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华挨了这一声“呸”,愣在那里,宋稚无所畏惧地直视他的眼睛,宋南华从里面看到了一种名为轻视不屑的情绪。
他直起身,脸上看不出什么波澜,只是摸了摸宋稚的脸,说:“不用休息了,直接开始吧。”
赵祯从口罩后面露出一抹介于爱莫能助和幸灾乐祸之间的笑容,他从身后的巨大箱子里拿出一件件需要用的工具,整齐排列在一旁的架子上。
宋稚闻到酒Jing的味道,睁眼去看,看到赵祯手里拿了一个黑色的、类似于电钻枪一样的东西,他拆开一个一次性刀片,用镊子夹着浸泡进酒Jing里。
宋稚忽然觉得有些怕,不安地握紧了软床两旁的扶手。
赵祯做完准备工作,戴好手套,把那个安装了新的刀片的黑色马达枪拿在手里,问宋南华:“你真的不给他用麻醉吗,会很疼的。”
宋南华再次看了宋稚一眼,不出所料地看到他脸上的倔强之色。他往后退了一步,把更大的Cao作空间留给闻讯赶来的两个保镖,说:“你们把小少爷按好了,一下都不许让他动。”
迎着宋稚忿恨的目光,保镖们面无表情各就其位,把宋稚的大腿按到肩膀上,又抓住他的手一起绑在脚腕处的铐子里。宋稚被这个变本加厉的姿势搞得呼吸不畅,很不满地试图表达一下自己的抗议,然而四肢都被按住,要动只能动屁股,本来就已经朝天撅着了,再乱动简直太不雅观。宋稚放弃挣扎,全身肌rou放松下来,自暴自弃地做了两个深呼吸,跟赵祯说:“看在都是同学的份上,手轻一点。”
赵祯弯着眼睛笑了,“好啊。”
下一秒,锋利的刀片割进皮肤,宋稚“唔”了一声,被尖锐的疼痛逼得狠狠一挣。
赵祯擦去渗出的血珠,端详了一下刚刚完成的线条,对效果还算满意,他看一眼宋稚受到惊吓后不停张合的小xue,举起纹身枪晃了晃:“你再乱动,不小心割到小菊花你就等着哭吧。”
嗡嗡声再次响起,只是刀片还没碰到皮肤,宋稚就条件反射地使劲往边上躲。赵祯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宋南华说:“不行啊,他总是动来动去。”
宋南华对那两个保镖很不满意:“你们怎么连一个人都按不住。”
保镖默默听训,赵祯替他们说了一句公道话:“其实也不怪他们啊,被按住的是肩膀和腿,管不了他的屁股。”
宋南华问:“那你说怎么办?”
赵祯说:“想办法固定住他的屁股喽。”
常年浸泡在商业竞争中的宋南华最后想出来的办法是,将可调节高度的软床抬到最高,把宋稚翻过去,让他平趴在上面,保镖放弃对他上半身的桎梏,转而一人按住他一条腿。为了万无一失,宋南华又喊来两个保镖,严丝合缝地把宋稚的小腹按在床垫上。
宋稚觉得自己像一个荷包蛋,在被强制翻面的时候,他的下巴磕到了床栏杆,获得自由的双手捧住快要撞脱臼的下颌使劲揉了几下,然后他发觉自己的屁股被人掰开了,握着他屁股的手很粗糙,指肚上坚硬的老茧抓在tun缝里,摩得细嫩的rou生疼。
赵祯坐在一张很矮的小凳子上,对留给他的作业空间不是很满意,吩咐保镖:“再掰开一点啊,用点力知不知道。”
两个保镖把宋稚的tun缝扯得泛了白,直到紧紧夹着的肛门都被扯开一个小口子赵祯才满意。他把拇指放在宋稚被拉扯到变形的肛门上揉,对两个保镖说:“你们戴着墨镜,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在看哪里,不过呢,最好不要看宋稚,不然我和你们主子都会不高兴的。”
趴着到底不如仰躺的姿势好,赵祯知道自己该把注意力放在线条上,但他总是会被宋稚过于可爱诱人的小屁眼吸引住视线。由于宋稚失去了下半身活动的自由,他所有的应激反应,害怕的、不安的、疼痛的,全部都落在了tun缝中的肛门上。
它没有辜负赵祯的期望,在收缩 舒张 痉挛 抽搐的不停交替中,成功讨好了纹身师赵祯。
他完成最后一笔,直起身来全方位观摩自己的作品,觉得还不错,招手叫宋南华过来一起看,“还行吧?”
宋南华却被地上的垃圾桶里那一堆沾满了宋稚血迹的纸巾吸住目光,他皱眉问:“为什么会出这么多血?”
赵祯说:“刺得是会Yin,那里能和别的地方一样吗。”
宋南华不说话了。
宋稚的腰上出了一层冷汗,被阳光照得闪闪发亮,大腿内侧白皙的皮肤上印着几个手指印,是保镖用力抓出来的。
尽职尽责的保镖还掰着宋稚的屁股不敢放手,宋南华于是看向宋稚tun缝,只扫了一眼那朵玫瑰的轮廓就失去了兴趣,上前一步,把同样出了一层细汗的手指贴在那个可怜的小屁眼上安抚。
赵祯从箱子里翻出新工具,回头看到宋南华的样子,很不满地说:“可不可以对艺术工作者表示一下尊重,我知道他的屁眼很诱人,但是也没必要这么忽视我的作品吧。”
被疼痛折磨的昏昏沉沉的宋稚在听清两个人的对话后,怒了,挣扎着大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