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叫嚣着,欲火膨胀,粗重的气息显示着这个男人的身体正在忍受煎熬。
“草,sao蹄子!”青筋暴起的拳头狠狠地锤向床板,“李炜,叫个女人来。”
李炜一直在门外候着,从今天在渼陂湖时,他就知道今晚将军一定会欲火难耐,从刚刚他就在想之前的那些女人,哪个比较耐Cao呢,之前那些女子大都是抬着出去的,将军的大根还真不是普通人能承得起的。不过好像有一个是走着出去的,春香。
还是再寻摸着一个新姑娘?最好能找一个绝色的姑娘,最好能比豫王殿下还美,能让将军将注意力转移,毕竟豫王殿下可不是猫。
春香接到这个活儿,犹豫不决,虽然他给的钱真的很多,但那次以后,花蒂和小xue肿的好些天都不能走路,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足足半个月才消了下去,要不称病回绝了吧?
可刚开始的时候真的很爽啊,那根大屌又粗又硬,一捅进去,啊~春香闭着眼回味那具凶悍的rou体,和激烈的房事。最后舔了舔嘴角,应下了。
那就去吧,大不了再养养。
春香特意挑了件最性感的,露rou最多的衣服,今天迷死他。那个小随从兴奋地脸都抽搐了,还不敢看我,啧,看来真的很成功。
可在李炜看来,他这可不是兴奋,是同情,不是不敢看她,是不忍心看,将军今晚一定很凶残,你自求多福吧,看着春香那兴奋自信的劲儿,嘴动了动,还是没忍心说出口。
“将军~”春香到了门前用自认为最迷人的语气,最撩人的动作行礼。可还没等她起身,便被李炜一把推了进去。看着门关上,春香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但还是鼓足勇气继续往里走。
“将军,啊--”
“闭嘴!”
薛曜把她一把扯过来压在身下。正要撕扯衣服,释放存储已久的Jing元时,“你身上什么味,怎么这么熏得慌,滚!”一把把她推到了地上。
“哎呦~将军,你怎么了,我身上用的水粉跟上次都一样的啊,味道一点也不重呢~你再闻闻嘛~”春香脱下那一层薄纱,露出雪白滑嫩的肌肤,凑了上去。
这味道不对,薛曜想到了白天刘炽身上的味道,荷花的味道,很清新,他脖子会不会也是这个味道,他嘴里有多甜,他身下那根小东西吐出来的Jing元会是什么味道,他下面那张小嘴流出的yInye,会,很美味吧。那么sao的人,呵。
把凑上来的那个女人又一次推了出去,抓住她的头发,摁到身下去。
“哈”想着那人的腰,欲望彻底苏醒,巨大而炙热的rou刃狠狠地捅进那个洞,生涩紧致,压住他。
春香猛地瞪大眼睛,我靠,嘴要撑裂了,你好歹让我给你舔舔你再捅啊,磨得我嘴皮子生疼。
想着那人被白色近透明的中衣紧紧贴着的身子,放任欲望,手指收紧,将其微微抬起,腰部后撤,然后猛地摁下那个人的头,将rou刃狠狠刺进里面那个更紧致的甬道。
“唔——”那个巨根不打一声招呼便猛地捅进喉咙,一定伤了,那里撕裂般的疼,眼泪无意识的顺着眼角流个不停,太他妈疼了,畜生,王八蛋,我草你祖宗十八代,妈的,啊——
这只是开始。
那个rou刃在胭脂色的嘴巴内不停地穿梭,春香用手极力地撑在床板,极力地抬起头部,好不让它插得那么深。
可rou棒毫不间断的重击,挣扎闪躲根本做不到,反而会让他更兴奋,插得更深!只能涕泪横流的承受着男人铁杵般的挞伐。
不知过了多久,春香已经坚持不住,手臂完全瘫在床上,身体靠着男人的腿部支撑起,意识已经模糊。她的耳边终于响起男人快速的粗喘,手臂和腰部也更加放肆的律动。久经风月的春香知道这是男人呢将要射Jing的征兆。
男人低吼一声,又猛烈的抽插了十几下之后,猛地抵进喉咙深处,射出积蓄已久的Jingye。
春香喉咙伤的很严重,已经完全撕裂,没办法做吞咽的动作,白色Jing元混着丝丝红色yIn靡的从嘴里流出。
薛曜闭目喘息,想着那个男人吞下自己的Jing元,小腹鼓起,身体微微抽搐。
睁开眼睛,带着释放后的餍足,扫了眼已经晕倒了的女人。
“来人。”
李炜赶紧进来,自己把热毛巾递上。让另外两人床上昏厥的女人抬走,赶紧送到之前就找好的郎中那里。
看着床上的女子衣衫健在,只是稍微褶皱,李炜稍稍的松了口气,随即把带来的一套给春香换洗的衣服,命丫鬟给她换上。
“大夫,她怎么样?”
“咽喉撕裂,一个月内不能说话,不能吃辛辣刺激性食物,这是我给她开的药,一日三次。另外做吞咽,喉咙会很疼,那你也要逼着她喝,还要让她多喝水。”
李炜在一旁仔细听着。
“还有,就是,咳,三个月内不能再进行如此激烈的动作,最好,呃,房事也不要有,喊叫会让嗓子再次发炎,到时候就难办了”
“是,是,我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