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御到京城也一个多月了,这一个月除了应付皇帝就是各种前来阿谀奉承的大臣,其中还有不少送来的美人,让他烦不胜烦。
这日终于找到空隙,他骑上他的乌兔就飞奔出了将军府,朝着东边老岳坡去溜马。
老岳坡山林茂密,林间小道到处都是,是个乘凉幽会的好去处,只是他此时只能和乌兔一人一马约会而已。
骑了一段小路后他下了马,放开乌兔让它自己去撒野,然后朝着清幽雅致处走,没有什么目的,纯粹只是为了解解闷,透透气。
忽然听到密林远处有几个人在说话,似乎也有像他那样的闲人出来找清净。
凤王爷只带了两个随从,一个太监,一个侍卫,就是当初在寝殿门口喊话的那两人。三人循着老岳坡的小路往上走,轻车熟路似乎经常来。
那个太监娇声娇气道:“王府那么多景致不好看吗?非要跑到这荒郊野岭来,这有什么好看的?”
凤王爷一边道:“你懂什么?”一边提着衣摆就往前走,语气温和,一点在宫中张扬跋扈冷如冰霜的样子都没有。
谢御心中不禁吃了一惊,原来他也有这样的时候,和往日的他不同,收起了锋芒,仿佛身上没有了隔绝一切的寒冰。
那个太监还在嘀嘀咕咕,似是走得累了,擦着额上的热汗道:“哎呀,咱家走不动了,这……哪里是散心,分明是找罪受。我反正是不走了。”说着往一旁的大石头上一坐,竟真的不走了。
凤王爷无奈道:“那你就在这等着本王吧,有梅,你守着他,别让他遇到危险了。”
“诶,别呀,哪有主子自己一个人走,把侍卫留给太监的道理,有梅还是跟着爷……”
凤王爷一摆手,不容置喙道:“别推辞了,我是想去方便一下,你们都在这休息,我去去就来。”
那太监和名叫有梅的带刀侍卫这才等在原地。
凤王爷独自一人走到密林中,直到走出去老远,彻底看不到那二人后才停下来,竟然真的选了一个隐蔽处,开始宽衣解带。
谢御此时离他也就十步不到的距离,被树枝挡住了身子他看不见,但他却能真真切切的看见他。
此时离开已然晚了,难免引起动静产生误会,反正大家都是男人,等他方便完走了自己再走也不迟。
打定主意后他站在原地不动,看着凤王爷宽衣解手。
谁知凤王爷脱完裤子后竟然蹲了下去,随后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传来,他竟然在撒尿,而且是蹲着撒的。
谢御惊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身边的树枝,弄出声音来。
“谁?”
凤王爷警觉起来,立马问道。
谢御站的地方本就明显,如果不注意还好,当注意到那里有人后便十分明显,他几乎一下子就暴露了。
谢御走了出去,想解释这只是个误会,他并没有偷看男人解手的嗜好。
但凤王爷被吓得着实不轻,裤子都来不及提起便站起来,似乎想跑但无奈裤子不允许,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坐得身下枯枝“咔嚓”一声响,也不知道受伤没有。
谢御怕他大声叫来侍卫,那就更说不清了,忙跑过去压在他身上捂住他的嘴。这一捂使得两人彻底贴在了一起,凤王爷双目赤红,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他,眼中出离愤怒。
“你先别气,我出现在这里纯属意外,我没想看你撒……解手的意思,我没那爱好,真的!”
虽然他极力想狡辩,但凤王爷很明显并不是很相信他。
他一头大汗,解释得越发辛苦:“我说的都是真的,虽然那日我对你说过那种话,但是,我还没到跟踪你,偷看你……就是,那个的地步。”
凤王爷皱着眉,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他还想要解释,凤王爷却示意他放开手。
谢御没法子,但又不可能一直这样压着他捂住他的嘴,只好道:“那……我现在放开你,你不要叫哦!”连谢御自己都没发现,他堂堂一个将军,在战场上杀伐决断,此时却像是犯了错的小孩,以同样哄小孩的语气哄着燕国最有权势的男人。
凤王爷眨眨眼,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谢御这才放开他的嘴。凤王爷果真没有叫,只冷冷道:“你现在可以起来了。”
谢御这才发现他还压着他,便挪了挪身子,准备从他身上起来,膝盖不小心碰到他腿间,立马引得凤王爷皱眉呻yin一声:“嘶……”
似乎忍着剧痛的呻yin引起了谢御的注意,他赶忙道:“你哪受伤了?”
凤王爷哪肯承认呢?冷着脸摇了摇头。
“真没有?”
谢御立马获得美人的一个白眼。
他挪了挪腿,凤王爷又皱起了眉,虽然他极力想掩饰,但还是被谢御看了出来。
“是这里吗?”谢御挪开腿,一把掀起他的下衣摆,往他膝盖撞到的地方看去。
这一看就定住了。
凤王爷刚解完手,下裤还没有穿好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