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如生地再现出性器的形状,同时也潮涌出大量的爱液滋润着埋在其中的阳物。
那孽根滚烫的热度,茎身上跳动的青筋以及紧贴着自己臀肉鼓胀胀的精囊和粗砺毛发,他都能够觉察出来。
那根男根埋在他体内,光是不动就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
“大师兄!”身畔忽然传来一声惊喜的叫唤,宴怀冰转过头,看见他的四师弟宋致骑着马在他的边上,对他笑道:“你也到这里了。”
宴怀冰勉强应道:“是,师弟。”
宋致瞧他秀眉频聚,玉肌染粉,又问:“师兄是不是不舒服?”
宴怀冰答:“确实有些不适,你不必等我,有小师弟陪我便行。”
宋致这才不咸不淡地瞥了顾海涯一眼,顾海涯视若无睹,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他轻蔑地想,不过是攀上了大师兄这根高枝,有甚么好傲气的?
他听出宴怀冰不想他多留,顺遂其意,快马加鞭离开此地。
等走出城门,他才回想起宴怀冰和往日不同的神态,一瞬间有些发怔——他还是第一回看到大师兄那个样子。他以往和煦如春日,方才却仿佛饮了酒,似醉非醉,脸上被逼出浓艳的颜色,风流极了。
他也不是没有肖想垂涎过大师兄,这样的绝世美人谁不会喜欢?何况他还有显赫的出身和极高的天赋。只不过杜之行老暗地里给那些觊觎宴怀冰的人使绊子,云外派其他人敬畏他的家世、惧怕他的修为,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反而都去讨好他,他也不能免俗。只有顾海涯是个例外。
顾海涯与宴怀冰终于走出那座城镇,继续穿行在另一片密林之中。
等到了溪边一棵梧桐树畔,顾海涯拔出自己的男根,把他师兄从马上抱了下来。
此地没有下过雨,草地十分干燥,还有一层厚厚的树叶铺着。顾海涯在这里铺开自己的外袍,把宴怀冰放到上头,开始脱他的衣服。
不一会儿,只见一美人平卧在地上,日光好像在他身上蒙上一层轻薄的纱衣,一片剔透玉肌若隐若现。
宴怀冰还没有准备好,青年高大修长的身体就压倒在他身上,他颤着眼帘拢上顾海涯的脊背,被亲得喘不过气来。
自己好像一只被猛兽压在爪子下无法动弹的猎物,被他用利齿撬开最柔软的地方。
顾海涯亲够了,起身看着他。
“师弟......”宴怀冰低呓道。
“不要叫师弟。”
顾海涯将他翻过身,拎起他的腰肢,迫使他摆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宴怀冰哆嗦着,他的臀被男人滚烫的掌心揉捏,雪白的臀肉像酥酪一般从顾海涯的指缝中溢出来,颤颤晕晕,雪腻酥香。他咬唇问:“为何不能叫师弟?”
“师兄有这么多师弟,我却只有师兄一个师兄。”
宴怀冰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他是独占欲犯了,他轻轻缓缓道:“海涯......啊。”粗大的阴茎贴过娇软的臀缝,直直捣入前面花穴的一腔嫩肉里抽插。
宴怀冰手肘撑在地上,一只晶莹的雪臀被另一双手给捧起,轻轻扭弹,被前头下塌的纤细腰肢一衬,越发丰盈可人,如一只水嫩的蟠桃,轻轻一掐似乎就能掐出蜜汁来。
顾海涯挺腰,重重一撞,他坚硬的胯部拍打在那浑圆的臀上,瞬间引起连绵不绝的白浪。
“啪啪......啪啪......”他腰身持续不断向前挺动,每一下都重重撞在那摇晃的屁股上,把一对玉雪可爱的嫩臀给拍打得战栗不止,沁出薄薄一层诱惑的胭脂红。
“啊......哈......”宴怀冰喘息着拧着腰身,像一朵不断被雨水拍打的花枝,在冷风中摇曳。他不经意间瞥见身旁草地上自己和师弟的影子,羞窘到恨不得钻到地底。
影子里的他好像一匹牝马,四肢着地,高高翘起臀部迎接身上男人的侵犯。师弟的男根即使在影子里也如此狰狞粗长,不断出没于自己的腿间,两人如野兽一般疯狂交媾。
身子被撞击得一前一后,他实在受不了这个淫荡的姿势,只好如母犬一般跪着朝前爬行。顾海涯没想到他会忽然逃离自己的禁锢,男根一下子从嫩屄中全部滑出,茎身上不断往下滴着亮晶晶的淫水,还残余着花穴含吮时细细密密的触感。他额上青筋一阵狂跳,双目发红,捏着宴怀冰的腰将他拖回来,腰肢悍然一撞,噗嗤一声将孽根贯入了红腻肿胀的雌花。
“嗯......啊......受不了了,海涯......”他臀缝间吸含肉棒的雪蚌轻轻颤抖,淫液四溅,被精囊拍击成一片白沫糊在花阜表面。水红的蚌肉被硬物撬出,嘟出穴口,纠缠黏附在不断抽插的男根上。
两人交合了约半个时辰,宴怀冰实在维持不住了,女穴中的硬热肉具捣得他的小腹升腾起一股尿意,他挣扎道:“师弟,我要......小解。”
然而顾海涯并未将他松开,反而用硬硕的龟头更加猛烈地顶弄他的花心,一只手搔刮他两片阴唇中突起的红肿花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