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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从前最受西戎王宠爱的幼子,楚玉就连名字都包含着来自父王的珍爱,加之他天资过人,从小就在一众兄弟中鹤立鸡群,加之天性淡漠,他在西戎一直是人们眼中云端上的小神仙。
然而尽管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楚玉自认也从未恃宠而骄,他十四岁出征,为的就是他不显山不露水的爱国热血,短短两年就为西戎夺下中原数座城池,被誉作西戎的战神。
然而这样的他,就这样轻易的被毁去,轻易地弃了。
从云端跌落淤泥,只需一瞬。
温热的液体湿润了嘴角,楚玉才猛地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浓郁的奶香在下一刻渗进了口腔鼻腔,是他记忆中熟悉的味道。
徐笙用沾到奶的指腹抹了抹他嘴角,随即反手拭去他眼角残留的水意,她坐在床头,侧身一弯腰揽住他的肩就将他扶着坐了起来,但男人一旦坐直肩就舒展开来格外的宽叫她搂不住,徐笙只好滑下去勾住他那劲瘦纤细的腰。
你别说,美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其实体格子还挺大,刚刚她就发现了,楚玉身材比例极好,身上的肉也不是软趴趴的,而是弹软极富爆发力的肌层,虽然他此刻的确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但徐笙知道他不简单,指不定是什么被陷害废掉武功的牛人。
没意识到自己又拿了剧本的某人乐颠颠地将碗递到楚玉唇边:“快,别凉了。”
男人偏头目光闪烁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小口小口地啜起那香甜浓郁的液体,记忆中熟悉的味道瞬间充满了他,他已经整整五年不曾这样喝过一碗稀松平常的羊奶。
但谁曾想他不过温存时随口一句,这个人竟然就蹦起来,留下一句‘等我回来’就蹿了出去,他以为她要丢下他,一开始死死攥住她衣袖不肯放,最后也想不起来她是怎么挣开的了,只记得她的舌头灵活又滚烫,能通过唇舌直接搅乱他的头脑,他原本是盯着门口,后来不知为何就失了神。
一碗温热的羊奶很快就下了肚,尽管他喝的很慢,徐笙转身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回头就迎上男人耐着浓郁奶香的温热柔软的唇,他修长的手臂紧紧揽住她的腰,徐笙身材纤细,尽管他筋骨无力,却还是轻易地就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男人宽厚的身躯足以将少女整个拢住,他贪婪地拥抱着这带着馨香的温热身躯,恨不能将她整个揉进骨血。
楚玉有些悲哀,他不该这样轻易地对这样一个女人动情,他明知不会有好下场,明知爱上她无异于飞蛾扑火,但她的滚烫灼热,她的温柔缱绻都让他麻木不仁的心升起了希望,他久违的感觉到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而眼前这个女人就是阿玛神赐给他的爱侣。
也罢,也罢。
他合上眼,彻底投入到这个火热缱绻的吻中,他放松着身体,温顺地依着她推他肩膀的动作重新仰倒在床上,她很快就离开他的唇,湿热的嘴唇不断印在他身上,颈侧、锁骨、胸膛、小腹,等她在他腹肌上啃了半天还要继续往下时,他终于意识到她的意图,连忙闭腿夹住她的脑袋。
“殿下……不要……”
她抬头往上看他,也不知他能不能看到,但她笑了笑,点点头:“好,我不弄,但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她的声音又绵又软,像是在他心尖儿上挠着一样,他轻轻抽了抽鼻子,乖顺地放松了对她的钳制,徐笙亲了亲他已经半硬的茎体,又用牙轻轻咬了咬男人饱满的精囊,最后落在唇舌落在他湿软柔嫩的会阴上。
徐笙平时没少帮房里人做这事儿,算是轻车熟路,她不喜欢被棍子顶着喉咙,但底下那穴她倒是乐意,不是她吹,她这舌头的功夫放回现代就是一门手艺,能挣大钱的。
她倒是不怎么担心会舔到自己的东西,毕竟她每回都射的很深,一般排不出来,而且她自己坚持吃药,体液一般没啥怪味儿,据顾老板所说还有点香。
她夜视能力强,此时烛火幽暗也能看清他那微肿闭合的软穴,她两手扒开他的臀缝,拇指摁着褶皱边缘强行使那细嫩的肉褶舒展开,颤巍巍地露出一条艳红的肉缝,溢出来的都是肉欲欢愉。
尽管楚玉被那太监亵玩许久,但那贱婢却也只爱弄他前处阳根,从未唇舌触碰过他的肉穴,所以这感觉于他而言还是太过陌生,他感觉到柔软灵活的温热舌尖毫不介怀的扣上他的穴门,仔细地舔舐濡湿他那肉穴的每一寸肌肤,仿佛他那穴眼儿是什么佳肴一般,能让她如此细致的一丝丝的去品尝。
他羞得捂着脸呜咽,腿根紧绷着架在她肩上,他刚承欢不久的软穴又变得瘙痒滚烫起来,方才她在她身上奋力鞭挞的模样还在他脑海中不断回荡,现在被她这样温柔相待的肉穴,一刻钟前还被当作泄欲的鸡巴套子一般被那恐怖的驴屌一下比一下狠鞭笞,将他柔软的臀肉撞得肉浪翻飞,肛口娇嫩的一圈软肉被撑得不得不紧紧箍在那肉根上,随着她急速的进出被带的扯进扯出,仿佛真成了一个肉套子,套牢在鸡巴上无法逃离了一般。
方才趁着歇息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那处,这会儿已经再不矜持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