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炽,”薛曜漆黑的眼眸像快要收网的猎人一样盯着他,“只要,你做我的人,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魔力一般诱人进入圈套。
刘炽疲惫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良久,久到薛曜以为他睡着了。
“薛曜,这件事是他的错,他该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而我没必要成为牺牲品,你尽管去!”
薛曜瞪大眼睛,愣住了。他想不到他会这么说,或者可以说,他从未想过他除了被迫接受之外还有别的答案。
他无措的攒紧手掌,“哈——”,过了一会儿,他气得笑了出来,“你连……你那个……青梅竹马也不管了吗?你……你的母亲,又会怎么想!你……”
“母亲向来深明大义,”刘炽打断他的话,“对于如此犯下滔天大错之人,就应该绳之以法。至于其他人,我身为皇子,总能留他们一命!”他看向他,眼里竟是贵族之气,蔑视之魂,“至于婉容,她会是我的妻,自然会与尚书府脱离干系!”
“你——哈——”薛曜用手指愤恨地指着他,气得浑身颤抖,先前装出来的冷静自持统统不见了,他看起来怎么也不像会是大义灭亲之人哪。
薛曜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气得在房内来回踱步,风度全无,将桌子凳子,胡乱踹倒,乱砸一通,屋内一片狼藉。
李炜在外面细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听着屋内的仗势,暗叫不好。连忙敲门说道,“将军,平洲知府求见!事情紧急!”
薛曜顿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过了一会儿,恶狠狠的留下一句话:“你给我等着!”
(作者有话说:呃……怎么这么幼稚,嫌弃……)
————书房内——只有薛曜和李炜两人
“那个……那个……人,他怎么……不吃这一套,他怎么……这样!”薛曜语无lun次的愤恨的说着。
“将军,要不然……我前几天找到了一个绝美的西域女子,身姿妖娆,人间妖娆……要不然,您,您换个?”
“闭嘴!不可能!”薛曜极度抗拒这句话,身体的愤怒值达到顶峰,“不可能!他是我的!就算把他囚在这里,把那些人全杀了,他只能留在我身边!我,还没养够呢!”
他的眼神凌厉射向李炜,吓得他站不住瘫软在地。
——————清羽院(宗政旸的院子)
“啊嗯,好哥哥,好哥哥,你轻些,啊——你轻些~我~我受不住~”体内巨物打桩似的只狠狠的干那最敏感的那块儿软rou,“呜呜~你就会欺负我,呜~~”宗政旸面色chao红,快感如chao水般涌来将自己淹没,直接被干的哭了出来。
“我的心肝,你别哭,别哭,我不弄了,不弄了”司徒仲被他的哭声从那紧致火热的快感中拉了回来,粗喘着停了下来,亢叱亢叱的喘着气,用极大地毅力把自己逼停,他受不了旸旸哭,他一哭,自己就心疼的不行。
司徒额头顶着他的额头,灼热的呼吸相闻。
他一停下来,xue里便痒的不行,过了一会儿,宗政的哭声虽然停下了,可那里更难受了。他又不好意思开口,便用小xue去蹭那根物件,小口小口的,一下接着一下地去含。
这可苦了大傻子司徒仲了,他已经决定不做了,可旸旸一直撩拨自己,这可怎么办啊。
宗政等了许久,看着身上这个脸憋得通红的大傻子,翻了个白眼,狠狠拧了他的腰,小声地说道:“我难受~”
“啊?”司徒傻傻的抬头,看着身下爱人通红害羞的脸蛋,“哦!”
随即激动地扶住那节细腰,腰杆一挺,猛烈的抽送起来。床榻咯吱咯吱作响,伴着娇yin和粗喘奏出一篇令人面红耳赤的yIn乐。
这次司徒不再克制,那孽根在顺畅滑腻的小xue里横冲直撞,狠狠的撞进去,抽出来,只留一个gui头在洞口内,再狠狠的冲向那块嫩rou。
宗政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划出一道道指痕,被他撞得直往床头缩,可他越缩,身上的那人越狠,实在受不住的宗政,咬上身上那人的肩膀,脸上满是泪痕地,小声呜咽~
“喜欢吗?心肝,喜欢吗?”司徒喘着粗气问道,不等回答又是一个猛顶撞上最敏感的那块软rou。
“啊——嗯,你轻些!”宗政被干的花枝乱颤,爽的魂都快没了,不再管什么外面的人能不能听到,大声放肆的叫出声来,“要坏了,司徒,啊——要坏了!”
那声司徒,软的,他一个激灵,全身过电般,那孽根又涨大了一圈似的,忽然猛插狠捣起来,加快速度,每一下都用尽全力,这下宗政完全说不出话了,眼泪被击的落个不停。
在乱插乱捅了几十下之后,司徒终于用力一顶,tun部收紧微颤着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