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王爷落水了!”
“快来人——”
“质子殿下——!”
另一边,原本歌舞升平的国宴一下子乱了,帝王竟当众走下御坐,赶往太清池。
其他人也只能赶忙跟上。
只留下一脸懵逼的左相和右相勉强维持国宴的平静。
阜微兼远远的看见湖中心有两个人互相拉扯着在水里挣扎。
阜子墨被另一个人按头塞进湖里,阜微兼当下心惊,第一反应便要跳下去救人,却被人拦住。
“不可啊,陛下。”
“陛下三思,已经有人去救燕王了!”
“都给朕让开!”帝王大怒。可是拦住他的人太多,好一会人都捞上来了,才放开他。
“咳咳……”阜子墨狼狈的咳嗽不已,帝王扶着他拍了拍他的背部,又接过布巾给他擦拭,“你怎么样?”
“我没事……”阜子墨指了指一旁昏迷不醒的人,“你快看看他。”
“你因何掉进湖里?朕方才看见他按着你的头往水里压,差点害死你。”
“哎呀,这不是北漠的太子么?”
“这,这可不能怠慢了。”
“太子殿下!”
帝王狠狠瞪了惊呼的那人一眼,立刻想起北漠太子被送来当质子的事,这等国宴,来的都是各国诸侯以及使团,
当然也包括了北漠这边的使团。
别看周围都是他的人,说不定已经混进了别国的耳目,看见的人太多了,这件事情是压不下来的。
他不能当面说“拉下去砍了。”只好道,“快请太医!”
阜子墨为了不让北漠那边关注大虞国有“冷待北漠太子之嫌。”连忙装晕。
“七郎——!”帝王关心则乱,竟没看出他的装的。
还是阜子墨掐了他手指头一把,他才反应过来,焦急的神色有些扭曲,得亏他从小在皇宫侵染了那么多年,演技是一等一的好,没叫人看出破绽。
待把人安置好,帝王这才责问下面的宫人。
“给朕解释解释,他二人为何会掉进湖中!”
阜子墨贴身伺候的小厮连忙下跪,“回陛下,是殿下在赴宴的时候忽然听见呼救,命小人去找人帮忙,等小人赶回去的时候,王爷已经跳进湖里救人了。那位太子殿下莫约是不会游泳,下意识的把王爷当做了救命稻草,这才……”
阜微兼脸色很不好看。
区区一个北漠太子,死就死了,值得七郎亲自去救?!他是什么身份自己心里没数?那么多人听他命令,他偏偏亲自去救,怎么就那么蠢!
“滚下去,没朕命令,不许进来!”
说罢,Yin沉着脸去了内殿。
阜子墨没有装睡,正在浴桶里清洗自己。
他此刻浑身一股泥土腥味,那太清池也不是外表看起来的干净。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正要爬出浴桶,就看见阜微兼冷着脸展开浴巾将他围住,抱出浴桶。
“你怎么没回国宴?”阜子墨说。
见他不知道错,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阜微兼心头火起。
将人丢进床上一顿揉搓,阜子墨吃痛的要挣开他,却被摸到了一处,笑出声来。
“别摸了,痒……哈哈哈……”
本来满肚子的怒火就这么被他笑没了。
最后也只是拍了他屁股一巴掌,“蠢!这么多年的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口口声声圣人言,君子不立于危墙,你却忘的一干二净,你是什么身份,没点本事还亲自去救人,差点把自己作没了!”
被打屁股的阜子墨一脸羞耻,滚到被子里把自己盖住,“你快去国宴,丢着那么多人不管,你也不怕别人说你!”
见他这般,阜微兼肚子里那股火又冒上来。
他把阜子墨绑在床上,拉开他的双腿,塞进一个粗大的玉势,一下子捅进最深处。
“啊!”阜子墨痛苦的叫出声。
“等我回来教训你!”阜微兼说完,给他盖上被子离开。
“你把我解开……你回来!”阜子墨气急。
一听他那话,晚上还能有好果子吃?连忙去解那绑着他的软布。
好在阜微兼忘了绑他的腿,他行成一个扭曲的姿势,用牙齿咬开了死结,解放双手。
他忍着强烈的羞耻心跪在床上拔出玉势,大约是挣扎了半天有些腿软手抖,门外忽然传来帝王贴身伺候太监夏东海的声音,“殿下。”
阜子墨被吓得一个手抖,又将拔出一半的玉势给捅了进去,疼得他卷缩成虾米,泪眼朦胧。
夏东海一进来,就愣了下,看见阜子墨暴露在外的上身,上面还印着前天晚上帝王留下的痕迹,连忙低下头去。
帝王的占有欲太甚,不允许别人多看一眼燕王殿下。
即便是他也不行。
“滚出去!”恼羞成怒的阜子墨连声音都是喑哑的,莫名的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