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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龙汣好不容易在半山腰找到沈风遥的别墅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期间她不得不停下车来又用手给他弄了两次,但终究是隔靴搔痒,为了不让他把自己肚子挠破,她只能下了个咒把他手捆了起来,搞得男人只能不停地在座位上蹭,等龙汣把他抱下车时,她的坐垫已经湿了一大片。
她低头看一眼已经脸红汗湿得快昏厥过去的美人,嗤笑一声:“让你把房子买那么远。”
“呜……”
他根本听不清她讲什么,只是本能地贴近她,滚烫的脸在她脸侧颈侧不停的蹭,腰以下都还在抽抽着。
他感觉自己的子宫和阴道已经痒得麻木了,虽然刚刚她弄他时也很爽,但是手指那么短,根本就挠不到他真正难受的地方,把阴蒂捏的那么肿也没用,他只觉得子宫已经痒得受不了了,他甚至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这个从未关注过的器官的入口好像被什么虫子攻占了一样,折磨得他快疯了。
其实龙汣也不是不能先找个按摩棒之类的给他先解决一下,但刚刚她知道这大美人还是个小雏鸡时,她还是决定要自己先享用,当然这点她是不会让他知道的。
她抬着他的脸对着他门口的人脸锁扫了半天才扫出来,她差点就不耐烦的想把它一拳打爆了,废物,自己主子的脸还要认半天。
沈风遥的房子跟他的人看起来一样冷,他甚至不像小邢总那样,家里好歹还是有几个佣人,让屋子里看起来有些人气,他家则完全没有,不开灯就阴森森的像个鬼屋。
她抱着他直接往二楼走去:“房间在哪。”
或许是回到家让男人有了几分意识,他这回没反应多久,就黏糊糊的回了句:“左边第二个……”
龙汣顺着走过去,看到门口的密码锁时她都快气笑了,胆子这么小住这荒郊野岭干什么,她毫不客气地颠了颠他,把人蹭的又是一顿呜呜:“密码,密码多少。”
他看起来委屈极了,抿着被她亲肿的嘴抽了抽鼻子,然后才断断续续的报了串数字,然后他低头凑过去贴住她唇角,热乎乎的舌尖软绵绵的舔着她,就连嗓子都是软的:“你……你别凶我……”
龙汣不耐烦地摁开那个锁,然后一脚把门踹开,偏头张嘴咬住他那黏糊糊的舌头,又把他亲得好一顿喘,伸着舌头像只喝醉的小猫,靠在她肩上哼哼着。
再然后就是,他终于被扔上了自己熟悉的床,他趴着没缓过来,就被女人拉住脚踝一把扯到床边,她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条毛巾,动作一点不温柔的摁到他脸上,冰凉的触感让他舒服极了,于是他很自觉地就拿着它不停擦着脸和脖子,同时还很配合龙汣给他脱鞋子裤子的动作。
因为他很乖,所以龙女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的皮鞋西装裤都脱光了,还有那条已经湿的看不出原型的四角内裤,她直接连着裤子一起丢到了角落,这下他下身就彻底光秃秃了,但龙汣想了想,还是又把他搂腰抱了起来,替他把上身那身看起来就难受的外套衬衣也都脱了,这下美人才算是真正地成了她盘里的肉,像条大白鱼一样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她知道这个骚货正在偷偷看她,她当然不会害臊,直接就大咧咧的开始解腰带,等把两根鸡巴掏出来时,沈风遥已经连毛巾都拿不动了,瞪大了一双清艳绝尘的眼,他像是惊呆,又像是吓坏了,愣愣地看着她手上的两根物件移不开眼。
这么大……还……还是两根……那个地方真的塞得下吗……
龙汣才不管他怎么想,她的鸡巴早就憋的快爆炸了,她一把捉住他的膝弯,往两边一压,那个已经发了半天洪水的源头终于光明正大的暴露在空气中。
沈风遥肤色极白,像极了那雪山之巅通体玉透的雪莲,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多余的色素沉淀,味道也是干干净净的很是清爽,此时他腿根虽然因为长时间摩擦和龙汣几次激烈的指奸而变得红肿,但依旧可以窥探出那处原本的粉润。
他的女阴长得中规中矩,外阴微微鼓起像个莹润的贝壳,小阴唇微微朝两边外翻着,露出粉嫩的穴口,顶上连接着他被玩弄到像黄豆一样充血的阴蒂,感受到她的视线后,那一直往外冒水的小口开始局促地收缩,连带着下方同样干净粉嫩的屁眼也跟着皱缩。
她见他臊得闭起眼偏过头去,伸手又在他逼上好一顿揉,一下就把人揉的又发起抖来。
龙汣笑了笑:“现在才害臊?来不及了,放松,把腿张开,先用一根给你通通小逼,再给你骚子宫止痒。 ”
沈风遥被她的满嘴荤话弄得说不出话,但他知道自己喜欢这样,特别是听到她说给他的骚子宫止痒时,他甚至都已经开始想象被她的巨根捅开子宫时会有多爽。
完全被药性支配的美人没有保留一丝正常思考的能力了,完全被女人的话牵着走,她让他放松,他就努力去控制那个不熟悉的器官的肌肉,软软的把阴道的小口张开,把连他自己都没见过的粉嫩肉腔露给她看,她让他把腿张开,他就尽可能的压低自己的腿根,张得把小逼都扯得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