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都是你定的,慈禧老佛爷也没你规矩大。”
宋南华把大门打开,把他推出去,叫来一个保镖说:“你去把大家都叫过来。”
宋家连仆人带保镖加厨师园艺师,统共二十二人,都被勒令站在花园另一头,隔着一片热烈盛开的玫瑰花,顶着正午刺目的阳光站成两排。
那个纹身师走过来,提着一个很大的工具箱,来请宋稚躺到那个台子上去。
宋稚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你的决定,我就原谅你,不然我会恨死你的。”
他跪在宋南华腿边,露在外面的皮肤被阳光照得细腻无比,仰着脸的样子很脆弱,说出来的话却截然不同。
宋南华有些想笑,他伸手摸了摸宋稚的头发,像摸一只乖巧的金毛犬一样,最后蹲下来看着宋稚的眼睛,说:“恨我吧,反正你也不爱我。”
宋稚还想争取一下:“即便不爱,还可以做好兄弟,总比我恨你好。”
宋南华捏着宋稚的下巴,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要么恨我,要么爱我,没有别的选择。”
宋稚一口把宋南华的舌尖咬出血,他擦掉嘴边的血迹,“去你妈的,老子恨死你了。”
正午的阳光炽热无比,宋稚躺在那张被晒得发烫的皮质软床上,两只脚腕都被吊起来,锁在床两侧的架子上,整个身体被对折过去,摆成一个屁股朝天的羞耻姿势。
纹身师站在床尾,目光从宋稚两条腿之间穿过,落在他紧闭着的眼睑上。
纹身师隐藏在口罩后面的嘴角勾起来一点,从箱子里拿出一支勾描笔,开始在宋稚会阴处画起画来。
宋南华对最终效果的要求很高,每一笔都要做到完美,纹身师不得不把座椅调整到最低,把头埋到宋稚腿间去。他托着宋稚的一瓣屁股,极细的笔从肛门上方开始,细细画出一杆花枝,然后是花瓣,最后是花枝上细小的刺。因为离得近,他的呼吸从口罩下漏出,喷在宋稚屁股上,宋稚正处于一种极端煎熬的境地中,胸腔里的愤懑让他控制不住地发抖,会阴处传来的酥麻感又让他觉得浑身发痒,尽管知道这很丢人,他还是忍不住在纹身师的呼吸洒在臀缝中时收紧肛门,想以此来抵抗越积越多的麻痒。
似乎是他后面收缩的太频繁,纹身师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问他:“你屁眼是不是很痒?”
宋稚一听这声音,猛地睁开眼,赵祯的眼睛弯起来,露出促狭的笑意,“你点点头,我就帮你挠一挠。”
宋稚咬牙说:“滚。”
赵祯换了一把细毛笔,柔软的狼毫尖在宋稚肛门肉四周划了一圈,然后他看见宋稚的屁股和大腿都抖了起来,肛门疯狂缩了几下,然而那股搔痒还是深深刻在肉里,他竭力的收缩并不起作用,宋稚十分想有个什么东西,最好是修剪出整齐指甲的手指,按在上面用力抠挖几下才能舒坦。
日头稍稍偏斜,宋稚侧过头,眼前是一大片火红热烈的玫瑰,花园的那一头,宋家上上下下二十二名仆人正在看着这张棕色的皮质软床。宋稚和其中一个保镖对上视线,比起保镖的惊慌失措,他扯起嘴角冷冷的笑了。
“你画了个什么?”他把注意力转移到埋在他腿间勾描图案的赵祯身上。
“一朵红玫瑰。”
宋稚撇嘴:“俗。”
“你哥选的,他说你皮肤白,配红色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你纹在这种地方,老子自己也看不见。”
“其实我有一个更好的建议。”
“有屁就放。”
“你看过自己的肛门吗,”赵祯扯下一点口罩,露出鼻子凑近那里嗅了嗅,“你们omega的肛门都这么好看的吗,从艺术的角度讲,在你肛门上刺一朵花,比在会阴要好看的多。”
宋稚说:“艺术你麻痹!你敢!”
赵祯重新戴好口罩,开始收尾的勾描步骤。
宋稚不再闭眼,他看着深蓝色的天空,默默感受着从会阴传来的酥痒。过了一会儿,他环抱住自己的膝盖,想看一看被画成了什么样子。
赵祯说:“马上就好了,一会儿我给你拿镜子。”
宋稚呆了呆,又重新躺回去,问:“刺青,很疼吗?”
赵祯想了想,回答:“每个人对疼痛的接受度不同,我觉得可以忍受,不过你要在这种地方刺,应该挺疼的。”
宋稚默了片刻,又问他:“你还有多久画好,我好累啊。”
宋稚保持这个屁股朝天的姿势已经快半小时了,他现在蜷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而且这个姿势之下,肛门会被扯开,他现在觉得空气中有花粉被吹了进去,导致他很痒。
赵祯摸了两把他的屁股,说:“屁股蛋都被风吹凉了。”
宋稚问:“等会儿还是这个姿势吗,能不能换一个趴着的,我把腿分开就好了,趴着我还能睡一觉。”
赵祯往他会阴处吹了几口气,看他努力缩屁眼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好心地出手帮他挠了几下肛门,说:“不行啊,趴着会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