狷的双手手指上,另一条则穿过ru夹链中间,两端链子带着的腿环套在了荣狷膝窝处。这样一来,只要荣狷的手指或者双腿有半点动作,都会牵扯到ru头或者Yinjing。这套工具荣意其实很少用,他嫌麻烦,毕竟让荣狷保持姿势也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真要故意犯了规矩,罚就是了。但是今天,荣意就想拿出来用用。
把人固定好之后,荣意又从抽屉里挑了一款跳蛋。跳蛋看上去平平无奇,塞入体内之后也没有剧烈的不适感,只是塞得有点深,荣狷暗自调整了呼吸,放松好了肌rou。
这个姿势不好罚脚心,于是荣意便先拿了三号藤条,搭在荣狷高举的小腿上。
“报数。”
“是,主人。”
“啪!”
“一!”
刀割似的疼痛在小腿上火辣辣地炸开,荣狷猛地收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深呼吸一口,才开口道谢:“谢主人赏罚。”
荣意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照旧五分力抽在左腿上。
紧挨着与上一道痕迹,既没有重合,也没有留白,荣狷开口报数,在疼痛之余还分出一点心思感慨自家主人技艺Jing湛。
藤条的疼是撕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