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喘息着按住他修长的手:“陛下……您轻点……”
帝君微微抬眼,看着他眼里的雾气,用唇轻轻舔着他腰间的软rou:“叫你刚才让朕伤心。”
“啊……”贺兰伸手颤颤地揪着他的发,眼角泛着红,半是求饶半是撒娇地说:“求您饶了子思吧……”
“……逆臣。”帝君把他的小屁股揽到嘴边,一边用手轻轻的扇打,一边用舌头去玩他的屁眼:“你欠朕的还多着呢……”
贺兰晃着腰低低地道:“是……臣用余生……慢慢地还……陛下饶命……”
“我舔了几下,就求我饶命了。”帝君轻柔地用大掌搓着他的腰肢,用舌头扫着他的tun缝,激起身下人一阵阵颤栗:“我当初还不是这样求你,你可曾饶过我来?”
嘴上训斥,手上却缓缓松了他,淡笑着揉一揉小世子被折磨得发红的眼尾:“一报还一报,可不许生我的气啊。”
“唔……”长长的睫毛一眨,泛着雾气的眼睛抬起来朝他看了一看,薄薄的红唇张了张,目光掠过他的脸才轻轻道:“子思不敢。”
“不敢?你可胆子大得很呢。”帝君俯身笑着奉上自己柔嫩的唇瓣:“尝尝朕的小嘴,别生气了,嗯?”
贺兰轻笑着用舌头扫了一遍男人的唇:“陛下究竟是要报复我,还是要疼我?若是这么不上不下地悬着,我可受不住。”
他用手勾住帝王的脖颈,伏在他耳边轻声哀恳:“你便早告诉我,圣心难测,我受不住你的揉搓啊。”
“你今日入了宴,便知道了。”帝君轻轻地笑了一声,哑着嗓子说:“现在就得这么吊着你,叫你往后都记着朕的罚,不敢离开我。”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贺兰低声道:“父母亲族都在京都,我能跑到哪里去?”
“哼。”帝君懒懒地从鼻子里出了一声,Yin阳怪气地说:“身在曹营心在汉,也是有的,比如你那个正在谈婚论嫁的表妹……”
“陛下饶了我吧。”贺兰急忙堵了他的嘴:“子思断不敢起旁的心思,您就是子思的天。”
“这话不像真的,像是哄我。”帝君贴着他的脖颈在他怀里不依地舔弄他的耳垂,边含边咬地说:“可该重罚你。”
“子思真的不敢。”贺兰无奈地苦笑:“我和她就只小时候见了那一面,说句不怕您打嘴的话,若论青梅竹马朝夕相处,该是我与陛下。”
“朕几时为了这种话打过你嘴巴。”帝君哼了一声:“我只敢轻轻的拍拍你,叫你有个教训。”
“是。”贺兰贴着他应承:“子思明白。您心里疼我呢。”
帝君轻轻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我一颗心早在你身上了,你别负了我。”
贺兰不意能听到这话,从头到脚红成了虾子。
他一时间连手都不知怎么放了,结结巴巴地问:“……您,您心悦……?”
“嗯。”帝君轻轻吮着他唇角的汁ye:“朕爱慕世子已久,不知贵人肯不肯折腰?”
未待贺兰回答,他便轻声说:“我是君,你是臣,就是你不依,也没用。”
“陛下说的是。”贺兰哭笑不得地道:“只是我做惯了玩这身子的人……”
“自然还是给你玩。”帝君嗤笑一声:“朕舍不得你在身下受苦,伏在男子身下挨Cao,虽然舒爽,也是要哭叫求饶的,朕舍不得动你,怕你不舒服。”
“好陛下 。”贺兰甜甜蜜蜜地凑过去撬开他的牙关:“果然是我最爱的那条小狗,时时刻刻都惦着主子。”
他缓缓分开那人修长的双腿,用手玩着那人的屁眼,帝君呜咽一声,被他玩得直颤。
“要是你这nai子能出nai就更好了。”贺兰咬着那两粒红豆,啪啪地扇着那两团嫩rou。
“唔……唔……嗯……有nai,有nai……我的药……一直不敢断……只为世子高兴……今天还没有挤过nai…,子思……尽可品尝……”帝君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道
“陛下真乖。”贺兰一吸,果真吸出nai来,嘴里却斥道:“怎地就这么几口。还不打嘴!”
“子思别气……”帝君乖乖的挺着胸口把另一个ru头送进他嘴里,才一下下扇起自己的脸:“都是小母狗不好,小母狗不出nai……”
贺兰一边看他自己扇脸挺胸送nai给人玩弄,一边恶劣地拿起一边的皮拍子扇着他挺翘的屁股:“叫你不出nai,贱狗!”
“啪啪啪”皮拍子重重打在白嫩的小屁股上,帝君弓着身子,上下两张嘴都挨着扇,眼里流出了泪,上面那张嘴挨扇的动作也不敢停,一边打一边认错:“小母狗再也不敢不出nai了……”
皮拍子扇得他屁股如同烂桃一般,帝君伸出手抱着贺兰的腰直哭:“世子饶了小母狗吧……要打烂了……”
贺兰轻轻吻去他唇角的汁ye,低笑道:“陛下不是喜欢的很么?”
他用手玩着他的ru头道:“小母狗就喜欢我作践你,你生性yIn荡着呢,是不是?”
帝君贴着他的肩膀喘息着说:“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