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压在床上。
对幼时的莱文德而言,这张数倍于他的床像艘巨轮,小小的身躯贴着床头板。没人的时候,他会披上白色的被单,拆下灯罩当作海盗帽,手里挥舞着铁棍子,涂黑的桌布绑在棍子上,呼哧呼哧地飘荡。他想做个船长,游遍世界,从一个海港再到另一个海港,走走停停,像蒲公英的种子随风飘去,最终又落在他的家乡。
“莱文。”
耶尔的呼唤打断了他的妄想,ru头被养父咬在齿间磨蹭,莱文德昏昏欲睡,又一再地被快感所惊醒。
埋在肠道的Yinjing示威性地搏动,他挣扎了一下,很快的,又被养父圈住脚脖子,没入大半的rou棒又深陷了几分,光洁的下腹被男人修剪整齐的Yin毛刮搔,痒还有刺,在他几次的耸动下,被磨出一片殷红。
“多漂亮,这里在咬着我,你流了一屁股的水,我的莱文。”耶尔对他夸赞着。
我的莱文……莫汉也是这么称呼他。
多数时候,把“我的”作为前缀,就让一个名字变成了咒语,能占有一个人全部的咒语,就好像莱文德应当是属于他们一般。
即便他理解这种迫切地想要某个人属于自己的感觉。
“放过我吧,爸爸。”莱文德说道。
“莱文,我没有强迫过你。”
耶尔亲吻他弓起的脚背,舌尖沿着凸起的血管滑动,在他肌rou绷紧的一霎那,利齿刺穿了他的血管,莱文德惊呼一声,像条脱水的鱼无措地颤抖,垂死挣扎着踢踹,耶尔将他轻易地压制,柔软冰冷的唇紧紧贴住他的小腿,模糊之中莱文德望见他不停吞咽的喉咙,几滴被甩出的血染红了他的下巴与手臂。
莱文德的手够不着他,极力伸出的指尖用力地发白,随着血ye慢慢流失,他无奈地垂落手臂,因痛苦而展出的指甲陷入掌心。
“这才是强迫。”
莱文德不明白自己的血究竟有多大吸引力,至少对他自己而言,人血,尤其是干净的,没有病症,没有被烟酒与毒品浸泡的人血,是最具吸引力的。
他偶尔也会想,如果没有幼时无意间让耶尔尝到自己的血(他坚信养父变质的爱从此开始),他是否就有个正常的家庭。
答案是什么,耶尔有自己的说辞——包裹在控制之下的“爱”,对收藏品的“爱”,混杂了不止一个理由的“爱”。
他的双腿被缠在养父腰间,濡shi的肠道被rou棒搅得水声滋滋,耶尔的Yinjing都比他显得有生机,那搏动的经脉缠绕,在缩紧的rou壁中颤动。莱文德能感受到他讨好的意思,耶尔尽量地不去伤到他,即便那充血的gui头不停试探地捅进肠道口,被放荡的媚rou咬的腹部发颤,手臂逐渐像张网般越挣扎越紧,莱文德被支起的腰身与他赤裸相贴,挺立的ru尖互磨着,不约而同地发出难耐呻yin。
“你拒绝不了,性爱对你,比血更诱人。”
莱文德探出舌尖,猩红的如同水晶糖果,在耶尔唇上甜蜜的一吻。
“爸爸……别折磨我了。”
耶尔为他的妥协而微笑,他托起底下饱满的屁股,莱文德像只蜗牛缩在养父的怀里,发出呜呜的啜泣声,耶尔哄他道,“我爱你,莱文,让我们回到从前——”
莱文德点点头,细软的黑发拂过他的锁骨,男人的Yinjing像根滚烫的烧火棍绵长地挤入,被磨肿的xue壁淅淅哗哗地滋出yIn水,莱文德的rou棒挤在两人的腹部间,随他嗯嗯的两声,稀薄的Jing水慢慢吐出。
他熟悉这根Yinjing,自他来到这个家后不到一年,耶尔便把他哄了上床,他们的第一次是温柔到令人五指发麻的,他的后xue早因几个月的调教而变得sao软,几根手指一番扣弄搅动,shi淋淋的yIn水泡的手指都起皱了。耶尔的进入十分顺利,甚至在gui头刚进去的一刻,Jingye就从莱文德不堪折腾的Yinjing里再度射出。
他搂抱着养父的脖子,年幼无知地求他,“Cao我,爸爸,我要更舒服。”
耶尔一向疼他,rou棒顶着一块凸起的小rou,酥麻刺激地莱文德夹紧双腿,如吐息般收绞的肠道,哆哆嗦嗦地按摩rou棒,耶尔轻拍着他的背,耐心地哄着,“放松点,让爸爸再进去些,顶到里面会更舒服的。”
莱文德摸上去像块吸饱了水的海绵,胸口,肚子都rou乎乎的,两人的腿交缠在一起,下身贴合得更加紧密,他勾着养父的脖子,主动向前挺起tun部,狭小chaoshi的蜜xue边咬边套弄,Yinjing上凸起的青筋磨过rou壁,莱文德哭咽着,抓着养父的手臂,饱满的小routun被托起,一而再地缓缓从上至下地捅进那根rou柱,此刻的耶尔不再是那平日对他温厚可亲的父亲,他在莱文德的腰上抓出了两道深深的指印,力道之大似乎要将他的肋骨碾碎,肆虐的rou棒蛮横地反复搅动着柔嫩的肠rou,他为养子的青涩与紧致叹息,抬起少年纤细的双腿,俯身冲刺,大力的,毫不留情地Cao开那肿胀多汁的yInrou,握着两片tunrou向中间挤压,包裹住自己膨胀的囊袋,茂密的Yin毛随腹部的交贴而刮搔着xue口薄薄的软rou,莱文德哭出声来,哀求着养父停下,这与手指相比要可怕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