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火车进站时,下车的人们疲惫而沉默,齐齐排着队等在门口。温悦铎漠然地对着窗户,帝都下起了雨,敲打窗户的雨点将他的视线弄得模糊。他既没有成功与过去离别,又坠入了更深的渊薮之中。
温悦铎慢吞吞地下车,前边有个人斜斜靠在车站的立柱上,余光瞟到他,熄灭了手里的烟。
这次丛云皓没有问他去了哪。
没有手铐,镣铐,而是用绳索绑住了上肢又给他穿上囚衣,伪装成身体未被捆绑的样子。
刑架很普通,是立着的矩形刑架。架子顶端的手皮环被缩成两个很细的圈,只套住了温悦铎的左右拇指,顶端距离地面很远,刚好迫使温悦铎只能将重心放在脚尖上。
用力踮着脚,往下就会狠狠拽到大拇指的指骨,往上脚尖就会因使不上力而发酸或抽筋。
“啪。”
“啪。”
“啪。”
......
细细的树脂棍连续不断抽在tunrou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
“四十九,谢谢主人。”
“五十,嗯——,谢谢主人。”
温悦铎呼吸急促,两条胳膊被抻的很直,胳膊上薄薄的肌rou崩起。在他双腿之间神经聚集的鼠蹊部夹了两个夹钳,有些发紫的分身尴尬地挺立着,囊带上还残留着鞭笞的血印子。
树脂棍质感很硬,加上其灵活性远远赶不上鞭子,使用之前一般会先给奴隶身体抹上婴儿油或其他护肤油为佳,否则干巴巴的棍子抽上去简直堪比古代的酷刑。
温悦铎没做任何防护措施的屁股被抽的又红又肿,鼓起一条条棱子,随着数量的增加,他的指节也逐渐泛白。
丛云皓抽够了,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就你长了两条腿是么?等打断了就不跑了?”
温悦铎如丧失意志的木偶,半天不吭声,直到后颈的肌肤触到丛云皓的衣领,才猛然恢复了原始的恐惧。
丛云皓卡着他的腰,树脂棍从前端滑过分身,狠狠拍下去。
“唔——”温悦铎难耐地叫出声来。
那根棍子接着停在tun缝之间,将进未进,调弄了半天倏然划过肠rou,撑开括约肌顶了进去。
“别,痛。”温悦铎低喘,消瘦的蝴蝶骨微微隆起。
“说吧,去d市干什么?”丛云皓的手在他腰间摩挲,仿佛对待最珍爱的玩具,枪茧滑过柔嫩的皮肤时带给温悦铎一阵颤栗。
d市......带给他无尽苦痛的地方。
温悦铎不说话,他完全松怔了,感觉不到声音,感觉不到光线,只有卑微又不甘的仇恨在烧灼。
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经历这些苦?
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些罪?
他想到在病院逐渐疯癫的楚兰轻,已经丧失了自我意识,只能任由毒药侵蚀了她的灵魂,最后变成飞鸟急坠而下,寻找她的上帝,寻找她的沉舟。
而他呢?
可笑的是他还是正常的大活人,却只能任由痛苦覆盖住他自己。他没能力去能找彭家姐弟算帐,也许只能远远躲在角落里,带着饱满的恨意,直到死亡。
温凯旋说得真没错,他就是个懦夫。
“不说话?”丛云皓笑了笑,暂时抽出树脂棍,离开了温悦铎的身体。
他拿出一个跳蛋,沾了沾小碗里的ye体,掰开温悦铎的tun瓣,将跳蛋塞进xue口。
“不说话没关系,马上你会求我——”丛云皓贴着他的耳朵道:“赏你鞭子。
”
跳蛋猝不及防地震动起来,温悦铎闷哼一声,本能使然,痛苦地用力夹着。很快,滑溜溜的跳蛋就被蠕动的括约肌挤到更深处,还没过几分钟,整个甬道难捱地烧灼起来。
酸,痛,最关键是痒。
像无数只蚂蚁爬过肠道,在里边肆意噬咬,痒得人神经发麻,痒得人全身都像是被电流击打。
牙齿紧紧抵着下唇才没发出那些可耻的叫声,温悦铎细眉几乎拧到一起,单薄的胯微微颤动,连带着脚尖也逐渐站不稳,拖着指骨下坠。
“主人,我错了。”温悦铎咽了口唾沫,“请——请您原谅我。”
背后完全没有动静,丛云皓闭塞了双耳,假装听不见。
“主人,我支撑不住了......”
“主人,求您......”
丛云皓这才动了动耳朵,慢悠悠踱步过来,“我气还没消,至少10分钟以后。”
“不要,主人。”温悦铎慌忙说,双膝克制不住而内扣,声音因恐惧发抖。
丛云皓不为所动,“那你说怎么办,我养的狗跑了,难不成不打断腿还要供着?”
痒,太痒了,万蚁噬咬的痒痛顺着xue口传遍四肢百骸,温悦铎咬了咬牙:“求主人......赏奴隶鞭子。”
丛云皓诡计得逞,轻嗤,手里刚换的长鞭对折,在温悦铎tun缝处故意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