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莲蓬头洒下冰冷的水,打在尧歌滚烫的皮肤上。
他难受得不断挣扎,在支撑他勉强站立的江欲行身上蹭来蹭去。
江欲行提议过给尧歌联系一个酒店小卡片上的女人过来,可意识朦胧的尧歌竟然还知道拒绝,而且态度非常坚决和恳切,跟他之前拒绝别人跟随以及去医院时一样,真是了不起的自尊心。
不过,性交就能解决的问题,也不知道这位蓝调的头牌牛郎到底在坚持什么。按说尧歌现在应该只想要解脱,大脑却不足以清醒意识到女人确实不能完全满足他来着。
不过这样也更好。
见证越多有关尧歌羞耻的一面,可比单纯的英雄救美刷好感多了。即便当事人可能会因为羞耻心而更加排斥自己,好感完全负刷,但共享这种隐秘,天然就会有种微妙的深度联系。
这可是更加不可抗力的“亲密”。
也能让尧歌更加深刻地体会到恐怖。这种恐怖会让尧歌更加的感激自己,如果能让尧歌进一步意识到社会险恶从而退出这一行,那就更不错了。
以上,便是江欲行特意等到警察到来让事情发酵的原因,也是他明明一开始在尧歌被劫上车之前就能救下人,却故意失之交臂的原因。
“啊,呜……”尧歌难受地不断发出呜咽般的呻yin,既色情,又有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他也确实挺可怜的,冰火两重天,最瘙痒的地方却一点刺激也得不到。他一只胳膊被强硬地架在江欲行的脖子上,另一只自由的手便一直撸着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Yinjing。
尧歌的性器颜色很淡,一副少有使用过的样子,这让江欲行有所猜测——可能他们店里这位头牌牛郎在男女的深入接触上其实意外的纯情?
那gui头一直流着前ye,混在冷水中也分不清。明明想射到不行,却因为最饥渴的地方没有得到满足,就怎么也到不了那一步似的。
尧歌无助地圈着自己的Yinjing又捏又揉,还傻乎乎地摇来晃去,跟不当自己的老二一样。苦着脸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不得其法的样子既可怜又可爱。
像是突然想起自己想要的快感之前是怎么获得的了,尧歌放开Yinjing,开始往自己的屁股摸。
其实他的意识里一直有股阻力,如果尧歌再清醒一点,就知道这是他自己在阻止自己,一旦跨过那条线,就会发生很耻辱的事情。
但随着意识越来越昏聩、身体的渴望越来越迫切,这股阻力已经被稀释殆尽。
身体还记忆着之前被人调教后xue的快感,这让尧歌越发迫不及待起来,当自己的手指摸到那rou嘟嘟微肿的菊门时,他敏感得整个屁股都哆嗦了一下!
然后等不及地直接两根手指都钻了进去。好在之前扩张过,他平时把指甲也修剪得圆润,不至于让自己受伤。
“啊~唔啊…Cao唔,哈啊……”尧歌发出快乐的哼叫。
但这还不够。
终于吃到东西的后xue让尧歌回忆起了更多,比如之前有谁在这样给他身体带来快感的时候,对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诉说着的一些话。
——小sao货,舒服吗?待会儿就把你Cao得更舒服,能让你爽得升天。
“舒,舒服…爽,Cao……”
那个时候尧歌忍住了,现在却开始不由自主地回应。自言自语,又或者就是在诉求着,希望谁听到。这个“谁”是谁他已经无所谓了,能让他解脱就好。
——是不是受不了了?逼都shi成这样了,想要更大的了吧,小sao逼想不想吃大鸡巴?是不是想挨Cao了?
“逼…啊shi……好痒…呜,哈啊……要,要,唔…cao我,大,唔,大鸡巴,鸡巴…cao啊,哈啊,啊……”
尧歌其实已经不知道这些词代表什么了,他只觉得这么说可以得到回应。
却是听得江欲行一言难尽。
要说床上的sao话,苏庭希就挺能说的,但用词上却没这么粗俗露骨,全当做一种情趣。而尧歌这么干净的、还算是个大孩子的、平时还挺傲的小子,此刻却这样放荡下贱地求Cao,可真是幅绝景。
江欲行的老二也很给面子的早就硬了。
不过,人设在这里,他自是岿然不动。
江欲行残忍地把尧歌扣xue的手拔出来丢开,然后把人放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势,把出水口从顶上莲蓬头调到了带软管的喷头。
然后蹲下身来,把尧歌锲而不舍往屁股上摸的手继续打开,他一手撑开尧歌的屁股瓣,两指插进那一缩一缩的rouxue,无视尧歌的颤抖和腰tun讨好,他分开双指,把后xue撑开。
右手举着喷头,对准被撑开的菊xue往里喷水。尧歌挣扎了两下便放弃了反抗,一开始冷水灌进去是不舒服,但那股冲力却弄得他很爽。
这么往xue里灌了点水后,江欲行便把喷头咬在嘴里并调整好方位继续往xue里喷水,腾出右手来将手指伸进尧歌的后xue里,搅弄抠挖,为尧歌洗xue,应该是能洗掉一部分药物吧?
就着这个清洗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