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贺兰深深地看着他,贴着他的耳朵说:“我又想Cao你了。”
他说得这样直白通俗,闹得端庄的帝王一下就红了脸,铁面之下的嫩xue情不自禁地颤起来。
贺兰舔了舔那人的耳垂,用手摩挲他白皙的颈子,轻声道:“陛下还记得小时候吗?我拿了筷子掰开你的tun缝玩你的xue,你张着腿想爬,被我一下下Cao得又哭又叫……一根筷子都能Cao得你那么浪荡……不知道你的xue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呵。……”帝王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手微微揽住他的腰,声音有些颤:“你不知道吗?你不是用手指玩过了……”
“手指怎么比得上我的几把。”贺兰放肆地在他耳边羞辱他:“你小时候吃过那东西吧?大不大?”
“你……别说了……这么多人看着呢。”帝王莫名的有些惶然。
“现在知道怕羞了?”贺兰用手轻轻地刮着他的后颈:“小时候求我吃nai子的时候怎么不怕?”
那人忽然红了脸,把他压在马车边上,揉着他的腰说:“世子再如此不知尊卑,我就不客气了。”
贺兰张嘴舔过他的手腕,眼里带着有恃无恐的神气,半娇半怨地说了一声:“陛下别恼,子思再不敢了。”
帝王修长的指节颤颤地落在他脸上,泛着白,贺兰勾着他的手腕,去舔弄他的脉搏:“陛下的心跳得好快,是生子思气了么?”
他将那只已经渗出汗的手贴在脸上,轻声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陛下不必忍着。子思做的不好,您训斥责打都是应该的。”
帝王忽而缓缓地欺身而上,将自己压在贺兰怀里,用手摸过他的脸:“朕哪里舍得……就是气急了,何曾说过你半句……”
这样缱绻的话还没说完,贺兰就装作猴急地去夹他的腰:“这么压着不舒服,快叫我Cao了你……”
“多大人了,还这样荒唐。”帝君用手微微点在他眉梢,喘息着说:“我现在要掩人耳目,你听话些……啊嗯……”
贺兰碾着他的脖颈,把他逼出一声低yin。
他一边在他脖颈作怪,一边戏谑地说:“陛下口是心非……是不是想臣的筷子了?我今日吃够了宴,就用沾着我口水的筷子弄你,陛下想不想被弄?想就叫几声。”
帝君红着脸,手都不知往哪里放,拘谨地放在他脸上,不知说什么,只是一下下摸着他的唇。
“再不叫,可就没机会了……”贺兰玩着他的颈子,低笑道:“陛下是不是不喜欢子思了?”
“我……如今四下都有黑骑,我怎能叫出来……我喊不出……”帝君红着脸和他讲理:“我,我就是不叫,你也要弄我的……”
“总要先得了你首肯……”贺兰的吻压到他唇角:“不然……陛下不让我进去,岂不是……以下犯上?”
“你Cao弄我,何时需要什么首肯。”帝君报复性地啃了一下他的唇:“九岁往后,你要怎么弄我,我何尝拒过你来?你只是要找个借口戏弄我罢了。”
“呀……果然陛下天资聪颖,次次都被你看穿。”贺兰眨着眼睛,露出一点失望的神气:“你这样通透,有什么意思,连哄我都不愿意。”
“你真是……罢了。”帝君的嗓子忽然有些哑了,靠在他肩上一声声媚叫起来。
“嗯……真乖。”贺兰满意地拍拍他的脸:“我就喜欢你这样乖巧懂事的小狗。”
他贴着他的耳朵下令:“贱狗,自己把衣裳脱了。”
“……唔……”帝君颤巍巍地拒绝:“那么多人看着……”
“我小时候如何教你的?”贺兰舔着他的耳垂:人“小母狗不许不听主人的话。要么,我就不要你了。”
“我……我脱……”帝君声音发颤地道:“我脱……”
他伸手解了铁甲,一身明黄便露了出来。
黑骑们默默地移开眼神,悄悄竖起耳朵。
帝君自己慢慢地扒光了自己,只有脸上的面具还没有摘下。
他当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暗卫被扒光了。
“真乖。”贺兰笑着亲吻他的ru头:“还是拿这个吓你最管用。把屁股撅起来,自己上来。”
“呜……”光裸的人呜咽着自己迈开腿露出了xue口,对着男人两腿间缓缓坐下去。
“呀,我忘了。”贺兰揽住他的腰说:“还没给你涂药……你太紧了,会被弄出伤的。”
他笑yinyin地叫他分开双腿,就这么半坐着露出xue,然后唤如意把他用过的筷子拿来。
如意愣愣地说:“还没洗呢……”
“那就让小狗舔舔。”
贺兰笑着把筷子递到帝君嘴边,吩咐道:“把面具摘了。”
帝君闭着眼,缓缓揭了面具。
一张俊美却面上绯红的脸露了出来。
“舔干净,一会要用他给你xue里涂润滑的东西。”贺兰把自己用过的筷子捅进那张小嘴里,揉着他的腰说,为了防止他一会尿了,他决定让他现在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