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天已经微微发白,可屋内黏腻的水声,和着rou体碰撞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还在继续,在几声从胸腔深处发出的,令人胆战心惊的吼叫后。声音停止了,只剩下了急促的喘息声。
薛曜趴在他的身上回味着销魂的快感,本来想着第一次,只做一次,给他个教训,可没想到他的身子这么甜美,这般销魂,将自己勾引了彻底,那处小xue怎么Cao都紧致万分,夹得他想把命都给他,这场房事竟比以往与任何一个女子都要销魂刺激。
身下ye体渐干,黏在两人交合处,趴了许久后,薛曜终于良心发现,想要给两人清洗一番。gui头拔出小洞时,“啵——”的一声响,撤出来的身子一顿,rou棒抵在那个还未合起来的洞口,又硬了,爆着粗筋,裹着正在下流的ye体,像是长着大嘴,流着口水的狰狞怪物对着可口的晚餐。
经过了天人交战的思想矛盾后,那里的小rou洞颤颤巍巍的流出了许多yIn靡黏腻的ye体,薛曜终于理性战胜欲望,下了床。
此时昏迷的刘炽还不知道自己刚刚差一脚就踏入了阎王殿。
点上灯后,便穿上外衣,准备抱着他去后院的温泉。可一转身,整个人怔住了,他被吓到一样瞪大眼睛,想仔细看清眼前。
那人的身下全是红色,玄红色的床单已被浸染的乌黑,他僵硬的向床上走去,心底泛起无尽的恐慌,他的手颤抖着向他的鼻子探去。
几不可察的微弱的呼吸,算是让了他悬在高空的心落了地。
“来人,快去叫郎中——不,去,快去请宗政旸!”他疯疯癫癫,衣衫不整的跑到门外,慌张地,嗓音颤抖着喊道。
李炜看着他敞开的衣衫,沾着鲜血的男根,吓得愣住了。
“快!快去!”他疯狂的怒吼着,声音里藏着他不曾意识到的惶恐。他的眼睛赤红着,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冷风吹来,一个激灵,他又很快的关上门,跌跌撞撞的跑回去,给刘炽裹好被子。盖过血流不止的下体时,他喉咙发紧,手极力地克制着不要抖。那白皙的沾有几道血痕的rou根软塌塌地搭在那里,和这个人一样,毫无生气。
薛曜抚摸着那人苍白地脸颊,很烫,烫到了他心里,疼的他手足无措,那原本干涸的眼窝,噙满了泪水。
他早该注意到的,他早该想到的,刚刚说疼的他,一定是疼到了骨髓。
没有任何润滑,任何扩张、前戏,第一次的他怎么承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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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旸到时,薛曜在床边瘫坐着,旁边还放着一盆热水和浸在水里的毛巾。
他尝试着给他擦擦身体。可是他一动,一牵扯到那里,哪里就血流如注的涌出来。他不敢。
宗政旸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好友,如此颓废难过的样子,心里微微叹气。
他掀开被子,看过那么多惨烈的伤口的他,仍也不忍地倒吸一口气。他简直不敢想象,就薛曜那巨根,他受了多痛的酷刑。
宗政旸在他的口中先放了一个麻醉用的药丸,事已至此,只能先减轻他的痛苦。
“起远点!”温柔和善如他,此时也忍不住抬脚踹去挡在床前男人。
过了好久好久,太阳已经高升,宗政旸疲惫的直起腰来。
“好了,薛曜,你把他抱起来,李炜,你去把床褥什么的都换了。”
“抱起来?他会再裂开吗?”薛曜满眼红血丝,冒出胡茬,不复张扬,担忧地问。
“现在知道了,做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呢?”,看着他才一夜便如此颓废地模样,终是不忍,“唉,抱起来吧,轻点慢点,不然等伤口感染了更麻烦。”
一切收拾好后,宗政旸开好了药方,李炜正要派人去时,薛曜吩咐道“你去,仔细点。”
李炜顺从地行礼,亲自前去。少爷已经为豫王殿下改变太多了。
这边,薛曜紧跟宗政,认真地记着他说的要注意的点。
“第一点也是最重要地一点,伤好之前,至少一个月内,不能行房事。第二点,多给他喝一些补血的流食,不能吃其他的主食和大鱼大rou,我刚刚吩咐过李炜了。七天后,可以适当吃些。三,每日的药,一日三餐,饭后吃,这是配的外敷的药,用于那个地方的,每日早晚,涂两次。另外,不能让他太激动,动作不能太大,不然会扯裂伤口。”
“唉,行了,这两天我给他换药。晚上,我再来。”
宗政旸拖着疲倦的身体,往回走。
“旸旸,你累坏了吧,快快,赶紧上车,先吃个饭……”宗政一出门就看见一个傻大个提着个饭盒在门口等着,怀里鼓鼓的——司徒仲。
说话间,司徒仲一把抱起他上了车,“哎——你干嘛呢,不是跟你说了吗,在外面注意举止!”,宗政惊慌的向四周看去,小声的斥道。
司徒仲也不反驳,低眉顺眼的,将饭菜一一摆好放在马车内的小桌案上,又从怀里掏出几个用好几层油纸包着的馒头,递给他。
宗政翻了个白眼,接过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