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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说是罚,能让人爽的又怎能叫罚?
徐笙摁着陆小将军又吻了半天,手指又伸进窄小敏感的穴道中挑逗,没一会儿就把人刚射精又潮吹的的鸡巴又刺激得颤巍巍立了起来,不一会儿又开始往外冒水。
正在陆清河又陷入迷离时,她却一把拉过他的手,摆弄着让他用拇指堵住了那骚浪的尿眼儿,美人茫然地抬眼看他,湿漉漉的凤眼像是要拧出水来。
但她毫不心软,还冲人灿烂一笑:“好好堵着,若是在我射出来之前漏了,今日将军就只在一旁看活春宫好了。”
说完便一把捞过旁边的徐子宁压到身下,丝毫不顾美人震惊又无辜的神情,掰开孕夫的腿就将早已怒涨的鸡巴操进了熟软的孕穴。
“额啊!呜…你…你轻些么…嗯哦…”
徐子宁猝不及防地被捅到了底,柔嫩的结肠口被凶猛地凿开,她龟头的棱角甚至剐蹭到了旁边柔嫩的宫口,他险些被她这一下就弄得泄了身去,所幸他这身子早已在频繁而高强度的情事中被滋润的熟透,学会了压抑高潮以保存体力获得更多快感,这才堪堪忍住。
可湿热的逼肉却与此同时有力的缠上了她,如层层叠叠的肉套子一般将这性器裹住,汁水源源不断地从软肉的间隙中挤出,不稍片刻就将原本还算干燥的柱身裹满了黏腻的淫液,只插第二下就发出了黏糊糊的操穴声。
徐笙笑着掐了一把他充血发胀的奶头:“宁哥将穴儿夹得这样紧,可是想早些将我吸出精水,好让将军少受些罚?”
只见孕夫俊脸微红,结结巴巴地连忙否认:“我没有,是…是你突然进来才…”说着还毫无说服力地又将穴道又夹紧了几分。
她轻飘飘的看他一眼,转眸望向旁边咬着下唇满眼泪光、腰臀发颤还要听话握着性器堵住尿眼的陆小将军,见她看过来,美人登时就露出了极委屈的神情,平日里清冷得好似含了一眼幽泉的凤眼化成了春水,桃色的眼尾满含着春意,他浑身白得像块毫无杂质的玉石,除了几条极深的长疤,便只有仔细看才能看出的些许细细的伤痕,这具一看便久经沙场的身躯每一寸都蕴含着爆发力,配着这张贵公子的脸,反差之下却透出过分的性感。
没有人会不想要征服这样的男人,徐笙更不例外。
她伸手拦过男人劲瘦的腰,在他胸前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红痕。
“既然宁哥都这样有心了,我也不好多为难将军,将军就好好服侍我家哥哥,他舒爽了将穴儿收的紧了,我这精水自然也就不吝啬了不是?”
“什…什么意思…”
陆清河感觉自己浑身烫的厉害,他隐约能猜到她想做什么,局促地看了一眼已经捂着脸不想面对的好友。
饶是他二人自幼至交,但最亲密的举动也只是偶尔一同泡个澡,从未像今日这般坦诚相待,他甚至都是第一次看见徐子宁那显怀的孕肚,更别谈那极为私密的地方,他二人都是含蓄保守的性子,尽管他打小便知好友是圣女的引导之人却也从未往这些方面想过,若非他也对徐笙产生爱慕之情,恐怕这辈子都不能想象自己会雌伏于人,与同性一齐伺候床笫更是天方夜谭。
住进相府后他才开始接触这些所谓服侍技巧,经常还要到好友那儿取取经,偶尔也会闪过有朝一日共侍一妻的想法,但他从不敢细想,唯恐亵渎了这段友谊,如今竟是被她生生撕开最后一层遮羞,让他避无可避。
徐笙可不晓得他心理这些九曲十八弯,动作干脆利落地按着他的腰将他推到徐子宁身上,将原本捂着脸的孕夫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扶住他,但在碰到他湿热的肌肤时,又如同触电了一般哆嗦着将手缩了回来,两人都不敢正视对方, 纷纷别过了头。
然而某人却觉着有意思极了,她早就想过无数次这个画面,将这对挚友双飞可完全不比兄弟父子刺激得少啊,她也料定这俩即便羞耻到爆炸也不会拒绝她,这俩对外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但在床上向来是要多乖有多乖,从不拒绝她的荒唐要求,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手可别松了,去,替三哥哥吸吸奶子,他最爱被咬奶头,你将他吸得爽了,他的穴儿就会好生伺候我。”
她摁着小将军的的脑袋逼他将嘴唇直接贴上孕夫的乳肉,还不忘提醒他收紧颤地几乎要松开的手。
“呜!不…不要这样…妻主…别让文渊…”
徐子宁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饶是他被调教多年身经百战,却也从未跟男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尤其是这人还是自己的挚友,他那平日里都羞于见人的奶尖更是专属于徐笙一人,他自己都鲜少触碰,如今却被卷入了陌生的唇舌,铺天盖地的羞耻淹得他头都昏了。
他抽噎着伸手想去推开胸前的人,但那人又被她死死按住,他只好哀求的看向她,试图让人起些怜爱之心收敛些恶趣味。
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小荡妇,你分明爽得很。”
她毫不留情的拆穿他,还屈起指头在他鼓胀的性器上弹了弹,还故意扭腰搅弄起他明显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