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薛曜便不等众人反应,向两人走去,那眼神直直地盯着那两双卷起裤脚后露出的小腿,修长白皙,滑润秀美,还带着男人身上的肌rou感,水滴沿着肌rou线条慢慢滑落,性感无比,色情无比。
薛曜眯着眼睛,舌尖舔向后齿,想象着这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圆润的脚趾头难耐的蜷起,脚后跟就会狠狠的摩擦着自己的背部;想象着将这双腿架在肩膀上,尽情冲刺时,那白皙的嫩rou就会被自己的肩膀摩擦成粉色,微微颤抖;想象着高chao时将那rou狠狠的咬在嘴里,把东西都灌进去,感受着那双腿在自己手里绷紧,听着那人在自己身下尖叫。想的自己心痒难耐,心口窝着一团火,烫的眼睛赤红。
刘炽余光看见有人,抬头看到一个雄壮威武,古铜色皮肤,长相颇英气的男子走来。可这人的眼睛好不客气,眼神肆无忌惮地的落在自己腿上,刮得又痒又疼。
反应过来自己此时“衣衫不整”,刚想整理,身形微动,便停住了,怎能因为一个男子的眼神而如此恐慌,太矫情太有失风范了。
刘炽挺胸抬头,双手背到身后,直直地迎向对方的眼神。
薛曜好笑的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尽力找回气势的小孩,眼神很单纯,很明亮,像星星,眼角上翘,眼睛像狐狸一样,啧,比他那双腿还勾人。
嘴角含笑,眼神缓慢地从脸上移到腰部,再向下移,双手缓缓抱拳。
“薛曜参见王爷。”
刘炽前些年在薛曜封王时还未上朝,也没去过他的宴会,自然是没见过这个传说中的卫将军。先前还以为是个大英雄,是个旷世奇才,
今日一见,此人扬唇浅笑,尽是轻薄的意味,举止轻浮,眼神放荡,妥妥的是个流氓。
“薛将军客气,本王刚刚失足落水,不便招待,请自便。”说罢,便带着婉容走了。
薛曜看着远去的身姿,舔了舔嘴角,笑意更深,心里的那团火也更旺了,刚刚那种拿腔作势的傲娇劲,真sao!
夏阳看着薛曜毫不掩饰的赤裸的占有欲,心里一惊,顿时明白了,这是看上了豫王,不过他倒是不担心,在他看来这个卫将军还没那胆儿去碰皇上的儿子。
李炜却站在一旁眉头紧锁,他知道,将军认真了,将军上一次露出这种眼神,是小时候对一只猫,太子的猫。当时他也以为少爷不会做什么实质性的举措,毕竟那是太子最喜爱的一只猫。
可少爷那天突然说他要和太子玩捉迷藏,他们俩藏,让他们找。当时的他是个路痴,走着走着就迷路了,误入了一个荒废的院子,他看到了,在一块假山旁边,他看到了少爷举起了石头从背后打晕了太子,然后熟练地将太子放在了湖旁边的一块很滑的石头上,伪造成了失足落水,过程熟练而流畅,好像演变过几百遍似的。随后脱下衣服将猫咪包起来。抱走带回了家。
他被吓的跌坐在地,紧紧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从那以后他就知道少爷想要的,他就一定会得到,从那以后他便从心底里畏惧少爷。幸好自那以后,他再也没见过少爷有那种眼神。
今天是第二次,他知道,豫王会是少爷的,迟早会是。
刘炽感觉心里很不舒服,一种不安感从脚底涌了上来,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一般。
“永逸哥哥,你怎么了?”婉容担忧的望着他,赶紧握住他的手,永逸哥哥这个样子让她很害怕。
“没事。”刘炽回过神来,回握住婉容的手,望向她,微笑以示安慰。
没事的,应该没事的,刚刚那个人,以后少来往就是的,没事的,刘炽在心里默默的跟自己说。
多年以后,他知道了自己的不安感是菩萨给自己的,让自己赶紧逃,逃得远远地。可现在的他还没意识到,这不仅仅只是一个与人结交、为人处世的问题,而是在掉入地狱前的最后一个绊口。
卫将军府。
这天回去之后,薛曜一直魂不守舍的,脑子里净是那副白皙妖娆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