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整整两个日夜交替没有见到易旵了,自从我在医院醒来他对我一直都是寸步不离的,这会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易旵不在的时候都是刀疤进来给我换营养ye的,而我依旧是躺在床上像个活死人一样发呆,今天的天气应该很好,室内比平日里亮堂了许多,也暖了许多,我忽然就想出去看看了。
我扯掉手上的针头,努力了许久才从床上下来,地暖应该关掉了,地上有点凉。
今天的天气真的很好,好到晒化了我眼前的一片白茫,窗户没关,有风吹在脸上,很舒服。
冬天已经过了,窗外的桂花树却落起了叶子,我看着那片叶子被风轻轻一吹就脱离了树枝飘飘然飞了起来,它飘的很慢,我像在看慢镜头的影片似的。
阳光照耀在飘落的树叶上,翠绿的树叶折射的光耀眼极了,那么耀眼的东西我应该抓住它。
我慢慢向前走,我翻过了窗户,我神开了双臂,我的心忽然很轻松,像是要飘起来了一样。
“小祥哥哥——”
我在那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声中去追随了那片落叶,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抓住它?
我终究没能抓住它,因为我被易旵接住了。
他全身颤抖个不停,在我身上上下其手的查看我有没有事。
我这次彻底惹怒他了,他再一次撕碎了我的衣服,好像是要确认我是不是真的还活着一样强行进入了我。
我很疼,可我却没有发出声音,易旵对此很不满,快速猛烈顶撞着让我喊啊,叫啊。
我睁开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他的眼睛里像是装了一座喷发的火山,整张脸狰狞可怖。
这次我应该没有流血,可我依旧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从他刚才在楼下接住我的时候我就闻到了。
我慢慢的抬起僵硬的手臂攀上他的脊背,触手一股粘腻感,我没有想那么多的圈住了他。
他却停止下身的抽插动作愣住了,他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呆愣的看着我,看了有好一会儿,忽然俯下身子抱住我就开始崩溃大哭,“小祥哥哥,你吓死我了……唔,吓死我了……”
他的身体很热,一直在抖,眼泪也很烫,我伸出舌尖舔了舔,是咸的。
我的内心竟然十分的平静,我想摸摸他的脸,却发现手上粘满了血,我疑惑的看着他。
他抓着我的手兴奋的告诉我,“我替小妈报仇了,小祥哥哥,我替小妈报仇了……”
我不知道他所说的报仇是怎么个报仇?难道他杀了自己的父亲,很快我的这个想法就被否定了,因为几天后我就在电视上再一次看到了易廉的脸。
他看上去老了很多,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接受着媒体连珠炮的采访,也不知道那么高级的医院安保工作是怎么做的?
“易市长,能说说您是怎么会伤到那个部位的呢?”
“易市长,说说吧……”
“是您得罪了什么人吗?为什么对方要伤您那个部位呢?”
“易市长,跟我们说说吧,是不气跟女人有关?还是……”
大家争先恐后的抢着发问,生怕自己会落后回去挨领导骂,易廉看上去情绪很激动,抓着床沿的手都在发抖。
记者们还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呢医生和保安就跑着过来将人一窝蜂轰赶了出去。
这应该是直播的,被轰出来的记者扎堆讨论了起来,镜头切到负责这场直播的记者身上,记者对着镜头发出自己对于易廉这次受伤的看法:“大家好,关于易市长下身被切除的案件警方还在进一步调查中,目前犯罪嫌疑人已经锁定为一位女性,至于这位女性与易市长的关系,还无从得知,这场……”
记者还在喋喋不休,我无神的盯着电视机发呆,这些天我虽然偶尔会动一动了,但大多数还是发呆。
易旵进来后就把电视关了,我不理他,光着脚下了床就往外走,他赶紧拉住了我,“去哪里?”
我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他给我换了衣服说:“要出去,也得换换衣服啊。”
他给我换好衣服穿上鞋后就松开了我,我面无表情的往外走,易旵一直跟在我身后。
这是自出院以来第一次出门,天气很好,太阳照很舒服,我看着一个方向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双腿发酸,脚底板生疼也没有停下来。
我这段时间几乎是靠着营养ye撑下来的,虽然后面两天我勉强吃了点东西,但体力还是不济,我在一个转完处一阵头晕目眩向后倒去。
易旵总能接住我,他抓着我的胳膊让我别再走了,我偏过头瞅着那个方向发呆,他弯腰把我背了起来,对我说:“我带你去。”
他背着我走了很久,久到连太阳都看不下去落了下去。
夜幕降临,路灯一盏接一盏的亮了起来,把这个寂寞黑暗的世界再次点亮了。
终于到了目的地,门却被锁起来了,易旵从兜里掏出钥匙把门推开一扇。
我面无表情的走进去,上楼、推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