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不动了,不动了,你先适应一下好不好~”木纪的性器其实进去了还没三分之一,但实在太粗太大了,徐骋的处女逼第一次就被这种巨根肏弄,只觉得要裂开了。
木纪往前微微动了一下,龟头便碰到一层阻碍,“这是不是你的处女膜呀~嗯?怎么活了四十多年还是个处女呀。是不是在等相公给你开苞。”
徐骋在木纪面前纯情乖巧的过分,含羞带怯地点头“嗯,等了相公好多年了,骚货的穴只给相公肏,奶子也是相公的,嗯~哈……还要给相公生孩子…啊!啊…破了!膜被相公捅破了!哈……”粗长的肉棒破开处女膜便往里粗暴的捣弄,要把穴捣烂似的。
“啊!啊啊啊啊啊!顶到了!顶到骚心了!好爽!相公好会肏穴……嗯~哈,骚货不行了,要射了,唔…”徐骋手指抠着木纪白嫩的肩膀,颤抖着射精,仰头眼睛无神的盯着床顶,嘴里只剩骚话和淫叫了。
木纪第一次便碰到这么嫩的一口穴,直接肏红了眼,任由徐骋崩溃大哭在他白皙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肏穴的动作丝毫不见停,反而愈发凶狠。
徐骋的大奶子随着木纪愈发激烈的动作四处晃动,时不时打在自己或木纪的腹肌上,又麻又疼。“那里,呜呜呜…不可以,相公,阿纪…慢点,会烂掉的,要坏了,骚子宫要被大鸡巴肏烂了……顶烂了就不能给相公生孩子了…”
木纪这次听到了,但只是顿了一下便更加凶狠地顶弄起人软嫩的子宫口,“乖,放松,让相公进去,把精液都射给骚子宫,才能怀上孩子~”木纪低低的诱哄,男人果然停止了哭闹,子宫也羞羞怯怯地被敲开了门。
龟头刚一挤进徐骋的子宫,便被更加紧致的子宫口夹得泄了身,大股大股的浓精射进小巧的子宫里,徐骋呆呆地捂着肚子感受着微凉的浓精喷射在娇嫩的宫壁上“都填满了,子宫里都是相公的精液,……骚子宫要给相公怀孩子了……”
木纪射完了精便要把鸡巴拔出来,徐骋却缩紧了肉穴,“别拔出去,精液会漏出去的……哈…大鸡巴得把骚穴堵好了。”木纪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努力,早日让国公爷怀上孩子了…
自从那日上街宣示了主权,国公爷便再没出过门,但几乎全城都知道了国公爷是怀了位漂亮公子的孩子。有些话最怕口口相传,等传到当今天子也就是国公爷亲哥哥的耳朵里便成了他无恶不作的宝贝弟弟虏了个天仙似的美人,不仅强娶了人家甚至不惜怀个孩子借机拴住美人。
皇帝却不在乎这人到底是不是掳来的,他就是好奇到底得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他跟个土匪恶霸似的弟弟甘愿为他怀个孩子。
但这位连皇帝都好奇的美人此时正陪着家里的孕夫,恶补双性体产子的知识呢。尤其是检查出徐骋肚子里还是双胎,美人更是愁白了头,这么金贵的孕夫,简直捧着也不是,含着也不敢……
徐骋孕后期便彻底出不了府了,体质本就特殊,身体敏感得不行,有孕以来欲望更是大的吓人,肚子里还是双胎,月份渐大孩子压迫着前列腺,身下两个穴一天到晚都往外渗着淫液,鸡巴总是可怜兮兮的翘着吐水,腿根就没干的时候。
两个大奶球更是胀满了奶水沉甸甸地挂在胸口,大腿根的软肉磨着外翻突出的大阴蒂,便是只着外衣绕着院子里的小花园走上一圈,男人都能痉挛着高潮喷水,奶头被衣服磨蹭得奶孔大开,往外吐着腥甜的奶水。
木纪却不再肏他了,总以怕他受伤为由只舔舔摸摸,但他身下的骚逼浪得很,被舔过更是瘙痒难耐,淫水每日都将床褥浸得濡湿。
木纪一早便出了门,徐骋的马被别人家迎亲的礼炮声惊着了,马是好马,脾气却大,彻彻底底随了主子,除了主子跟木纪谁都哄不好。马夫没法儿,又怕伤了国公爷的宝贝马儿,也顾不得什么时辰了,急急忙忙就跑来找人。
徐骋是被欲望磨醒的,跟往常一样,挺着胀满奶水的大奶子就想往木纪身上蹭,但这次不仅没换来男人温柔的疏通吮吸,甚至连旁边的被褥都是凉的。
徐骋迷迷糊糊的困意和娇态瞬间就散尽了,唤来人凶巴巴质问了一通,刚放下心来就又抱着一床被子红了眼眶。孕期的人爱多想,更别提国公爷本就阴晴不定的性子,来伺候洗漱的婢女听着人吸鼻子的委屈声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
徐骋听人只是去了马场,本来放了心,但看着自己还没疏通胀痛不已的奶子突然就盈满了委屈,马能有他重要吗,而且去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那马能有他好看?!竟是吃起了马儿的醋。
越想越难过,不一会脸上就淌满了水,下边的嘴也凑上了热闹,泉眼似的冒着淫水。徐骋拿自己淫荡的身子没办法,心里还忿忿地想着木纪不碰他那他就自己玩,反正那人现在准是厌烦了自己淫贱的身子!
挥退屋内候着的众人,高壮的男人撅着肥软的大屁股半跪起来,大奶子抵在床上,盈满奶水的奶球在床褥的挤压下向一旁歪去,奶头却还严严实实压在身下不断磨蹭着光滑的锦被,被压的胀痛不已,却又有些隐秘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