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被打了以后,江致可算是乖了一段日子。可夜没乖巧多久,这位娇惯长大的小少爷又想到了别的法子作妖,开病假单去网吧嗨。
于是小少爷带上了口罩,遮盖的严严实实,还故意咳嗽了俩声,来表现自己确实。是病了需要立马请假回家的情况。可是千算万算,江致怎么也没办法猜到,这个文质彬彬温柔儒雅的医生是圈里着名的调教师,他推推眼镜,病是没有看出来,但确确实实是被男人好好疼爱娇惯的模样。
“不急,我先给你量下体温。”
你不急,我急阿。已经联系好兄弟的江致心里火急火燎的,完全没有注意到医生已经斯条慢理的把门锁上了,窗户也被拉上了。
“来,坐。”
只见男人拍了拍自己膝盖。坐,坐你身上?这这...性sao扰么?江致实在是没办法想到,被校里校外评价为模范笑医的宋清鹤是这样的变态色情猥亵犯。
“你你...你神经病么?我告诉你,我是装的,我没事,我现在要回去了。”
只见宋校医露出了意料之中的笑容,一把扯过站立不稳的少年摔到了他的怀中,强制分开双腿,压倒性的力量,胶带捆住双手反绑身后。
“江同学终于自己承认了啊,装病虽然不大也不算小事,我觉得还是需要教育一下。”
宽松的校服衫被用冰凉的物件挑起,带着金丝眼镜的宋校医埋了进去,指腹蹭过朱果,淡淡的粉色,看来没怎么被疼爱过。斯文败类的宋校医漫不经心的想到。
“但是...你也不能这样绑着我,你这是犯法...”
喋喋不休的红唇发出噪音着实麻烦,最好让他变得动听的方法,还是手边的戒尺。
“咬着。”
什么?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男人冷冽的口气又或者是高高在上的眼神让他想起了被他哥打的时候,不禁瑟缩了一下乖巧的含住了自己的校服边。然后就是裹夹着锐利的风声,戒尺招呼上了小豆被压的平平的,又被戒尺的棱角掴的生疼,红透的樱桃立刻红肿发润,看起来诱人一品芳泽。
“呜呜...哈不要了,求你别打了,再打啊要破皮了会会坏掉的。”
江致被打的疼痛难忍,每次鞭挞下来的戒尺都会碾压着朱果蹂躏,色情下流的玩法让他脸色燥热不安,摆着腰身扭啊扭反倒是把俩粒ru首送到了人的跟前,活该被抽的如同红宝石鲜艳透人。他嘟嘟囔囔的大骂出声,引来的却是宋笑医笑得更加温柔,春风拂面,密集如同暴雨噼里啪啦的打肿在雪山之上留下惹人眼球的红痕。
隐约中的酥麻感让他知道,他被另外一个男人,不是他哥的男人,打到有感觉了。不仅仅是疼痛麻木,还有电流窜过的微妙快感,江致在与他哥的家规中学会了抓住这一丝电流,这是他哥为了让他不怎么抗拒惩罚和享受想要引他入圈子的一个手段,可谁能够想到这一次也不意外的,抓到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奉献出单薄的胸膛,追寻nai头被抽的高高挺起,好像主动求打的寂寞少妇。
“这可不行啊,惩罚可不是让你发sao的啊 ,江致同学。”
果然还是被那个家伙抢先了吗。虽然有亲自带他入的意思...不过也没关系,既然会享受,那么他的手段应该也能够享受的了吧。他狠拧了把ru首,江致尖叫出声毫无意外的软下腰身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叫。哭红了眼委委屈屈的模样控诉他的罪行,抚过他的背脊轻拍的宋校医看起来善良体贴,顺着他的气,把他抱到床上休息。却眼神一暗紧接着就布置了由绷带组成的八米走绳,他擅长打结,每一个结都极具艺术感,却也别有用心。
褪掉他的衣物,戒尺拍打过tunrou晃荡得很,陷入一个tun缝的小角生硬冷漠的扇开了热情的俩瓣。丝毫不给面子的拒绝。
“屁股这么不听话,不如不要得了。”
这句话,江致也在他哥嘴边经常听到。他几乎下意识的抓住了在tun缝间左右逢迎扇打tunrou的俩瓣掰开露出了羞涩的xue口。
还算听话。衣冠禽兽的宋校医笑得温和,下手的力度也轻了很。
“乖,不是说这儿受不了了吗,我们换小saoxue来受罚好不好,把它教训的不会发sao了。”
依旧是如少女们所说极尽温柔的动作安抚他,“教训”“发sao”音调欺负变化说的义愤填膺,好像是他被欺负了才去帮忙教训它似的。但这只是温柔的假象,下一秒就被撕扯虚伪。江致根本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的手指这样灵活,在屁眼的褶皱处挑逗暧昧的在他耳畔说“江致同学,要不要数数你的屁眼褶皱有多少个”这样下流的话,还真带着他的手往那数去,喷洒在他肌肤上的热息火热。
“二十三个。”
“二十四个,阿拉,江致同学可爱粉嫩的小屁眼有二十四个褶皱呢。”
“放屁!只有二十三个。”
紧闭着眼假装看不见却增加了那处的感受,好像羽毛一样撩人。分明就是二十三个。猛地睁开眼江致对上笑yinyin的宋校医一下子漏了气,慌乱无错的埋怨自己中计了。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