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调教所回来,薛稚单方面跟傅渊冷战了4个小时。
四个小时后,薛稚双手被缚吊在床顶,以双腿大开的姿势跪在了床上。
“腿再分开点,不然我就辛苦一趟,去把分腿器给你拿来。”傅渊躺在另外半边床上,用手中Jing装本的书脊敲了敲薛稚的腿侧。
薛稚咬着牙又分开了一点。
几个小时前他同傅渊赌气,本来打算接下来三天都不跟对方说话,结果傅渊对他的小脾气心知肚明,倒也不急着哄人,而是慢悠悠地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穿着齐整制服的佣人来敲门送甜点,薛稚才知道旁边的小房子里原来还住着旁人。
草莓蛋糕和焦糖布丁的甜美香气萦绕在他鼻尖,薛稚一开始还有骨气地坚持着自己吵架的原则:绝不吃对方给的嗟来之食,绝不给对方任何一点用糖衣炮弹贿赂他的机会。
过了十分钟,他忍不住偷吃了一颗沾着nai油的草莓。
十五分钟后,他拿着勺子,吃完了最后一口布丁。
看在傅渊诚心认错的份上,他就勉强缩短一下冷战时间,明天就跟他说话。
半小时后,佣人再次敲响了门。
薛稚立刻擦干嘴小跑到门口,又特意等了十几秒,显出自己并没有特意等待,才矜持地开了门。
“傅总吩咐,这份送到他房间里。”
薛稚伸出去接盘子的手一顿,又若无其事地接了过来:“喔,我知道,我给他端过去——正好刚刚那蛋糕我还没吃。”
佣人显然没有领悟到他后半句生硬转折的挽尊用意,茫然地问他:“是不合小夫人的口味吗?”
“也不是…一般吧,我就是随口尝一尝。”薛稚对上佣人更加茫然的眼神,心虚地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可以走了。
小气鬼,连块甜点都要特地吩咐送到房间。薛稚愤愤地想着,看着手里Jing巧的nai油小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孩子脾气,长到这么大还是改不了隔碗香的小毛病,永远都馋别人碗里的那一口。
结果就被抓了个现行。
被拎着后颈抓进房间时,薛稚尚且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还在试图掩盖自己正在偷吃傅渊甜品的事实。
本来就是为了钓Omega主动进房间准备的鱼饵,薛稚会偷吃早就在傅渊的意料之内。傅渊看着小动作不断、试图蹭掉嘴边痕迹的Omega,觉得实在有趣,伸手喂了他一块。
“连我的内裤都偷穿过了,现在吃我块甜点倒不好意思了?”
被嘲笑到面红耳赤时,薛稚再次后悔,出门时鬼迷了心窍才偷拿了傅渊的内裤,早知道会被发现,就算不穿内裤也比被他嘲笑好上几百倍!
“新来的甜品师傅不错,今天出门没吃上他做的下午茶,明天我让人在楼上阳台给你摆个小桌,让你窝在那吃。”
薛稚矜持地“唔”了一句,对他的提议表示很满意。
“啪嗒。”房间落锁的声音响起,薛稚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被拐进了房间。
他依稀记得,下午哭着求傅渊给他高chao的时候,答应了对方什么条件来着?
“射一次,抽十下,你没忘吧。”傅渊提醒他。
“不行,不能打了!”薛稚头皮发麻,他从tun缝到tun尖都是一片红肿,连家居裤稍稍摩擦都嫌疼,根本受不住继续抽xue的苛责。
傅渊倒也没想把他打坏,见薛稚一脸惊慌失措,愉悦地把人揪过来扣在了怀里:“这次不打也可以,换个地方给我玩,我就放过你。”
于是薛稚就被摆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吊环从床顶垂下,薛稚的双手被吊起,高度正好足够他面对着傅渊跪在床中央。
傅渊说的“别的地方”,指的是他尚且完好的nai尖。
那两颗nai头早在早上挨打时就兴奋地挺立过好几回,可惜它们的主人彼时正一心对抗tunrou上的疼痛和屁股里的快感,没空理会上半身寂寞的nai尖,任由它们在空气中挺翘了大半天也无人抚慰。
冷落一整天的结果就是,傅渊的手一碰上ru尖,立刻就让那两颗圆润nai头颤颤地翘了起来。
“唔…别拧、别这样……”
傅渊对着nai尖又拧又拽,薛稚被玩了一整天,早就对这种痛爽交织的情欲既怕又惧,下意识地就要躲着往后缩,可傅渊哪是能容忍人在床上忤逆他的性子,立刻就揪住了nai尖往薛稚相反的方向扯。
“别!别扯!会掉的呜呜呜……”薛稚疼得立刻又落下泪来,他这两天吃了足够多的教训,对疼痛的敏感已经刻在了他的脑子里,足以让他立刻就明白过来这是傅渊对他躲避的惩罚,抽泣着将自己的nai尖又凑上了傅渊的方向。
“怎么又哭了。”傅渊好笑地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侧脸:“这才哪到哪……打两下屁股就喊疼,射了几次就腿软,连摸你几下nai子都能哭成这样,这么经不住玩,还敢每天都不知死活地跟我顶嘴?”
敏感的nai尖经不住玩,没过一会就被揉弄得颜色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