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场3P性事进行得太过荒唐和火热,我一直没把小儿子的话放在心上。
关于谢桐和男同学在学校接吻、吃鸡巴什么的……就算真的发生了,我也不忍心责怪他。
我的桐桐毕竟还是个青春正茂的少年,正是荷尔蒙躁动时期,跟同样血气方刚的男性关在一所学校里,干柴烈火的,实在忍耐不住与同龄人偷尝了禁果,也是人之常情。
当然,我也不是没在网咖里,眼睁睁看着他被别的男人jian弄而煎熬过。
如今经历了丹妮这件家庭风波,只要我和他们兄弟的爱巢依然稳定,嫉妒吃醋,不过是父子间的情趣罢了。
或者可以定义为,某种性爱的调味剂。
毕竟,光是想象着桐桐年纪轻轻就雌伏在男人胯下被糟践的场景,我这个禽兽一样的好父亲,是会兴奋得勃起的。
说起风波源头丹妮,处理她的事颇费Jing力,占据了我后来很长一段时间。
她确实如离开前所说的那般,没有给我好果子吃。
公司里抛弃怀孕未婚妻的风言风语正盛,甚至传出了我和亲子不干不净的消息,异样的目光确实给了我很大压力,挺着快五个月大的肚子,丹妮重新回到了岗位,趾高气扬地看着我,工位就在我的办公室外。
这时候我快刀暂乱麻递了辞呈。
丹妮那边见舆论战实质上整不倒我,干脆诉诸了法律手段,告我弃养。在大儿子谢谚的支持下,我异常笃定这孩子不是我的,在丹妮拒绝做胎儿羊水亲子鉴定之后,我主张采取无创的方式,抽取孕妇的静脉血进行亲子鉴定。
事实证明,丹妮肚子里的那个野种真的与我无关。
虽然说不准是哪个老总的,这一证据拿出来,总算是稳定了谢桐的心,当天晚上小儿子就骑到我身上浪得没边,这小荡妇非要父亲丢了满地的套才餍足。
虽然隔天吃苦的还是他自己,我的小宝贝腿软得都上不了课了。
如今,我自立门户开了一家新公司,拜丹妮背后的人所赐,在行业里确实遇到了不少绊子。好在以往的人脉也不是白积累的,这桩风流韵事以正确的版本传了出去,我反而因为绿帽子而得到了不少调侃和同情分。
丹妮见使尽了浑身解数都没能真正“教训”到我,恨恨发来了几条跳脚的恐吓短信,让我“等着”。
我摇了摇头,笑了一声,倒是想知道,她到底还能拿出什么大招。眼看着昔日情人搞成仇人,我自认,自己还真是一个前所未有的糟糕男人。
今夜谢谚大学联谊还没回家,谢桐赖在我的房间不肯走,说想看着爸爸办公。
小情人只穿了一条超短的睡裤趴在我的床上看书,白腻的双足一上一下地翘动着,我心都酥软了,哪里不肯。
新公司的事务还在我的电脑上忙碌,可是当谢桐突然冲到厕所里呕吐的时候,我意识到了什么,敲击键盘的手蓦的停了下来。
干呕之后,谢桐一声不吭地打开了洗手台洗脸,水声哗哗流个不停,我走到小儿子身后,仗着体格优势紧紧环抱住了娇小的双性少年,手交叉在谢桐的腹部,熨烫着他的肌肤。
我的漂亮少年嘴唇已被自己洗得水润shi红,脸颊红扑扑的,眸光格外水盈盈,稚子一般,看起来美味极了。
我动了情,温柔亲吻着小儿子的嘴角,目光与怔怔的谢桐在镜中对视,低沉问道,“桐桐,你是不是……”
谢桐才刚垂下睫羽、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父亲,回应得有些意乱神迷,在我轻轻揉动他腹部的时候,忽然反应了过来我在暗示什么,他连忙羞涩地红了脸,“爸爸!”
“嗯?”我的手往上走,色情地捏着谢桐的一对傲人的酥胸,试图寻找它变大的证据。
啧,糟糕。
太糟糕了。
我的桐桐在床上被男人滋养了太久,nai子早就发育成一对豪ru,根本难以分辨是不是更大了些。
我眸光浊黯,气息加重,揉着揉着就隔着衣服捻起了小儿子那对敏感的花蕾,引得他阵阵颤动。
“嗯……啊……爸爸坏……好坏……”在生父的挑逗之下,谢桐的娇嗔听起来yIn乱了许多,玉指软绵绵地推着我,“桐桐,只是来月事了……身体难受而已!嗯……”
听到这个答案,我也不失望,反而更热切了几分,与自己的小儿子贴面亲昵,我色魔一般细细啄吻双性少年的芙颜,用鼻息滚烫地爱抚他的脸颊。
“桐桐,宝贝儿……那你想不想——怀爸爸的种?”
谢桐颤栗了一下,似乎是被吓到了,他感觉到父亲我正在咬他的耳垂,鼻腔里不禁发出一声软软的娇yin,年轻香软的身子失了力气依偎在我的胸膛,就像正在融化的春水。
“哼,人家都流月经了,还怎么怀孕啦……”
咬了咬唇,见父亲这样调戏他,谢桐噘着小嘴转过身来投入我的怀抱,不停地粉拳捶着我这个坏心眼的爸爸,耳根倒是越来越红了。
“就是这时候做爱,才更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