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灾情大为好转,左圭等人也该回去复命了。秦韶卧床一月把胎养好,肚子也变大了许多,侍卫的衣服他已是不能再穿了。
回到京都,秦韶的肚子也快足五个月了。大夫说他的肚子比一般的人要上许多,应该是多胞胎。至于是两个还是多少个,局限于医术和医疗条件,他们就看不出来了。
在回府前,左圭才拉着秦韶在马车内干了一回,秦韶的腿都还是软的,他在左圭搀扶下下了马车,隆起的大肚非常显眼。
左圭抱起男人走到自己的浴池旁,三两下把男人的衣物剥得干干净净。他分开男人的腿,撩了些水冲洗腿间半干的体ye,这时他射进花xue深处的阳Jing终于流到xue口了。
因为胎宫压迫的缘故,花道的位置被压得更低,现在秦韶护着花xue的那两片花唇时常都是向外鼓的,花唇遮不住花xue,露出一个胭脂色的rou孔。鲜红的孔窍被扩张了许久,现在还十分松软,张着一指宽的孔洞,白色的阳Jing便是从这缝隙里流出的。
“主人,奴才的xue好痒,再Cao一Cao奴才的saoxue吧!”秦韶颤声喘着气。明明肚子大得都把下体的视线挡住了,他却还要向伴侣求欢,真真是sao到骨头里了。
秦韶捧着大肚分开腿的姿势确实勾人,左圭洗着秦韶的xue时下身便恢复了Jing神。粗硕的孽根顶开日渐肥厚的花唇捅进去,shi滑的嫩rou便欢快地缠上这根让它欲仙欲死的物件,津津有味地吮咬起来。
那rou道本来就短,在胎宫压迫下不费什么劲就顶到了宫口。秦韶眼角沁出泪花,手掌放到自己胸前揉弄自己的rurou,“主人Cao到奴才的花心了,好爽,奴才要爽死了!”
“阿韶的xue好热,孤顶到你那胞宫了。真想Cao进你的胞宫里,看看你的胞宫是否比rou道还烫...”左圭在秦韶撑薄的肚上留下一串深红的吻痕和牙龈,将无辜的孕肚衬得色情无比。
秦韶浑圆的孕肚伴随Cao弄的节奏上下颤动,凸起的肚脐眼遭到了更多的玩弄,它总是被左圭舔的shi漉漉的。敏感的孕夫被舔的肚皮一阵收缩发颤,却又无力阻止脆弱的肚皮落入别人手里。
“主人干进奴才的胞宫去吧!奴才还想给主人生更多的孩子……想要主人全部射进奴才的胞宫里……”秦韶失神地说着sao浪的话语,他仿佛成了一个炙热的rou套,除了裹住左圭的rou根,再没有别的用处了。
硕大的胎盘挤压着秦韶的内脏,被压迫到肚皮上的膀胱承载不住过多的尿ye,尤其是挨Cao的时候,秦韶经常会漏尿。滚烫的尿ye被挤压出来,有时候他也难以分辨那是Jing水还是尿水。
“呜呜...主人,奴才不行了,主人慢一点,奴才被Cao出尿了……”秦韶的肚皮一抽一抽,他唯恐自己的尿ye将左圭弄脏。
左圭吻着秦韶撑薄的肚皮柔声道:“无妨,不需忍着,尿出来便是。”
那个天神一般降落在他身前的男人,如今大着肚子躺在地上被他Cao到失禁,这幅画面勾起了左圭Yin暗处的肆虐欲。男人变成这个样子全因为他,如今他想要掠夺的人已经从里到外地打上了属于他的标记,这种认知让他对秦韶更加沉迷而癫狂。
“奴才不愿脏了主人衣袍,奴才趴着给主人Cao吧!”秦韶笨拙地翻过身撅起屁股,露出被Cao得门户大开的嫩xue,沉甸甸的孕肚受重力牵引垂下来,那轮廓比仰躺的时候还要大。
大夫说过,秦韶如今的肚子已有普通妇人约摸七八月份的大小,这胎儿是越临近生产,肚子大得越快,真不知到了足月时这个肚子会有多大。
左圭抹了一点Yin户上的yIn水,用手指稍微扩张了一下后xue,便扶着孽根挤进了后方这枚更加炙热的窍xue。
“主人的好大,奴才的菊xue要撑裂了,唔……吃不下了,主人太满了,顶、顶到宝宝了……”秦韶哭喘着说。
“嗯?不想吃主人的rou根了?”
“想...想吃的,求主人不要拔出来,奴才想含着主人的rou根睡觉,呜嗯嗯……”秦韶被Cao得呜呜叫,sao得简直没边儿了。
秦韶身前那色泽粉嫩的器物淅淅沥沥地淌着淡黄色的尿ye,胸口沉甸甸的rurou也控制不住地淌nai,好似身上所有的开关都被打开了似的,都在源源不断地流水。左圭取了旁边的水壶把壶嘴放进秦韶嘴里要他喝水,只要不停喝水,秦韶的尿和nai水都会不断产生,他最是爱看男人失控淌水的模样,然后满面羞耻地拿红通通的眼睛看着他。
菊xue被彻底Cao烂了,就连入口那一圈肌rou都不能夹紧左圭的孽根,秦韶的头抵着地面,发出无意义的哼声,被Cao得失去了神智。
左圭把男人抱进水里,让男人面对自己把腿挂在自己臂弯上又一次Cao进花xue里,手指占据了rou根抽离的空间,用四根手指将男人的后xue填满。
前后都被填满的饱胀感让男人再次发出软绵绵的呻yin,鼓鼓的肚皮在微微抽动,花xue的rou根碾在敏感的sao心上,后xue插入的手指也在揉弄那颗敏感的腺体。
过度刺激的快感让秦韶的理智彻底崩坏,他勾住左圭的脖子吻那薄唇,于是连嘴巴都被人彻底占据,好似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