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
……
“我一个人的!”
……
“你是我的!”
……
“我一个人的!”
如同魔咒一般的低喃在我耳边久久索绕,宛如一只虎视眈眈盯着猎物的低吼的猛兽。
我以为这个男人的会在刻完字后停下来,然而,我低估了他骨子里嗜血的暴虐,低估了我的血ye给他带来的刺激,低估了他对我变态的占有欲。
“当啷。”
我听到刀子落地的声音,本来以为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却在下一刻就被更加疯狂的疼痛袭来。
“小祥哥哥,你可真漂亮。”
他呼吸粗重,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手指在我大腿上每一寸被他刻画过的肌肤上游走,那些还在流着血ye的伤口在他的手指下一遍遍被撑开,合拢,撑开,合拢……
疼痛如同冬日里尖锐的冰刀袭击了我全身的经脉,他带着兴奋的声音如幽灵的低yin钻进我的大脑,蚕食着我的灵魂。
好疼,好想叫出来,却发现自己努力发出的声音,最后都会变成类似被扼住喉咙的“咯咯咯”的怪叫,我已经疼到几乎失声。
漂亮?这个词在我的人生中从太多人的口中出现过太多次,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些年里我甚至充分将这份漂亮利用到了极致。
而现在,我实在想不出易旵眼下这具残破不堪的躯体还有哪里能称得上漂亮?
易旵修长带着茧的手指在那些伤口上流连许久才缓慢上移,宽大的手掌一路毫不迟疑的直达我的分身,被他抚摸过的肌肤满满的都是粘腻感,我想,那应该是我的血。
分身被他包裹在掌中用力揉捏,毫无温柔可言,下半身神经猛然紧绷,却带动了腿上新鲜的伤口,我紧拽着手里的床单, 痛苦从紧咬的牙缝中一字一字的溢出,“易旵,求、求你,停下来,我以后、再、再也、不敢了,求你、放了我、这次……”
我意识有些模糊,摇着头一遍遍告诉他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绝望的祈求他,希望他能清醒过来放过我。
然而他却像是根本听不到我的求饶一样,大力揉捏我的同时俯下身去舔舐我大腿上流出的血ye。
他喘息粗重,带着温度的舌头给我冰冷的身体带来今天唯一的一点热源,相较于他手上的粗暴,他的舌尖可以说是温柔如春水了,可这一点温柔根本难抵消我心里的恐惧,身体还是忍不住的不停打颤。
手腕的锁链因为时不时的拉扯与床头产生碰撞声,手腕白嫩的皮rou与锁链来回摩擦早已破皮渗着血珠,把手腕上的铁环都染红了,这样的情况下我怎么可能会生出情欲,他带茧的指腹擦过马眼时我差点恐惧到失禁。
他粗暴的揉捏了一会儿可能是发现我的性器依旧软趴趴的,不悦的哼了一声将它甩出手心,改用手指不假思索猛的刺进我的后xue。
没有任何征兆的异物进入造成我的肠道反射性的收缩,他不顾我的不适,两根手指在里面毫不怜惜的摧残。
我紧咬着下唇,试图将他挤出去,“别,易旵,我好疼……”
我不出声还好,声音刚落下他就不管不顾的挤进了第三根手指。
“你为什么要让那些人碰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每问一句为什么,指甲就要在我的前列腺上刮一下,刮到后面我感觉到自己好像失禁了,没有任何快感,只觉得身体现在里里外外都疼透彻了。
我失神的摇着头,一遍遍告诉他,“没有,没有,我没有……”
当他从我的两腿间爬上我身体的时候我的腿终于有了缓解的机会,我努力将腿叉开不要被他的身体压到伤口,他发现后用力捏着我的下巴掰过我的脸强迫我直视着他,他的嘴唇被血ye染的通红,像刚嚼碎过人的野兽。
他盯着我失神的眼睛,嘴唇张张合合,冰冷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你就那么饥渴!就那么急着被男人干!啊?!”
我哆嗦着,眼泪不断的从眼角滑落,上下牙齿打着颤,有气无力的祈求他,“不是的,易旵,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要、撑不住了……”
“放了你?”他终于回了我的话,趴在我的颈窝,嘴唇摩擦着我的耳垂,声音Yin寒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放了你让你再去找其他男人吗?你想都别想。”
我拼命摇着头,“不去了,我不去了……”
“骗我!你还想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
他忽然猛的将我的整只耳朵咬进了口中啃咬,浓烈粘腻的血腥味钻入鼻腔,我吓到脚趾头都卷了起来,整个人止不住的发抖,噤若寒蝉,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时刻害怕这个疯子会在下一刻就把我的耳朵咬下来。
就在我还陷在迷迷糊糊想着怎样才能保住自己耳朵的想法中时,却没注意到身上的男人什么时候松开了我脚踝的锁链,将我的双腿扛在了肩上。
他的眼中布满嗜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