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兮夜虽然人没回来,却托人把药给带回来了。刚生产完的秦韶不能行房事,恰好趁这时用药把松弛的蜜xue恢复了弹性。
下了崽儿以后,秦韶的Jing力也就分了一些出去,yIn性也有所缓解。左圭心里有点不爽,但是为免挑起产夫yIn欲让他受折磨,也就忍着让秦韶亲自照看三个小崽子。
秦韶生完以后nai水涨得更凶了,常常睡一个午觉衣襟就shi得通透,也因为如此,左圭给三个崽子找来的ru娘没了用武之地,只秦韶一人就给喂饱了。但是三个崽子照顾起来也不容易,左圭让人打造了一张很大的婴儿床,平时就由侍女替崽子们换洗尿布,崽子饿了的时候抱给秦韶去喂nai。
产后的孕夫身体比较弱,崽子吃nai次数频繁,通常是秦韶睡着的时候给抱过来,秦韶搂住在怀里拨开一边衣物把ru头塞进崽子嘴里吸nai,这都成了一种条件反射了。
左圭春猎回来,算算日子秦韶刚好坐完月子。于是忍耐了一个月的少年摘下猎装迫不及待地寻自己的伴侣。
昨晚老二闹腾,把老大老三都闹得一起哭了。侍女照顾不来,秦韶就把孩子抱床上去,左边老大右边老三,老二趴在他肚皮上,估计是闻着熟悉的味道,三个崽子又睡熟了。
多年习武的人感官敏锐,左圭也没有特意藏匿气息,所以一进门秦韶就睁开眼,看清来人以后,眼眸染上了潋滟的温柔。
“夫君,你回来了。”
左圭眉头一皱:“小崽子又闹你了?”
秦韶笑笑:“不碍事,就闹了一晚,平时乖着呢!”
左圭拎起熟睡的孩子全丢到侍女那里,黑着脸说:“孩子不能惯,越惯越难管教。”
秦韶想说什么,但是被左圭堵住了嘴,手指在他身上熟练地点火,挑起他的情欲,让他把注意力回到自己的男人身上。
“又变得好紧...”左圭吸了口气,探进嫩xue的手指卡在第二个指节,里面热得像融化的糖,软软的rou壁紧紧攀附着侵入的手指,紧的像处子却又和处子有很大的区别,那xuerou少了生涩,多了柔媚,吸得很紧却不会夹得生疼。
男人禁欲了一个月,哪里禁得起挑弄?他敏感得弓腰把头埋进少年的脖颈里,鼻腔哼出断断续续的气音,因为哺ru而变成幺指大的ru头在华贵的袍服上磨蹭,丰盈的nai水肆无忌惮地渗出,把袍服打shi。
左圭只用三根手指插了几十下,产夫就颤抖着高chao了,储存了许久的YinJing喷涌而出,淋shi了左圭的手掌。忽而感觉到一些比爱ye更为灼热的ye体滴落在手上,左圭低头一看就轻轻笑了,花xue靠上那枚嫩红的尿孔被指腹碰一碰,羞涩地瑟缩着想要逃避手指的玩弄,但是它无处可逃,手指依然轻易地碰触到它,指甲轻轻刮弄娇嫩的尿孔。
秦韶颤声道:“阿韶没用,阿韶那处憋不住!”
或许是因为从前未曾使用过,也可能是孕期时憋不了尿习惯了从那处淌尿,平时秦韶尚能勉强控制,一旦松懈了神智,雌性尿道口就会有尿淌出来。左圭亲吻神情有些难过的男人,柔声宽慰道:“无妨,这处煞是可爱,夫人身上每一处都透着惹人怜爱的气息。”
“夫君……”秦韶呆呆地望着左圭Jing致秀美的脸庞,一时之间竟痴了。
左圭露出惑人的笑,贴着秦韶耳垂道:“今日夫人自己坐上来,可好?”
“好……”秦韶受了蛊惑,主动解了衣衫跨坐到左圭腰上,将自己热痒的saoxue对准左圭的孽根缓缓沉下身。赫连兮夜的药确有奇效,秦韶之前很是担心自己xue撑开以后再也夹不紧了,感受着身体被性器寸寸拓开的轻微撕裂的胀痛感,激动得想哭出来。
秦韶撑着左圭的胯上下摆动屁股去吞吐左圭粗硬勃发的孽根,rou嘟嘟的花唇被撑得外翻,秦韶把控着方向很轻易就Cao到了自己的sao点,只Cao了几下腿一软坐到左圭身上,花xue将整根性器都纳入了体内,gui头冲破了宫口Cao进了产后还未完全复原的子宫里。秦韶睁大了眼睛身体往后一仰,平坦的肚皮被顶起了一块,描摹出gui头大致的轮廓。
左圭感受到异于平时的吮吸感心下了然,他一手扶着脱力的男人的腰,掰开一瓣tunrou用胯抵着,让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小幅度地摆动着腰让Cao进子宫的gui头在里面变换着角度去顶弄肥厚的子宫壁。
秦韶就像一只被尖刀强行撬开的嫩蚌,狠狠搅动藏在硬壳里的嫩rou,最为脆弱神秘的器官被如此玩弄,他连坐都坐不住了,全靠左圭支撑着身体,嫩xue缠在粗壮的rou根上求饶似的讨好着。左圭将秦韶放在床上,让他的腿缠住自己的腰,胯部狠狠撞击着男人rou质丰厚的肥tun,发出清脆的“啪啪”的声音。性器贯穿窄短的花道,每一次都Cao开宫颈,现在不同怀孕的时期还要顾及秦韶流产的危险,虽然Cao得也很深,但总是有所顾忌,现在完全可以大开大合,那一小团子宫都任他摆布。
“哈啊……夫君轻一些,阿韶的肚子要被Cao穿了!胞宫、胞宫被Cao开了,唔呜呜……太刺激了,阿韶受不了了,饶了阿韶吧!!”秦韶被Cao到崩溃啜泣,可是他紧紧抱住左圭的样子却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