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韶感觉到紧贴着他大腿外侧炙热坚硬的rou棍,感觉这人是在戏弄他。
“你放心,我想来不喜欢强迫别人,你若不愿,我也不会强要你,只是……”那只冰凉得不似活人的手在秦韶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语气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我答应你便是。”秦韶颤声道。
那人得了秦韶的承诺后,便帮秦韶穿好了衣服,一缕幽香从鼻下掠过,秦韶慢慢恢复了力气,他揭开遮住眼睛的黑布后看到房间一个人也没有。
过了一阵听到门外有人在说话:“你家侍卫突然晕倒在大街上,我便将他带回庄里了。”
门扉推开,左圭的脸黑得像烧黑的锅底一样。秦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让主人担忧了,奴才该死!”
“起来,回去再跟你算账。”左圭淡淡地说。
秦韶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在左圭后面,方才与左圭对话的男子声音与房间内的那人别无二致,他抬头一望,发现此人是个约摸二十出头的青年,生得一双桃花眼,眸内似装着一汪春水似的勾人。
单凭长相,却是无法让秦韶与亵玩他的双ru,还拿肚子里的孩子胁迫他的人联系在一起。那人察觉到秦韶的目光,回眸朝他一笑,左圭就站在身边,想到方才的困窘,秦韶顿时感到一阵心虚,不敢再看。
左圭道:“既是赫连庄主将你救了,你该向赫连庄主道谢才是。”
秦韶脸色有些白,赫连兮夜背着手笑道:“不碍事,你家侍卫有了身孕,昏迷后在此陌生的地方醒来,应是受了惊吓。稍后我写个安神滋养的方子给太子殿下,让你家侍卫回去煎了喝下就没事了。”
“那就有劳赫连庄主了。另外,孤来拜访庄主还有一事相求。”
“可是为了胡伏而来?”赫连兮夜问。
“看来庄外的事情都逃不过庄主的耳朵。不错,大夫说医治疫病还缺胡伏这味药材。因为这味药材平常使用得不多,所以各大药铺都没有备货,于是孤便来找庄主碰碰运气。”左圭说道。
赫连兮夜说:“庄子上的胡伏库存足够太子殿下应付这一场瘟疫,但在下有一个条件。”
“庄主请讲,只要孤能做到的,定然尽量满足。”
赫连兮夜笑眯眯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左圭先是一愣,然后脸便拉下来了:“要孤与侍卫在你面前欢爱?庄主这是何意?”
“不瞒殿下,在下隐疾已有多年,勃起困难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但此病并非身疾而是心疾。一日太子殿下的车马经过,你家侍卫的呻yin就把在下听得胯下虎虎生风。我那物件已许多年未曾如此生龙活虎了。”赫连兮夜一脸认真地说出本该难以启齿的话。
秦韶听得羞到要无地自容了,他在情事上越发放纵,却是叫旁人悉数听去了。
“此事孤不答应,庄主换一个要求吧!”左圭往前半步挡住赫连兮夜的目光,冷着脸道。
“倘若太子殿下愿意将你的侍卫送与我,也是可以的。”
“阿韶,我们走。”恶劣的成长环境造就了左圭的执着和变态的占有欲,现在有人在打秦韶的主意,这叫他如何能忍?不拔剑杀了赫连兮夜就不错了!
但是,若是疫病治不好,左圭先前为旱灾所做的努力就付之流水了,说不定还要被那些刻薄的臣子参一本。秦韶情急之下拽住左圭的袖子道:“主人,大局为重!”
这场瘟疫已经死了上千人了,如果不抑制疫情蔓延,左圭还要挨罚,这个场面秦韶决不愿意看到。
“此事休要再提。”
“倘若奴才成了主人的绊脚石,那么奴才当以死谢罪!”秦韶抽出左圭的佩剑,将自己脖子送上去。
左圭骇得肝胆欲裂,要是反应慢上一点,秦韶今日就要血溅当场。
秦韶的一根筋,左圭早就领教过,他又气又怕,当场把秦韶的衣服扯成了碎布片,咬牙切齿地道:“我本是怜惜你,这是你自找的!”
左圭没有做任何前戏,怒涨的尘根粗暴地挤进秦韶窄嫩的花xue,幸好刚才赫连兮夜揉胸时花xue里渗出了情动的蜜ye,因此秦韶的腔道还算shi润,被硕大的尘根进入也不至于太过难受。
秦韶像只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承受左圭的入侵,头抵在地砖上护着微微隆起的孕肚,连呼吸都被来自后方的撞击弄得支离破碎。
“主人...主人,轻点!”秦韶被撞得宫口酸麻,这样的左圭叫他害怕,他怕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左圭在盛怒之中,压根没有注意到秦韶的动作,他狠狠地往那孕养生命的rou袋里撞了几下说:“轻点?你看你的sao水流得那么多,恐怕是爽到极致了吧?”
他把结合处渗出的yInye抹到秦韶的嘴里,后者下意识地躲开左圭的手指,他更生气了,强硬地掰开秦韶的嘴把腥咸的ye体抹在秦韶的唇齿和舌头上。秦韶的眼角淌下了一滴泪,毕竟是有孕在身,身体不如以前,他活活被Cao昏过去。但是这一次不同以前,他们的结合处出现一缕血丝,慢慢的血越流越多。
赫连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