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他一直都对那个是老师更是父亲的人抱有某种不可宣之于口的欲望,云正雅也绝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做出这种事情。
师父脖子上的吻痕,还有从来不被允许出入他卧室的师兄在早上大摇大摆地从里面走出来......云正雅不太愿意去推测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当这份事实摆在他眼前的时候,他罕见地感到一股空虚的愤怒。
今天晚上云正雅并没有回去修炼,而是自己也不知是什么心态地,悄悄拿着令牌通过了师父洞府非阵法,来到他卧房门前徘徊——然后听见里面传来伏风华压抑着的呻yin声,还有赵子矜不时发出的低笑。
曾在梦里想过这种事情的云正雅一下子明白了。
他满脑子不知该朝何处倾泻的妒火,僵在原地听着屋内不断传出的yIn靡声响。
“不要......啊......好胀......你慢一点儿......”师父柔腻缠绵地对着最讨厌的师兄说出这样撩人心弦的话语,云正雅心底泛起一层细密的痒意,他鬼使神差地走到师父卧房的窗前——他们没有把窗子关上,微微打开了一条缝,屋内明珠发出的光芒从这条缝隙里透了出来。
云正雅轻巧地将窗户推开了一些。
正好能看见在床上赤裸着身体缠绵的二人。
背对着自己的是那个彼此看不顺眼的男人,他站在床边,而师父被他抱在怀里,双腿大开着从他正不断挺动的腰背两侧伸出来。
伏风华的脸上是痛苦与快意混杂着,将要在这场性爱里升天了一样的表情,头一次柔顺地邀请赵子矜把他尺寸可怕的阳具放入自己的身体里,努力地放松着身后小xue的肌rou,这样地讨好让赵子矜感到了比上一次,可以说是强暴的性事中更多的,更无法言表的畅快与满足。
云正雅眼睛也不转地看着他们的师父被师兄Cao弄到蜷缩在他的怀里一边低声哭泣,一边求这赵子矜放过自己,而赵子矜却更加用力地挺胯,没有半分对于师长的敬重:“师父咬得徒儿好紧,是不是想吃徒弟的好东西了?”
“别着急,徒儿马上就喂给你。”
随后云正雅就听见师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后是男人畅快束缚的呻yin声,他看见赵子矜放开了伏风华,从他身上起来。
那根比常人要雄壮不少的阳物从师父两腿间的小口子里拔出,带着浓白的浆ye,而伏风华那个被捣得通红,正可怜兮兮地往内收缩回去的小孔里也挤出来了一串ru白的ye体。
赵子矜用手抹了一把他的腿间:“师父不乖哦,怎么能把徒弟的好东西给吐出来呢?”他说着,抬起伏风华的下巴。
云正雅看着师父呜咽地舔舐着赵子矜手指上的白浊ye体,将它们全都吃了下去。
他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猛然发觉自己下体已经鼓胀起来——若是能这么欺负师父的人是自己好了,若是师父也能如此乖巧地吃下自己的东西,那就好了!
没等他想太多,就见赵子矜将伏风华抱起,竟朝着窗户的方向走了过来。
云正雅立刻闪身,躲到一旁,用法术遮掩住了自己的身影。
“怎么没关窗户?”他听见伏风华疑惑的声音。
又听见赵子矜笑声低沉,用力地在师父身上的不知哪个地方嘬了一口,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不是正好吗师父?咱们玩点儿不一样的。”
他推开窗户。
旁边藏着的云正雅呼吸一滞。
然后他就看见浑身赤裸的师父被赵子矜放在了窗框上。
伏风华和他平时见到的很不一样。
师父总是挂着和蔼笑容的脸上此时满是一种虚弱的媚意,他眼尾通红,挂着晶莹的水渍,脖子上有被啃咬出来的牙印,肩膀和胸前都有被吮吸过的痕迹,而那两颗殷红的rou珠正一反常态地高高挺立着。
充血的红珠看得云正雅心中的火烧得更加旺盛,恨不得此刻在师父身上游走的那双手是自己的。
赵子矜将伏风华放在窗框上,让他坐着,询问是否需要将双手绑起来,以防止他从窗口被顶得掉下去。
刚刚才被摧残过一次的后xue感受着底下又硬又硌的窗框,伏风华小声抱怨:“你怎么就爱弄这些花里胡哨的?”
他住处是个二层高的小楼,这扇窗子正对着二楼的走廊,往外看能将整个丹峰的风景都一收眼底。
已经开启了洞府的防护阵法,伏风华并不担心自己这副模样会被偶然路过的修士从外面看见,却全然不知身旁有个一动也不敢动的小徒弟,近距离地观赏着他饱受疼爱的rou体。
云正雅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若非他此次外出,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一门可以瞒过化神期修士的敛息法门,只怕早已被这两人发现,那个场景......他不太敢想象。
“我怕师父你抓不住窗户,滑出去了可怎么办?”赵子矜欺身上来索吻,伏风华轻轻送上双唇,被他咬住了放肆地吮咬。
啧啧水声在云正雅耳边放的无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