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人又取了药液来,足足灌了三袋进去,徐骋胀得实在受不住了木纪才拿软塞堵了人的穴。
木纪爬上床把徐骋半抱进怀里,在人高挺的腹部按揉打转,尽管肚子里胀得难受徐骋还是在木纪的抚摸下舒服地轻哼起来,眼也半眯着要睡过去似的。突然腹中的绞痛惹得孕夫身体僵直,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想……哼……”木纪急忙唤人搬来恭桶,徐骋却不配合,木纪把人直接抱进怀里,换成小孩把尿的姿势“听话,排出来就好了,相公疼你~”木纪亲亲男人汗湿的侧脸,在人耳边低低地哄着“乖,排出来相公就让你舒服~”说完还揉了把孕夫因为双腿大张的姿势不断开合的女穴 。
徐骋抵着木纪白嫩光滑的肩,虽然羞耻但还是听话地用力,穴口开开合合,肠道不断蠕动,没多久噗噗的排气声就在安静的内室响了起来 ,徐骋还没来得及羞耻,秽物和药液便一齐泄了出来,桶中飘出来的恶臭味彻底击垮了徐骋,男人靠着木纪小孩子似的放声大哭。
木纪倒不觉得脏,只是心疼徐骋,不停地啄吻着男人耳垂,脖颈和肩头,男人排完了也哭乏了,靠着木纪竟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木纪无奈地颠颠怀里的国公爷,抱着人清洗擦拭干净伺候着穿了孰裤才爬上了床。
木纪是被男人爬到他身上的动作惊醒的,还没等完全清醒过来,就感觉男人肥嫩的穴紧紧贴着自己半勃的性器。徐骋身前巨腹高挺,木纪揽着人肥软的腰臀,生怕男人受不住跌落下去受了伤。
男人却全然不顾这些,只觉得穴里瘙痒的厉害,身下淫穴开了闸似的一张一合地骚水直流“唔……相公快点进来呀,痒~骚穴好痒呀……”徐骋被欲望熏红了眼睛 ,哑着嗓子委屈地呻吟着,光滑的绸质孰裤磨蹭着肥厚多汁的肉逼。
肥软娇嫩的穴肉一缩缩地夹紧了布料,徐骋咬着丰润的下唇,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瘙痒的肉穴 ,不断用手搅动着软嫩熟红的逼肉,发出了水液粘连的淫荡声音。
孕夫眼眶泛红,手指越操越重,叫声也越来越浪。“啊~好爽,要操死了,啊啊啊啊……好爽 ,操到骚逼了…… ”徐骋爽得巨腹不断上挺,小腿肌肉抽搐,软烂的肉逼颤巍巍地吐着淫水。
徐骋刚毅凶狠的面容布满潮红,口水淌了一下巴,又往颈子和前胸淌去。木纪眼睛猩红,看着面前骚浪的男人,漂亮的唇吻上男人的下巴,舔弄吮吸。
把男人不断动作的手抽出来,木纪修长的手指隔着孰裤慢慢进到了徐骋的肉逼里。绸质面料不易吸水,布料将淫水尽数堵在了肉逼中,手指微曲用力缓慢地碾着男人骚穴里敏感的骚点。
脱了人的孰裤,扶着自己的鸡巴便狠狠抽上了人淫荡吐水的阴户,徐骋肥软的阴唇被打得哆嗦着难耐开合。又连着又硬挺的性器打在徐骋的阴唇、阴蒂和穴口。“啊啊啊~相公!骚逼,骚豆子要被打掉了。”
徐骋骚穴里喷出一股淫水稀稀拉拉尽数浇在了木纪的鸡巴上,难耐的扭着大屁股蹭木纪的性器,“骚货,我今天看二白发情来着,到处扭着屁股找小公狗,还是让春杏给抱到了屋里才没让什么乱七八糟的野狗给轮了…”话没说完,倒是先给了人的大奶子一个响亮的奶光。
“你说你想不想发了情的母狗呀,就会扭着屁股勾引人,大着肚子也管不住贱穴和贱奶子发骚!把你扔到街上怕只要是身下带着块肉的都能被你勾引来吧……到时候不用一人一次肚中这孩子怕是就要被肏掉了,到时候又不知道会怀上谁的野种。”徐骋听出了这话里的意思,想来是今上午的账攒到了现在来算。
今个他私交不错的友人来探望,来得匆忙,也没提前通知,只怕是进京顺路过来看看,他当时正在午睡,木纪便替他去接待了。他午休醒来寻不到木纪,心里发慌,遣了所有下人去寻还不够,自己还要撑着肚子出来。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前院,听到会客厅里传来木纪温朗的笑声,他孕期本就发木的脑袋还没转起来,脚就已经快了一步,踏了进去。糯糯的喊了一声相公,便见木纪看过来下一秒就黑着脸解了外衫给他披上。
木纪黑着脸转到一边冷声说“内人身体不适,恕不便招待公子了。”徐骋才后知后觉厅里还有其他人,那人还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看,脖子和脸都红了个彻底。徐骋认出这是的旧识,刚想打个招呼就被脸色铁青的木纪揽着腰回了内院。
“老爷怎么穿成这副样子便去了外院!你们这些人都是瞎的吗?!他现在迷糊,你们难道都没脑子吗?”徐骋第一次见木纪发这么大的火,勾着人的手想问怎么了,却被人甩开了手推门径直离开了。
徐骋想起刚才的话,便扯了木纪的外衣站到铜镜前细细的打量,只一眼便知道木纪为何生气了,他只穿了午睡时的中衣,薄薄的一层,什么都遮不住,领口还开的极大,露出丰满的乳沟,一边的乳粒都险些跳出来。
他有孕后便习惯了不穿衣服,跟木纪窝在房里没必要穿,偶尔出门去花园透透气木纪也会打点好,不会让人闯进来。他也过于依赖木纪了,只午睡起来见不到人就心慌的不行,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