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性事上,我们父子俩肉体的相性十分契合,谢桐开荤这么久了早就习惯了性爱,红着脸和男人激吻时,不仅秀气的小鼻子会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可爱的声音,还懂得将手伸下去,隔着裤裆大胆抚弄父亲胯间的鼓囊。
操!不干死这个小骚货,还算得上是男人吗?这妖精发出一声声娇喘就懂得勾着男人上床,哪里管眼前人他妈的还是他的亲生父亲!
实在忍不到多走几步去床上,我激动地把谢桐抵在墙上,继续贪婪蹂躏爱儿的唇舌,一口一口地吃掉我的小少年。
深吻闯进了口腔,父子黏腻的舌尖激情交错,肆意发出了煽情的水声,我在家里正大光明地与儿子偷欢乱伦,恨不得把双性少年嵌进自己身体里,免得他去祸害别人。
这美丽的蝴蝶骨性感极了,在我炙热的掌心下瑟瑟颤动,含苞待放,明明和父亲在床上颠鸾倒凤了这么多次,我的桐桐竟还像雏儿一样害羞敏感。
亲自调教的小婊子居然把自己逼到这份上了,我顿时情难自抑,轻而易举就被媚眼如丝的小儿子撩拨得欲火焚身了!
谢桐急促惹怜地哼吟一声,宛若无骨,菟丝花一般攀在父亲的身上。
与含羞的蝴蝶骨相反的是,那只柔软的小手主动极了,沿着我勃起的弧度上下抚摸,偶尔还捏一捏、握一握整根火热的器物,用指甲隔着裤子搔挠,刺激得他父亲性器都快胀爆了。
儿子赤裸裸的色诱之下,我的一双眼睛瞬间熬得通红,粗重的喘息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相拥着从卫生间跌跌撞撞地吻回了卧室,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接合的唇瓣间滑落,谢桐柔嫩的下巴都湿了。
当时又是摸雌花又是洗屄的,肉体都焦渴值拉满了,我也没忍心吃。
感觉到了他肢体语言的忸怩,明显小儿子是被我说动心了,我舔了舔嘴唇,低低诱哄道。
喘息交织,意乱神迷的父子缠吻只持续了片刻就主动分离,我的小妖精附耳低语,湿红的软舌舔舐上了我的耳廓,吐着兰气,不忘给父亲身体的肉欲燃一把大火。
——这次,他这饥渴难耐的父亲想要的,可是血洗银枪了!
“宝贝,想尝尝爸爸的东西吗?”激吻的舌尖退离了谢桐甜美的樱桃小口,我在喘息中沙哑开口,一双手揉上了小儿子那饱满的屁股,不怕把小屄和菊穴弄变形似的,大力地揉弄着谢桐绵软的臀瓣,也不管他的月经会不会因此漏出来。
少了一层外裤束缚,我的阴茎顶出了好大一块弧度,前端分泌的前列腺液甚至早就洇湿了内裤,色情地泛着深晕色。
胯下越来越紧绷,精虫冲脑,我粗糙的手胡乱伸进了谢桐的衣服下摆,毫无章法地爱抚起了少年人纤细的腰肢,放肆享受那身羊脂白玉的触感。
“爸爸,刚刚你不是,问我要不要怀你种吗……”
仅仅隔着最后一条内裤亲密接触,这一刻,我们父子双双发出了动情的喘息。
一边是父亲的手在他衣服底下爱抚,自己的手还在即将糟蹋小屄的阳具上玩弄,谢桐明显也沉不住气了,我的少年就像是偷糖的孩子一般轻轻拉开了父亲的裤链,小手迫不及待摸上了我胯下那片炙热。
感觉到了他勃起的玉茎抵着我的腿部了,我们更亲密地磨蹭着着火一般的身躯,寻找摩擦的快感。
“只要戴套,不会弄脏桐桐的小屄的。”心火在烧,话语未落,我整个人都凶蛮了起来,狠狠咬紧了后槽牙,我一把托起谢桐浑圆的臀部,将他柔软身躯猛然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不过我倒是不急着向上去占据娇儿的胸脯,任他白腻奶球般的乳房硬着两颗乳粒蹭着我,我这双生父的大掌,却顾自沿着纤美的背脊抚弄起了儿子的肩胛骨。
“戴避孕套的话,怎么肏到桐桐肚子里……怀上孩子呢?”
我愈加亢奋,小幅度挺胯撞击他那双柔软的小手,就像在频率里肏自己的小儿子一般。
靠,真恨不得直接提枪上阵肏死他!
紧紧搂住了怀里这个吃人的小妖精,身为他的父亲,我赤着眼就像想吞了谢桐似的拦腰狂吻上他,直接把柔弱无骨的小儿子吻得后仰,只能倚仗着我的手臂维持身体平衡。
谢桐初次来潮时,我们父子俩那会儿正因为一颗冰淇淋球在床上极尽缠绵,最终因为那是他的初潮我有所忌惮,所以只是在浴室和小儿子玩起了体外股交。
“爸爸好硬……”隔着几层布料,谢桐感觉到了父亲为他身体所起的变化,勾着我的后颈的那双手都紧了些,雪腻的胸脯紧实地贴着我,呢喃着动情的嗓音。
“几天没吃了,爸爸有多硬桐桐是不是都忘了?”运营一家公司实在太忙了,我已经禁欲了好几天,就连谢桐都忍不住跑到我床上汲取一会儿父亲的味道,我作为需求大的成年男性,闷烧着一把火自然更不好过。
现在我们父子俩现在就像是火上浇油一般炽热,一碰到对方的身体,就快被欲望湮没了。
操,我的桐桐彻底变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