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划破暗夜,雷声轰鸣。
雨酣畅淋漓地下着,犹如一场春水滔滔,从不见曦月的墨色夜空倾泄而下。
磅礴的雨幕里,黑暗铺天盖地,仿佛一切罪恶在此刻都能被尽数隐藏。
马棚里,枣红色的战马打了个响鼻,远处屋檐高挂着的红色灯笼,只在它漆黑的马眼里化为一抹微光。甩了甩黑色的下垂鬃毛,它有些焦躁地前后踱步,四条长健的马腿透露出素日的威风凛凛,躯体肌群形态贲起着无往不胜的弧度,即使只是一匹战马,它的外貌,在马群中也是出类拔萃的。
此时,战马身上那些象征荣光的华丽装饰物和马蹬马鞍等惯常用品,通通被妥善取下放置在了旁边,甚至束缚着它的绳子都被解开了。它自由得像任何一匹没驯服的野马,随时可以自在驰骋,却因为打小训练有素,完全没有擅自离开这座它专属的马棚的意思。
此时,一条光滑赤裸的小腿,慢慢从战马的背脊上贴着肌群厮磨下滑,犹如在上等红缎上惊艳绽开了纯净的白花。它缓慢得像在感知触感般仔细磨蹭探索,珠玉润滑的脚趾贴着马的热躯勾勾缠缠地滑动,然后,情难自抑地夹住了马腹。
筋骨如玉的赤足微微绷紧,好似积蓄着什么痛苦的情绪,正不受自控地变得压抑汹涌,却又没有解决办法,只能死死按捺。
“破风……破风……”
水汽chaoshi,明明雨夜寒凉,凄冷的惨白色闪电蓦然照亮了一具白腻的尤物身子,那沁着晶莹汗珠的曼妙肌肤未着寸缕,仿佛能这样的简陋四敞的马棚里盛放出白玉色泽,这具绝妙的身子娇软在枣红色战马强壮的背脊上,以肌肤之亲的yIn靡姿态逾情地趴着,一时间,色欲顿生。
如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那如玉肌肤并不是完美无瑕,天生白皙细腻的胴体,违和地遍布刀剑旧伤,还有一些新鲜的血痕未愈,红艳艳地点缀着美丽的肌肤,这分明是一具战士的躯体。
谢小将军——谢桐,难耐地在马背上滑动着洁白的诱人身躯,他翘起盔甲下无人知晓的rou乎乎美tun,饱满的tunrou正因为快感丛生而颤颤巍巍,胸脯上那比普通男子更加柔嫩鼓胀的美ru,正用凸起的粉嫩ru尖磨蹭着兽类的躯体,赤裸的双手一寸寸抚摸着热乎乎的爱马,在这样电闪雷鸣的雨夜,他背着所有人,低低呻yin着,放浪形骸地与自己的战马亲密相偎。
雨幕成了罪恶的遮羞布,就连值夜人都窝进温暖舒适的被窝,然而从战场凯旋归来、刚被圣上封赏过的谢氏一门那最受宠的幺儿,却在这铺着稻草的马棚里,褪下了所有的衣裳,赤裸骑上了跟自己出入战场的牲畜伙伴,用一身冰肌玉骨与兽躯交缠。
人兽相触的体温炙热滚烫,鬃毛搔痒着他敏感的肌肤,悖德感让谢桐惊喘颤栗着,他那副爱欲chao红的身子,犹如即将饱涨出体内融化的热ye包浆,瑟瑟发抖。
“唔……啊……破风……”甜腻叫声中一根又热又硬的漂亮玉jing,抵着覆盖着浅毛的兽躯缓缓磨蹭戳弄,战马破风敏锐竖起毛耳朵微动着,听到背上主人shi漉漉的呼唤,它也被其中难耐的情欲感染,不禁甩动长长的黑色马尾焦躁了起来。
“啊!破风……破风……”透明涎ye濡shi了谢桐的下巴,马背上,这个人间尤物性奋地含着一缕鬃毛,情难自抑地调整着饥渴下体的角度,让自己水靡的雌xue和勃起的玉jing都能与爱马健壮的背脊亲密摩擦。
谢桐融化得像春水一样的嗓音在雨声中痛苦娇啼,贯于舞刀弄剑的手,此刻不得章法地伺候着自己的娇嫩Yin蒂,这凄冷雨夜的马棚里,骑着爱马的他裸裎着热融融的身子,欲望浓重地急迫爱唤着战马的名字,被破风焦躁走动时肌rou起伏的健壮躯体刺激得娇躯发颤,他勃起的漂亮玉jing和chao乎乎的sao逼情不自禁在马背上越磨越快,且越磨越爽!
“桐桐,哥哥还没来,你就跟这牲畜好上了?”
雨没有尽兴地浇灌着天地,淋漓的雨脚在Jing修的马棚屋檐密集成线,不知何时出现的谢府少将军谢谚,勾着嘴角望着幽暗处的秘情,他的肩头shi了一片,环抱着手臂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弟弟对着一匹骏马发春发浪。
谁会知道,这样的无人夜里,一向意气风发的谢小将军会纵情裸骑着自己的战友,在与兽磨逼的单向性爱里沉溺地夹着健壮马腹,从鼻子里发出可怜的呻yin。
“呜……哥哥,求你,别、别在这里……这么喊我!”羞赧窘迫地咬唇哀求,谢桐在马背上yIn荡磨蹭着全无遮蔽的雪肤娇躯,当着兄长的面,他甚至没舍得停下靡艳的胯间那自慰的手。
“桐桐”是谢小将军咿呀学语时唤的ru名,可是在今夜,在这个罔顾人lun的马棚里突然被至亲的兄长喊出口,羞耻得让谢桐胯下更shi更敏感了,仅是这两个字都带着别样的刺激!
无人想象得到,当初那个纯真无邪的小孩长大后,会在圣上亲赐的庆功宴里装醉脱身,趁着众人酩酊大醉的豪雨夜晚,摸进家中马棚,耐不住寂寞脱光了自己,用那多长出来的性器磨蹭爱马,如此yIn荡地放纵自己裸骑着畜牲呢!
目光灼热地舔舐沉迷欢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