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人儿在巨大的笼子里蜷缩身子,从头发稍到脚趾都是欢爱过的痕迹,深深浅浅的吻痕遍布全身尤其是揉嫩的双腿内侧以及漂亮Jing致小巧的锁骨,微微张开的小口被人疼爱过头还在瑟瑟发抖流出不知名的ye体,双腿夹着单薄的丝绸磨蹭,蹙眉是化不开的浓稠忧郁,在微微露出的布料让那春光乍泄前,先是洁白的羽毛在蝴蝶骨长出。慵懒而不自知的媚态,微启的唇瓣有淡淡的红,警惕却又没办法离开只能委身于人身下的宠物。
“阿致?”
“怎么能把主人们的东西吐出来呢,要好好含住才行。”
“还有这个...”
今天是宫厌么。小朋友攥紧了被单,他不理会男人也没有抗拒,轻拍上tun部的力度不大却还是让他吃痛出声,也没什么原因,昨天是宋清鹤那个混蛋罢了。说起来今天是第几天了。被带到这里,被关到笼子里,被迫“长”出翅膀,被迫成为被恶魔们关押的天使。
“真是不乖,坏孩子可是要被好好教育的。”
江致不以为然,这些男人只不过是想找个理由好好玩他折腾他罢了。只不过是能让他好受一点的话也没什么,他亲昵隔着铁栏杆依偎在他的怀里。这对男人来说很受用。
“但是不行,恃宠而骄的小朋友还是要好好的受罚。”
“来,让我们先教训一下含不住主人东西的坏东西。”
男人们把笼子设计的很巧妙,尤其是栏杆的位子,可以好好疼爱他又不会让他出逃的安全距离。柔软光滑的丝绸被垫在了他的tun部上,双腿大张伸出栏杆外,双手抓着铁栏杆与人接吻。男人却怜惜着摇了摇手指,手指抵在他的唇瓣,碾压过唇珠。所谓的情趣罢了。
江致被翻了身,没有什么东西可抓,双腿伸出去的位子刚好卡住在大腿根,又被男人抓着脚踝骨抚摸。指尖被剪的圆润,戳开刚经历一晚磨难的xue口,白浊汨汨流出,勾的宫厌喉口一动,屈指勾着软rou推搡,好似留情般勾扯褶皱,白糯的团子颤抖着晃荡,比起求饶讨好更引得人食欲大振。
“真当该好好教训这荡漾的货色才行。”
江致还没缓过力气,贝齿咬着丝绸,链接着翅膀的蝴蝶骨被男人色情的抚摸过,那是男人们动用权利弄来的最新技术,透明却不会影响触感的某个技术链接在一块,光是抚摸上翅膀也有些许触动。安抚爱抚只不过是一根棒子一颗糖前的甜美糖果,来诱哄一会更加惨不人道的酷刑。
xue口微微嘟起还不知廉耻的流着白浊,宫厌扯着脚踝,亵渎教训天使用什么最好呢,那当然是恶魔最好了。他手上拿着一尺寸可观的按摩棒,推动上面的按钮电子音作响,看起来可怖又狰狞,啪正准xue心,按摩棒嗡嗡的速度作响贴近xuerou蹂躏分开,些许白浊飞溅在热气腾腾遭殃的软rou,又是一下,比起说是惩罚更加像是某种色情的折磨,明明不疼却磨人的很。
比起手黑心狠君主宋清鹤,宫厌自以为自己是好多了,只不过是一些情趣罢了。看,那些yInye飞撒的弧度,咕啾咕啾啪嗒啪嗒rou体ye体四散,按摩棒上的凸点尽力安抚着含不住主人恩赐的东西而躁动不安的软rou,停留在xue口的片刻还会被热情谄媚的媚rou吸吮上挽留,着实勾的他下体勃起硬的发疼。
“啧,怎么越教训越含不住了。”
“真是欠。”
这当然是故意的,宫厌手腕巧力转换角度不停刺激的勾着白浊流出,tun缝乖巧的含着Jingye打shi在丝绸之上,眼眶通红。激得宫厌打的越加起劲,啪啪啪啪快速力道又重,恨不得打烂发肿,把这sao屁眼打坏。
“看来教训坏孩子还是要用教具来帮帮忙才行。”
宫厌眼神一暗,按摩棒旋转着进入了那磨人的小xue,也弄得小朋友泛红了眼攥着布料的手泛白,痴痴的落下泪来。
江致趁着宫厌离开的片刻喘息,按摩棒还在后面给予疯狂到头皮发麻的过度刺激,他却不敢抽出来。因为他知道,如果不遵循,他就会招来男人们更狠的惩罚。于是小朋友乖乖的翘着tun瓣,努力缩着小xue试图阻止一些白浊流出,或者弄回去,以此来讨好男人。可当宫厌推着半个人大的木马来到时,小朋友唉唉呜呜的话也说不出来。
“宫...宫厌呜,我不想骑,求你了。”
宫厌平时还是很照顾小朋友的感受的,可在房事上是绝对不允许被违背的。男人抱起可怜兮兮的小朋友。
“乖,小天使不想来骑骑木马么?”
“很好玩的,让木马哥哥教导坏孩子好不好?”
宫厌的命令不允许违背。江致几乎是颤颤巍巍的摸上了马背,木质的,很光滑,他跪趴在马背上,xue口抵着那可怖狰狞的巨大物件。宫厌撑开他的xue口,还有些许没有流尽的Jingye浇了物件一头,像是套TT一样撑大xue口,可小朋友拗着性子不肯坐下。他拽着宫厌的衣服苦苦哀求,宫厌却心硬得很,哄完了便直接上手,耐心没了抱起来一松手,顺着重力那物件势如破竹气势汹汹的撞上那块软rou。
头脑发昏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得换了位子,呻yin卡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