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想养一条人形犬,不消他吩咐下去,宫人就把一应用具准备好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齐全程度远超一些专门从事这项营生的俱乐部。殷晏荣一边把玩着郁离胸口的ru环,让人把用在颜面上的道具撤了七七八八,他想要一只美人犬,郁离的脸蛋如此Jing致美丽,挂上鼻环唇钉那简直是暴殄天物。
既然是要训犬,自然是从坐卧行走开始,虽然这一步很是简单,但是殷晏荣并不假以人手,自己花了些心思,给爱宠设计了几个姿态,第一个便是静止时的姿态,双脚着地,双腿像两侧打开的蹲姿,还要将手举在胸部的两侧,这个动作能让少年身上的装饰一个不落的展示出来。
“汪!”郁离乖乖完成这个动作,他将身体袒露在男人眼下,因为性器垂在两腿中,看起来羞耻极了,他漂亮的眼眸有些水润,可是只能小小汪了一声,在宫人拿东西进来时,殷晏荣就不许他说话了,只能像狗一样叫。
少年学起来并不忸怩,动作也很优雅标准,殷晏荣的教学极为顺利,很快就将怎样爬行,怎样吃东西也教给了郁离。他不要求郁离爬的多快,所以只用膝盖着地,只是要学会从身前身后都把性器展示出来。
“狗是没有羞耻心的,所以你也不需要。”将拍子在郁离的大腿内侧轻轻拍了几下,男人满意的看着少年将屁股翘起,把粉嫩肿胀的卵蛋向后送出来。这一对玉丸看起来不算夸张,可却充满了生命的活力,殷晏荣看着,心中又升起了一丝微妙的嫉妒,他将拍子在那上面轻轻抽了一下。
“唔!”那种地方何等脆弱,郁离一时惊吓的低叫了一声,屁股本能的一压,将卵蛋藏在了殷晏荣看不见的地方,虽然他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又把屁股翘了起来,却还是惹到了男人。
“不许躲!”殷晏荣的脸已经沉了下来,情人的抗拒一向让他不喜,何况自己的狗奴呢,他抬起左脚,顺着郁离的脊背踩了下去,正好卡在脖颈处将人按在地毯上,然后用拍子比刚才重了三分的继续拍打起来。
郁离本是横在殷晏荣身前,此时男人的灰色袜子摩擦着他的后颈,将他的脸死死贴在了地上,甚至连呼吸都有几分困难,但是为了讨好男人,少年顾不得自己的窘境,反而将屁股抬了抬,方便摄政王折磨他的下体。他疼得身体发抖,却并没有再吭声,直到男人的脚离脖子,才小声冲着男人吠了一声。
殷晏荣其实也没有多生气,少年配合抬起屁股时,他就已经心软了,等郁离在他小腿上蹭来蹭去时,无奈的摸了摸少年的黑发,笑骂道:“你倒是适应的快,小狗投胎来的。”
第一次训犬圆满结束,等殷晏荣走的时候,听雪殿已经被重新装点了一番,除了各色调教用具,里面本该睡在床上的美少年,已经被转移到了床边一个大型犬专用的狗窝里,男人没舍得关着他,只是不许他上床睡了,郁离趴在又软又绒的狗窝中,对于这个新家看起来像是十分满意的样子。
郁离这边没心没肺,人狗身份切换自如,那边殷晏荣却有心留他几分体面,除了几个内侍长和照顾郁离的宫人,没有外人知道听雪殿的美人其实只是一只摄政王养的狗。
摄政王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关注着,何况是这样得到他宠爱的少年,不知引了多少人眼红,更是好奇这位是何方神圣。其中自然也包括越安,他自从去年进入白露宫后,虽不敢把自己当做半个主子,总也感觉与一般人不同,然而这一次郁离居然搬到了听雪殿中,他心中顿时又妒又恨,他陪着殷晏荣两年才不过搬到白露宫的别墅中,这边都是白露宫扩建后的现代居所,离殷晏荣的内宫寝殿开车都有十几分钟路程,哪里比得听雪殿亲近,而郁离才侍奉摄政王几次,竟然都搬到内宫了。
“我想去看看那孩子。”越安漂亮的脸上挂着两个淡青色的黑眼圈,他的脸色十分不好,足足等了半个月,眼见着那小孩要扎根在摄政王身边了,他如何也等不住了。
“殿下下旨不让宫人觊觎听雪殿,您最好不要去。”景源不赞同的摇摇头,他以前也是在摄政王身边的亲近内侍,后来给越安做了三年经纪人,两人相处下来,也有几分兄弟情义,显然这不是越安去探个究竟的好时候。
“我又不是白露宫的宫人......”越安愤愤说道,心里越发的酸了,他这么着急,也不仅仅是为了荣宠,殷晏荣待每一个情人都是极好的,就算他现在离开,该有的资源一样都不会少。说到底,这般难过还是因为他对年长的情人有了不该有的依赖和情意,他这两年被殷晏荣惯着,多少有些得意忘形,其实住进白露宫这样的宠爱,男人可以给他,自然也可以给别人。
“你去看他,我可以安排。”景源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他知道越安对摄政王的感情,更何况那两人的相处他也看在眼里,只是看看那孩子,摄政王总不至于真的处置了越安。
“谢谢你,景源。”越安有些激动,他按捺下情绪,像这样半个多月殷晏荣不见他是以前从来没有的,他也有摄政王的私人通讯,可是男人并不回复他,他哪里还敢再问,如今唯有钻这个空子,去见见正主,说不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