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致还是不懂,尽管男人们声称这是爱,爱的保护,爱的监禁,保护性监禁,他却始终觉得这是保护“性”囚禁。哥哥始终沉默只是一如既往的笑着,宋清鹤的嘴里套不出任何话反而还赔上了自己被免费吃了好几次,宫厌更是个大尾巴狼有他就有宋清鹤,总而言之,他不相信所谓的真相。
今晚是一个好时机,哥哥在忙公司的食物,宫厌去外省出差,宋清鹤因为干部视察暂时没那么快回来。他可以的,离开这里,逃出去。可是,保护性监禁并不只是说说而已。几乎是踏出这座庄园的第一步,他就被捂住了口鼻晕了过去,昏厥前能够看见的是男人一席墨色长发。
“白先生。”
白鸟,江致知道他。他是知道真相里唯一联想起来的人,是初中的同学,也是追逐他的追求者。现在白家的掌权者,亚洲最大的黑道势力。他从前不知道为何这样一个人回突然消失在他身后,如今,他知道了。恐怕,在几年前,江家父母死亡那一事件出来,江家败落的那一刻,这些男人们就酝酿已久了吧。
白鸟并没有给江致多少思考的时间,蒙上了布袋,架在刑床上,殷勤的下属还在江致的腰身下放上一块又一块的石砖,看见小家伙的汗水将额头前的碎发粘在一块,神色越发暗了。
“出去。”
白鸟的皮鞋是高定的,脚下的纹路和刺钉隐隐约约可见,就这样踩上了江致的腰窝,巧力使劲疼得江致闷哼出声。
“不听话的,背叛的,小家伙,你想知道下场是什么吗?”
“把价值榨干,丢给下属娱乐,娱乐完以后放到月色接客拍卖,到最后打不到月色营业额度的会进行改造,走私贩卖给东南亚那边有需求的人。”
“江致,你也想成为他们其中的一份子么?”
男人低下头附在他的耳边,微热的气息吹进耳廓隐隐发痒,不寒而栗的声音故作低沉,最大的威慑感。
想?想个屁。江致瑟缩着却无处可逃,白鸟也不会允许他逃。
“我没有...背叛你也没有不听话。”
笑声冷淡,突然发狠踹上了他的胸膛,碾过的茱萸红润肿起。
“那就这样吧,犯错的小宠物还是要受点教训才会乖。”
脚步声渐远,细细碎碎的谈话声,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唔,也许是多个人。陌生的手掌抚摸上腰身,被踩踏过的地方陷下了一个桃粉色的印子,粗俗恶意yIn乱的话语在江致耳边响起。他怎么敢!他怎么可以!
事实证明白鸟确实敢,几双不知名的手游移在他的肌肤,可怜又可爱的小石榴被陌生的男人玩弄,一把拧起带着狠劲,用牙齿厮磨好像要咬掉那颗宝石似的,反复的玩弄,反复的拉长弹回。
“哟,看看,这小sao货的nai子弹性还不错。”
“啧,真sao。”
似乎有男人不赞同,啪的破开风着手上了那nai子。江致也被打的晃了神,可惜有个性急的男人没让他大声招摇,男人的性器带着腥臊味戳进了他的口中,前端顶着喉口,毫不留情的按着脖颈被迫伺候。所有的反抗和声音都被吞食殆尽。
“唔呜...唔。”
腰间的砖块磨的他生疼,甚至还有肌肤被磨破了皮。
“啧啧,小sao货迫不及待的开始吃大鸡巴了。”
“真是欠Cao,生下来就是给男人Cao的货色。”
唉唉呜呜的语气声被男人们当做了yIn荡的象征,小朋友委屈的要哭。可是依旧深喉的男人没给他这个机会委屈,反胃感加重,shi热的口腔像是无数张小嘴吸吮他的性器,让他舒服的头皮发麻,也不管激烈的抽插深喉给江致带来的窒息感,踉跄几声满满的Jingye射了江致满嘴,嘴角的Jingye津ye相互交错,都被男人一一吻过。
啧又是几声嫌弃。有人抬起了他的一条腿,鼓鼓囊囊的那一团就顶在他的tun部。然后就是炽热,抵在nai头,锁骨,以及小嘴再次含上了炽热的rou棒。江致几乎不用看,都能想到那是一副怎样yIn靡色情的场景,自己大张着双腿,肌肤泛上情欲的红,不明的ye体交融耷拉出一丝yInye,摩擦进入贯穿肠rou的性器是多么凶狠的搅乱思绪癫狂,耶稣受难的景象般,他盯着小腹处抽搐的性器断断续续喷洒出粘稠的白浊,Jingye如同打shi花骨朵的雨露嘀嗒,又好像小河细水汨汨流淌。
情欲的浪花将他扑倒,在挨Cao与大鸡巴中转换,他在男人宽大的怀里此起彼伏,双臂紧紧的禁锢他,紧贴的胸膛听见男人的心跳。明明应当是屈辱,是难耐...也是沉沦。他突然明白了保护“性”监禁的意义。快感和刺激一次次冲撞江致的理智底线,把他高高抛起在九霄云端坠落,rou体被搅乱的七零八落。来不及诉说酷刑,又被下一跟rou棒抵死纠缠在那块腺体咬死不肯松手的狠劲顶得发麻,尾椎骨的快感阵阵如雷雨集中身躯蔓延,几千只烟花噼里啪啦共同奏响的乐曲。
“放开...呜”
那是喘息时吐出的音节,虽然含糊不清,但听者知道其中的意味。
“放什么,好好受着吧,我们会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