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骑”马!真是个贱货!
感觉到哥哥带着怒火的巨根尽根捣入了自己的狭窄花缝,被男人狠狠剖开肉壁、又用龟头摩擦敏感紧闭的穴凸起物火热进出着,谢桐就连圆翘的臀肉都兴奋到颤抖了。
“好爽……哥哥、亲哥哥要搞坏小屄……啊!要肏死桐桐了……”他的嘴里发出了比夜猫还骚的婉转叫春,平日里充满毅力的战士,此刻湿漉漉的眸子春情澎湃,眼神就像个娼妇般疯狂又娇媚,更可怕的是兄长不想让他活一样死命干他,谢桐只觉得就连自己的那根流淌着爱液的寂寞肉棍,快要热爆了!
“前菜吃完了,该上主食了!”
肏着肏着谢谚突然狠心拔出了他巨大的阴茎,那根湿漉漉的阳具被蜜穴吮得油光水滑,明明还硬邦邦着,不满足的巨龙却只是在体外钻磨股缝儿,他附耳对谢桐邪佞宣告着,然后直接抱着谢桐从侧边来到了破风的马胯附近!
谢桐瞪大了眼睛。刚刚他裸体骑马不停地逗弄抚摸,已经让破风这畜牲忍不住勃起了,后来聪敏的战马又看到主人在自己面前和男人忘情交媾的场景,越来越性致勃发,破风焦躁地抬动着长健的腿,生殖的本能早就让它硬了起来。
“有哥哥帮你,桐桐的骚逼就够得着心爱的马茎了!”谢谚淫笑着说着可怕的话,突然又插入粗大的阳具左右研磨着谢桐的肉洞!再次被兄长填满肏穴,仿佛又变成了完整的一个圆,谢桐贪欢的身子才刚得趣,舒服得鼻音都没发几声,谢谚却潦草用阴茎扩张了数十下,转眼就毫不留恋地从弟穴里拔出。
再次失去了有力肏干着的大阴茎,谢桐感觉自己还没吃饱的肉壶开始寂寞难耐地翕张着,穴里充盈的爱液开始往下滴,还来不及对哥哥说自己难受,这时他的屁股居然被兄长强有力的手臂强势举抬而起,直接对准了马匹的长鞭!
“不要!不要……”巨大的恐慌让谢桐挣扎起来,马上就要和心爱的战马破体交配的刺激感让谢桐蛮力顿生,可是谢谚哪里是他能撼动的人物,在他的挣扎中,谢谚更把他的下体推向发情的马匹,高大的破风循着兽类繁殖的本性上前几步,马茎在戳刺了几番后找到了主人的肉穴,顺利地插了进去!
“啊——!!!”被兽类长根强操入小穴的谢桐张大嘴巴嚎哭挣扎着,疼得涕泗横流,内脏感觉到了可怕的压迫,当下那一口气差点倒不上来!
他娇小的花壶,被牲口粗长可怕的阴茎硬生生剖开了!肉逼强行撑出了巨大的甬道给怪物进出,马匹粗长龟头处的冠状物死死卡住了交欢的阴道,幸好肉穴内早已充足的爱液在此时帮了大忙,谢桐不至于痛死过去,可是湿滑的淫水却又方便了发情的战马再插进几寸阴茎,即使还有兽茎裸露在外,这匹牲畜还是狠狠捅穿了自己的主人!直捅进深藏体内的子宫!
“碰、碰到了……呜啊!被马碰到宫口了!”泪水不断涌出那双痛苦睁大的含春妙眸,谢桐潮红的颈子上脖筋绷紧,急喘中忍耐着花房被牲畜阴茎贯穿的可怕滋味,几乎把银牙咬碎,激动之下他狭窄的阴道狠狠夹爽了战马,破风阴茎在骚穴内勃得更硬后,开始主动操起了主人的小逼!
“啊!啊!啊!”身后倚靠着的就是自己的嫡亲兄长,那个男人非但没帮他还助纣为虐,谢桐悲惨地淫叫着,被低贱的牲畜反复插进了明显不够长的女洞,剧痛折磨得他哭个不停,糟糕的是,放声哭喊时他忽然感觉身体里不止有快撕裂的痛苦,居然涌起了前所未有的美妙与爽利!
破风作为上等神驹本就聪敏雄壮、天资过马,它似乎知道这次性交不需要骑着雌牲后背操逼,所以它不仅没有循着马兽交配的本能对谢桐做出趴胯行为,抽插肉穴的持久力居然比普通的马要久上许多!
谢桐与兽交到神志淫荡迷乱,更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破风真的是马中极品,他焦躁地舔了一圈艳唇,想到胯下这牲口很快就会射,为了多享受些爽利,他主动夹臀紧胯收阴,拼命吸绞起了逼里的马茎!
好爽!好爽!好爽!这就是他的神驹破风吗?与畜牲野合的滋味让谢桐毫无形象地放肆叫了起来,他就像淫贱雌兽一样发出骚浪喘息和沙哑低吼,被亲兄长谢谚握着腿根高高抬起下体配合兽交。
“桐桐,跟牲口好上,就这么舒服?”听谢桐越叫越媚,谢谚用鸡巴反复顶着谢桐的臀肉,在弟弟身后有力挺动着腰,帮他更送起穴给发情的马匹。嘲讽侮辱着在与畜牲性爱中舒爽到放弃人伦的谢桐,谢谚贴着弟弟赤裸的背脊,冷眼看着一个高高在上的将军幺子,沦落到被兽操烂了逼、接着还脏兮兮地被射了大量畜精浇淋进了幽宫。
“呃啊、啊啊啊啊——”一直骑在胯下的战马居然内射进他的宫颈,这种刺激是那么强烈,谢桐从齿缝里挤出哀鸣与春啼,直接被牲畜的阴茎射到了高潮!
雨夜里,打更的声音远远从巷子里传到将军府宅邸。倒映的幽影被雨水和乱波搅碎,水洼中都是青蛙的鸣叫声,雨声敲打在瓦片上劈啪作响。
风吹得红色灯笼摇摇晃晃,潮湿的稻草堆上压上了两个人,淫靡低语中他们又玩起了白花花的屁股,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