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默默忍受。
我的战友,好想你们。
恍惚醒来。周围这样昏暗。我在哪儿?冰冷刺骨的水没过胸膛。
想起来了,这是现实,我真的当了俘虏。他们为什么如此怕我,给我披挂上这样重的刑具?因为他们是歹徒,我是战士、是特警。歹徒惧怕阳光。
打手们酒足饭饱回来了。我被吊出水面,除去镣铐,捆了双脚。身后的绳子被紧了紧,铁钩勾上两脚间的绑绳。
世界顿时颠倒,我大头朝下,像被钓出水的海鱼一样挣扎。
头没入水中。几十秒后,身体又被吊出水面。
“说,谁给你们传的消息。”
“你妈!”
没入水中,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捆着的上身剧烈扭动。呛水了,肺部的疼痛那样难熬。哀嚎,踝骨上的绑绳因为承重太大快要断掉。
“杀了我。是爷们儿就给个痛快!”
“那不行,折磨你太刺激了。”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下来。我瘫倒在地,小腿剧烈抽动。
被扔回牢房。挣扎坐起,靠墙。抬头看高处的小小铁窗。微弱的阳光透进来,抓来几天了?
战友们,我在等你们。
上身两道捆绑太紧了。仿佛无数蚂蚁往我体内钻。这是血液循环出问题的症兆。如果再这样被捆着关押几天,人怕废掉。
低头看去,作战裤已是褴褛成条,出征时,我是那样专心地扎紧裤脚的束缚带,掖入靴口。长长的鞋带绕靴缠了三圈,打结。戴上战术手套,对镜给自己敬了个礼。这小伙子,真酷。
我大喊,还有什么都使出来,有本事杀了老子!
唱歌,军歌,人民警察之歌,特警队队歌。
铁门打开,打手拽着绳子把我拎起来,顶到墙上。耳光,数不清,血从嘴角流下。袜子,塞进嘴里,再用绳子捆了在脑后打结。小型电棍,噼啪作响,捅在腰上、胸口处。
一个打手坏笑,拿过电棍进行调节。我是警察,知道自己将要遭受什么。
一声巨响,电光一闪,眼前一黑,我像挨了炸弹般翻到在地。
昏迷,呕吐,除了白沫没有别的。
裤裆湿透,那是失控的尿液和精液。
许久,神智才恢复。他们正在玩弄我的鸡巴。轻轻抚摸、套弄。一个打手一口含住我的左乳头,一只手揉捏另一个。
很快,硬了。绳捆索绑让我更加兴奋。
不到一分钟,精液再次喷出。
他们继续。又硬了。突然,一声炸响,生殖器仿佛遭到重物撞击。他们在电我的鸡巴。
晕厥之前,我清醒意识到,精液源源不断不受控制地正从输精管喷出。
电棍打击性器官,永久丧失能力的可能性在百分之六十以上。
打手狂笑声中,我丧失了意志。
我飞起来了。上天,结束吧!周围怎么一片雪白,远处有美丽的光。
好舒服,而且开心。苦难结束吧!
一盆冷水,再次把我拉回残酷现实。
四十多小时的刑讯,能量耗尽。我嘴唇紧闭,双目紧闭,没有屈服。
又一个疯狂的十小时开始了。
我被绑上电椅,电来电去,无非是失禁,喷精,我已没什么可失可喷。电流在肉里钻来钻去,吼叫,昏迷,沉默。
我被第二次捆上老虎凳,又失去两个脚指甲,外加两只脚趾骨折,三根肋骨骨折。他们太没创意。
我被手脚反捆在一起吊起来,窜着旺盛火苗的炭火盆置于身下。身体在旋转中被炙烤,五脏六腑都快熟了。三十分钟后,陷入深度休克。这一回,冷水浇头也不管用了。
黑夜再次来临,他们给我打了强心针,抬回牢房。这次,只是简单捆了手,脚镣仍在。在他们眼里,我已无力反抗。
昏睡,要尽量补充力量,同他们对抗。我是战士,一定战斗到底。
不知过了多久,脚步杂沓。他们叫醒我,扔过一条军内裤遮羞,押了出去。整整三天了吧,我第一次见到太阳。场院中央,有根旗杆。他们让我跪坐,胳膊反捆在旗杆后。
长长的水龙接过来。激烈的水柱冲向我。片刻,我干净了。阳光之下,气温足有四十度。我被绑在旗杆上经受了七个小时的曝晒。
入夜。
“老板有话,这小警察今天给大家可劲儿玩,晚上做掉。把他带回去。”早已虚脱的我被拖回地牢。
经过几小时的喘息,我好点了。又开始咒骂。
十几个打手都齐了。他们命令我站起来,双手背后。
“该招了吧。”
“没什么好说的。”
绳子从肩膀往后拉。
“死到临头你瞎硬什么。”
“我是特警,活着就是和你们斗。”
绳索在两臂一圈圈缠绕。
“这么帅,身材又好,作掉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