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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将军向来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代名词,素日里寻常一袭白衣,广袖飘飘像个文弱贵气的世家公子,任谁也想不到那玉带下的细腰是何等的爆发力,他就像一只平日里装成猫的猎豹,会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爆发出惊人的侵略性。
先不说别的,小将军在床上就将那股子天生怪力表现的淋漓尽致,他就像个无底洞一样,不知满足与疲惫为何物, 通常跟她那么胡来一晚上,其他人早就神志不清第二日不能下床更是常态,唯有陆清河能一直清醒着还要监督她不能偷懒,第二日甚至还能正常去校场练兵,饶是徐某人自带外挂都时常惊叹小将军的骁勇,同时也庆幸自己在上,若是在下她恐怕不能活过几年。
察觉到她的视线,美人抬眼对上来,似乎在问怎么了,徐笙笑了笑,手指顺入他墨发中微微用力,将性器更深的顶入男人火热的喉咙,他一下被顶得没缓过来,喉管紧缩着裹紧了那肉根,一双剑眉微蹙,眼尾染上艳丽的薄红,发间露出的嫩生生的白玉耳尖也带上了粉,男人看起来过于薄嫩的唇紧紧贴在紫红的狰狞器官上,艰难地吞进了硕大的龟头,柔嫩的口腔软肉和舌尖裹着她来回吞吐舔舐,好似将她当做了什么佳肴一般,偶尔抬起泛着水光的眸子讨好似的看她一眼,便惹得口中硬物又涨几分。
“妻主…”
在一旁被忽略已久的孕夫满是不乐意,一把拧过她的脑袋让她的脸埋进胸前,徐笙还没来得及反应就陷进了一片温热的柔软中,另一只手也被拉着带进了美人衣衫半掩的腿间。
她弯着眼笑了笑,手指轻车熟路地摸进了湿热的股缝,丰满的肛口软肉被拧住用指甲刮弄,孕夫敏感的孕穴如何禁得起这样的调戏,很快就呜咽着软了腰,两腿岔开几乎坐在了她手上,顺势将她三根手指吞了进去,水润滑腻的穴肉立即如获甘霖般缠上去,徐子宁艰难地深喘着,两腿颤着似乎要跪不住,紧紧搂着怀里人的脑袋,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支撑。
徐笙顺势偏头含住他一边粉润挺立的奶尖,孕夫的身子敏感得不像话,只这般稍稍挑逗便浑身都在湿哒哒的滴水,她家三哥哥这穴儿孕后本就比寻常人更敏感多情,显怀之后更是玩弄不得,她这会儿都还没用力弄他那腺体,他就已经泪水涎水都落了下来,腰都发起颤来,更别提下边的性器和穴眼儿,他又是个天生的白虎,鸡巴下边连些拦路的阻碍都没有,淫水就顺着腿根和她的手直直的往下落,不稍多时便打湿了两腿间的软塌。
被挚友的情动感染的美郎君感到身子一阵发烫,他看不清少女的手在好友腿间的动作,但亲自感受过无数次的身体已经自行回味起了她曾给予过的甘美,那个平日羞于启齿的密穴不顾他意志自顾自地收缩蠕动起来,他不自禁的将口中的肉物裹得更紧了些,用力嘬着顶端的尿眼,舌尖也急促地来回扫动,他的指尖在他迷离中探向了已经被少女剥光的下身,指腹在情动的穴口用力按揉,不着半晌便感到了湿意,方才还在坚守的男穴温顺的张开了缝隙,轻而易举地就将他半截手指吞了进去。
‘明明第一次连她半根指头都进不去的’,被口中气息熏得迷迷糊糊的男人恍惚的想着。
就连他这样的身子,竟然都被驯服在她胯下了啊。
美郎君朦胧中抬起眼,看到好友除去衣裳后终于明显起来的小腹弧度,心中莫名酸涩,竟突然狠起心来猛地一吸。
“唔!”
“呜啊啊啊啊!!”
本来专心挑逗孕夫情欲的某人差点弹起来,手上劲儿也一下没把握好猛地往孕夫敏感处狠狠一摁,差点被没闷死在胸肌上,手指被骤然紧缩的软肉绞得死紧,一阵痉挛后便有大股温热的粘液打在她指尖,顺着她手掌大股大股地掉在软垫上,孕夫再也撑不住被情欲侵蚀的身体,带着少女的手掌跪坐下来,脸靠在她肩上,身子微微抽搐着在她耳边轻喘,一双魅人的桃花眼泛着难以聚焦的迷离。
徐笙偏头在他唇上吻了吻,将手从他穴中抽出,将满手的滑液抹在他发泄后半软的性器上,将男人光滑的下体抹上他自己的水光。
随后她便回过头,将刚刚差点被把持住的鸡巴从下边这美人嘴里抽出来,握着鸡儿略带惩罚性的用龟头在美郎君玉面上轻轻拍了拍。
“坏心眼儿的,一会儿好好罚你。”
小将军羞红了脸,也有些懊恼方才的鲁莽,但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竟开始莫名的期待起来,他又亲了亲唇边少女的阳物,便起身爬上榻依到她身边,学着方才好友的模样带着她的手往自己腿间伸去,让她带着薄茧不算细嫩的手摸到自己已经滚烫烧人的会阴臀缝,红润饱满的阴囊压在她手腕上,看起来有些可爱。
“好…妻主罚我…”
他凑过来往她唇上蹭,在她脸上印下湿漉漉的口水印子,一双清冷的凤眼柔成了水,带着勾引和媚意望着她,一张好似被上天眷顾的精致俊脸布满情欲的潮红,粉润的薄唇因为含过阳物而变得通红微肿,敞开的玄衣下是雪玉般的修长身躯,饱满莹润的肌理泛着情动汗湿的水光,散发着他独有的凉香,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