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说的又没错!”
江致委屈巴巴的,他怎么也搞不懂,以前他哥都纵容他搅混他的相亲,怎就这次不容许了。他扁着嘴却也不敢反抗自家冷着脸的哥哥,任由被脱光了衣物,麻绳穿过四肢下体以极其磨人的方式捆绑,用机器吊起。
这是他哥定下的家规。如果犯了错就要裸神晒tun被吊个俩小时。
娇嫩的ru首接触到凉涩的风就颤颤巍巍的挺立,绑法极具技巧性,照顾到了四肢包括前面被嘞的难过的roujing。麻绳磨人的很,又只有一个支点,让他忍不住蹭动弄得肌肤留下明显的红痕,呲牙咧嘴的五官都纠结到了一块。
江执不太满意,他的弟弟他向来知道,得了便宜还买乖是常有的事,恃宠而骄更加是把尾巴敲上了天,皮的没天没地的。不给点教训他是不会乖的,更何况这次实在是闹得有点大,他和彭氏集团还有共同的企划案和长期的合作,闹得下不来台就不好了。他罚他,不仅是因为他犯错,更是因为卖彭氏一个面子,如果江致还在外面撒野想必那边也不会消停的。
“闹够了没?”
晃动的绳索一下停了下来,还没等头脑充血的江致愤愤不平的骂出声,江致看到他的哥哥正拆着一个盒子,他吞了吞口水眼神不知道往何处。那是一根木质感细腻色泽饱满的教鞭,好像是紫檀木做成的细园柱状,简约Jing致,节骨分明的手指食指和中指捏着圆棒,另一手握着圆柄,插入旋转,有细细的摩挲声。莫名的燥热,他想起了和他哥哥欢爱的场景,恶劣腹黑的哥哥总是在xue口磨他,磨的他的棱角圆润,不听话的小孩低下头可怜兮兮的哭着求他插进来,冷面心硬的男人却还是目若无睹,小孩崩溃的用屁股蹭着炽热的性器,泪流满面却被虚伪的吻去泪水一插到底。
破开风凌厉的鞭风火热的亲吻上tunrou,蜜桃tun荡漾开的浪花般摇晃,娇气又满肚子怨气的江致更加憋屈了,出口的音节还没吞回,接二连三打下来的教鞭抽的他瞪大了眼,火辣辣的疼痛麻木。
“混蛋...呜白痴神经病变态大哥。”
他带出了哭腔,他向来怕疼得很,连被茶水烫了都要蹙眉半响,才稍有舒缓,这时被毫不留情的鞭挞弄得委屈都要溢出来,出口就是发泄式的胡乱一通,还带上了互疼的气音。他的哥哥站在他的身后,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觉得是冷漠的。明明...错的不是他,哥哥都和我做了,为什么还要和别的女人。他越想越委屈咬紧红唇发白,向来喜爱撒娇求饶的他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你是要和我拗到地?”
“好,很好。”
可怜的tunrou被抽的浑身绷紧又被生生抽的放松,一吐一吸呼吸间都是疼痛,可他不能认输,认输了不久等同于承认是他的错么,难道爱他哥是错么,对的,不是他的错,错的是他哥。他甚至咬破了舌尖,血腥味散开连眼角都泛上了桃花粉。想要逃,却被打的不自觉挺起腰身好像把他主动送到他哥身上去,迫不及待的再次挨揍。
这点小心思当然是被江执看出来了。逃?这是他没想到的,他弟虽然嚣张跋扈却也乖巧乖顺的很,尤其是在受惩罚的时候,几乎每次都趴在他怀里撒娇哭着闹着求他轻点,被打的再狠也从未产生过逃跑的意愿。他蹙眉,手持教鞭故意偏离了原本落下的方向,重重的扇开了tun峰,还波及到了因为酥麻痛感半软半硬的那物,褶皱被园润的教鞭前端撑开,前端刻意的没有去打滑细腻光滑,粗糙的木质切面进入让一向热情欢迎的shi软肠rou都有些退缩。
由执鞭变成握着筷子似的握法带动,惩罚前要先把那个小xue洗干净做好事前准备不然疼得是你,这也是他哥的规矩。只可惜这次的他被抓的太急,心中一堆怨气委屈只是匆匆润滑了俩指就出来。这可让他好受了,紧致窄小的小xue发出了啵的一声,江执当然也看得出来。居然连这个工作都不好好做,这是真的拗气了?手持教鞭用了九分力度狠狠抽上那个小xue。
红唇忍不住泄露一声喘息,气音断断续续的一滞。江致又恼怕他哥瞧不起他所谓的傲骨,又觉得实在是难堪。疼...真的疼。xue眼收缩着一张一合的,好似当做物件一样戳进去,娇嫩的软rou根本受不住。鼻子都哭红了,破罐子破摔,他的委屈根本盛不住的抽抽搭搭滴着泪水。
“你打我,打我啊,打死我好了。”
赌气的脸往下一朝,江执的脸色难堪极了。心下一沉,眼眸有浓郁的Yin暗滋生。他弟是真的知道怎么样罪孽惹他生气,心脏的脉搏跳的极快,最后三下抽的那个小xue红肿泛着水泽,教鞭干脆就直戳戳的戳进了一小截。任由着绳索晃荡,顶着里面的艳红腺体一点一点的磨蹭往下滑,啪叽带着晶莹剔透的粘ye还恋恋不舍的划过了被鞭打肿胀到可能穿不上内裤的tun尖,掉落在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
“打死你?好啊。”
他气极反笑,原本不想用的,看来还是得用,不听话的小家伙还是得打疼了才知道乖巧。
江致被放了下来,可被吊的麻木的肢体还没回复过来,接触到毛毯的tun部一下子恢复了知觉疼得厉害。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