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御顶着头疼幽幽醒来,在军中常年自律很少饮酒的他,昨夜被一群前来奉承的兵部官员给灌醉了。
眼睛还未睁得清明,就看到一个雪白如玉的胸膛,胸部平平白如润玉,中间两颗粉色ru尖如同樱花绽放,惹人采撷。
往上是一张粉面桃花的少年脸庞,同样洁白如玉,光洁犹如凝脂,小小的下巴上一张檀口如同画笔点缀,殷红如血,显然点过女子的胭脂。
少年的脸庞小巧玲珑,年纪最多不超过十六,眼角眉梢却已经有了媚意。
谢御见他还睡着,不想惊扰他,只想轻轻起身退去。一不小心碰到少年散了一枕的墨发,终是把他弄醒了……
谢御一阵头疼,少年睁开桃花似的眼眸,一脸天真的看着他:“呼啊……将军这是要做什么去?”
少年先打了个哈欠问道,样子随意极了,多了几分可爱,却少了几分敬畏。
原本搭在谢御腰间的纤细玉手往下探去,摸到谢御晨起的硬挺部位揉了揉。玉手无法将巨大完全掌握,便隔着裤子上下摩擦揉捏起来。
谢御一皱眉,杀伐决断的刚硬面庞自带几分杀气,看得刚清醒过来的少年一哆嗦,被谢御的气场给镇住了,立马收回手不敢再造次。
“青柠逾越了。”
“知道就好。”
起身坐在榻上,昨晚他没来得及去床上就睡着了,没想到那帮人这样都没忘了安排小馆来伺候。只是他一睡就睡死了过去,有和没有又有何区别?这帮人是白费心机了。
扭头一看,宴会池中七七八八躺了一地。每个人几乎都衣衫不整,身边不是小馆就是ji女,全都赤身裸体或依偎或横躺,雪白凌乱的躯体到处都是,有的甚至还在扭动着下身,一看就是正在处理晨勃的。
看来是自己误会了,这根本就是这些官员们的常态。
他什么也没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起身整了整并不怎么凌乱的衣服,眼皮都没给地上的人多抬一下,径直朝外走去。
今日是入朝面圣的日子,他到要看看那位是何方神圣,把个好好的燕国弄得这般乌烟瘴气。
原本一回京就应该进宫,但是宫里那位说是身体抱恙十几日没有上朝了,责令他多等候几日。
一等等了近半个月,昨晚才接到宫里太监的圣旨,让今天面圣。
钉着镀金大铜锭的朱红宫门层层打开,引路太监一路小跑着在他前面走,谢御大步流星走在后面,小太监不敢让他慢点,只好气喘吁吁地一路小跑。
“哈啊……太子殿下轻点嘛,你弄痛奴家了。”
一个身着粉色宫装头戴银花冠的女子在游廊尽头的柱子后扭来扭去,衣衫已经半褪露出一只滚圆的肩膀,身子一耸一耸的,丝毫不掩饰声音里的肆无忌惮。
他们在谢御去面圣的必经之路上,谢御想避都没办法避开,只好大大方方走过去。
他记得当今皇帝才三十来岁,十四岁时就已经生了太子,到如今太子也才十六七岁而已,竟然已经变得这么沉迷色欲了吗?
“太子殿下……啊……有人来了……您轻点……”
“小浪蹄子,有人来了你更兴奋了吧……嗯……夹得本殿下好紧……舒服……”
谢御走过正在行yIn的两人身边,也懒得向太子殿下行礼,只当自己看不见。
现在燕国的兵权都掌握在他的手里,赵国虽然被打服了,勉强和燕国结盟,但韩国和魏国也结成了联盟,现在燕赵、韩魏形成两两对峙的局面,他这个大将军的作用与国之柱石一般,只要他还矗立在燕国,韩魏就不敢有丝毫异动,因此他在燕国的地位举足轻重,无人敢轻易藐视。
这些沉迷色欲的酒囊饭袋都得指望他守疆拓土,保卫他们继续安稳沉醉在温柔yIn乱乡里,根本不敢对他有丝毫不敬和懈怠,即使是皇帝都得对他客客气气的,一个少年太子他还没有放在眼里。
皇帝并没有直接在大殿上召见他,而是直接将他带到了他的寝殿。
寝殿宽阔而幽暗,四周幔帐似乎就没有拉开过似的,显得诺大的寝殿幽深而寂静,多了几分寂寥与深邃。
“臣参见陛下!”
他抱拳朝幔帐里面鞠了一躬,并没有行君臣礼。
“嗯……平身吧……啊……”
一听这声音谢御就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心里起了一丝不屑。
一只白藕似的玉臂将面前的幔帐拉开,露出里面的yIn乱景象。
地上男男女女躺了一地,几乎全都赤身裸体,不少人身上还沾着白浊。几个少年层叠在一起,前后耸动着身子,旁若无人地行yIn。
巨大的龙床上同样躺着几具雪白赤裸的身体,当中的一个半躺着,一手摸着身边美人的巨大胸脯,一边揉着身下少年的头发。
赤裸纤细的少年正跪在他腿间津津有味地舔舐着皇帝的rou根……
皇帝在欲望中抬了抬眼,撇了一眼矗立在众人面前面不改色的青年将军。
“将军果然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