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伏风华难耐地“唔”了一声:“别、别走太快。”他的脸红的十分异常,整个身子都烧成了好看的粉红。
“怎么又淌了这么多水出来?”赵子矜摸了一把两人链接在一起的地方,“都要滴到地上去了。”开始信了方才那一下的紧缩是因为自己正好撞在了师父的骚心上这个说辞。
被人旁观着欢爱——尤其这人还是自己寄予了很大期望的小徒弟——伏风华脑子里全是乱成一团的思绪,就连什么时候赵子矜又把他放在了床上都不知道。
赵子矜让他跪着,往后拉起他的双手,如同驾驭马匹一样骑了上来。
后穴再次被深入,因为双手都被赵子矜抓住,伏风华的脸和肩膀都埋在了枕头里,他本想提醒一声赵子矜将窗户关上的,可身后那人不管不顾地狠抽猛插又将他埋藏了的情欲给轻松地弄了上来。
室内肉体碰撞的声音响个不停,赵子矜抓准了伏风华后穴里的敏感点,用龟头一个不落地狠狠撞击;伏风华被他插得浑身打颤,脑子里勉强留存下来的清醒却又无时不刻地在提醒着自己,窗外还有人在看着,看着自己被人从后边骑马一样地操弄。
所以他只能尽量压低了淫叫的声音,但赵子矜拍打他双臀的响声却在耳边越放越大,中间夹杂着同样响亮的水声,交织成一室的淫靡。
云正雅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里看了多久。
从师父被师兄抱着回到床上。
师父被赵子矜骑在身上一下又一下地顶出去,撞到师父他最后带着哭腔地说着软话求饶。
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从外边飞来一道急讯,说是山下有妖物伤人,掌门令赵子矜带着宗门弟子前去处理。
事发突然,赵子矜甚至都没能来得及为满身狼藉的师父清理,只是给他盖上被子拉好床帘,就不得不穿上衣服化作一道剑光飞了出去。
伏风华留在床上,意识处于接连几次高潮过后的混沌之中。
他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意识稍微回笼之后点开系统,发现这张cg的进度卡在了百分之五十的地方没有再动过,与上一张不同,这一次的进度百分之五十没有奖励。
没有正好,不然天晓得会刷出什么毁三观的东西。
他腰腿还是软的,后穴甚至都还没有完全把肉缩回去,腿间黏腻湿润,有些不舒服。
cg没收集完,而窗外也一直都没有动静,或许是正雅被吓着了,自己先跑掉了呢?
伏风华乐观地假设,他勉强爬起来,抬头。
一个熟悉的身影印在床帘上。
心跳骤停。
“正雅?”
在寂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人影也没有变化后,伏风华不得不忍着尴尬开口。
“师父。”云正雅声音清冽如初春融化的新雪,“您喜欢师兄吗?”
上来就是死亡提问。
伏风华深吸了一口气:“你都、看见了......”
床帘被轻轻拨开,露出来外边的小徒弟,满脸的委屈,眼角还挂着泪光。
云正雅的视线沿着伏风华被亲吻红肿的双唇,一路往下,看见他露在薄被外布满痕迹的双肩和胸膛:“您这么喜欢他吗?”
“不是!我......”伏风华不知道要怎么给他解释这件事情,而云正雅已经不管不顾地爬上了床,连着被子一起,紧紧抱住了他。
“师父......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正雅,正雅只有您一个亲人了。”从前敢都不敢触碰的人,如今就在这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随时都能更深入一步的距离。
他已经落后了赵子矜许多,如今不想再继续忍耐下去。
“我没有要抛下你的意思。”云正雅把头埋在伏风华的胸口,他能感觉到有湿热的液体滴在那上面,敏感度还没能褪下去的小肉珠被烫的颤了一下,泛起密集的瘙痒。
云正雅抬头看着他,往日那张温润如玉处变不惊的面容被慌乱所占据,他犹挂着泪痕,声声呼唤:“师父、师父......”
“我也是喜欢师父的啊!”
且不说伏风华他听了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是什么心情,云正雅终于把埋藏在心底许多年的话语近乎低吼着说了出来之后,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在这里再次退缩了。
他张嘴吐舌,温柔地,细致地舔舐自己方才滴落在师父胸口的泪水。
像是被小狗舔到了一样,伏风华惊讶地把他用力推开:“你在做什么?!”
云正雅被推出去以后,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为什么?师父,为什么?”
“师兄可以爱你,我不可以吗?”
伏风华脑袋涨大了,突突地头疼:“这不一样的。”
“没什么不一样!”云正雅可怜兮兮地咬着唇,“我对您的感情,与师兄是一样的,我也想......也想可以与师父在一起......”他越说声音就越小,似乎方才努力鼓起的勇气终于衰竭。
伏风华看着自己养大的孩子变成这副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