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真真实实,孤立无援地站在陈老四面前。
这是昆明郊外一个不为人知的废弃仓库的地下,陈老四和他的飞帮的私牢。
我,双手被双股麻绳紧紧反捆,绳索在特警服外缠绕,勒得我下气不接上气,胸膛却不得不高耸着。
黑色警靴被套上30公斤重镣,嘴里塞着不知是谁的袜子,外面封着胶带。
我被俘了。
两小时前,城东埋伏,情报是假的。撤离过程中,我被飞石击中,眼前一黑。隐约记得,一群人把我扑倒在地,双臂扭到身后,一团chaoshi恶臭的布直接塞进嘴里,麻绳上肩,五花大绑,套上黑头套重重摔进车里。一路上,几双脚不停地踢踩着前座下的我,一只烟头烫在我被捆得发紫的手上。
经过两个小时颠簸,我被拖进这个神秘的地方。
头套取下,灯光刺眼。我看到一排赤膊黑裤脚登军靴的打手跨立在旁。墙上挂满绳索、铁链,房间里是各种各样的刑具,外围,则是黑牢。
脚上的捆绳被解开。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毛头小子拿着锤子蹲下来给我砸了镣,然后站起来面冲着我,洋洋得意的冷笑,然后,一连五个重重的耳光。我被绑得不能动弹,嘴被封着,只有怒目圆睁喘粗气的份儿。
些许,那个我看过无数次照片,无数次发誓要亲手捉拿归案的陈老四踱了出来,背着手围着我转了三圈儿,站定。
口封被扯下,生疼。
“小警察,既然落到我们手里,就选择和我们合作吧。”
“去你妈的,要杀要寡痛快点儿。”
“别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这么着,咱们长话短说。告诉我你们这次行动是从哪里得到的情报,放你回去。不然,看看这老虎凳,上面可捆过不只一位你们的侦查员喔,和你一样帅的。”
“老子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有本事打死我。”
“那好,在我这里,咱们也要照章办事。伙计们,既然警官先生这么配合,咱们就开始。”
几个打手冲过来,把我掀翻在地,牢牢按住。绳索被解开了,几只手撕扯着我的作训服,我挣扎着,上衣还是被扒了。紧接着,重新捆起来,绑到柱子上。打手撕掉了我上身仅存的黑背心,八年练就的Jing干肌rou暴露无余。
皮带,暴雨般的抽打。上身不消几分钟成了红色。
“开胃菜,怎么样。”
我哈哈大笑,“痒痒!”他们换了皮鞭。不多久,我身上皮开rou绽。我开始喊叫,咒骂。
烟头烫在我的ru头、腰部、肩膀上。
一个小时后,我气息渐弱。
一盆冷水泼向我,打手们把我解下来,推到老虎凳前。
再次被绑,这一次是固定在长凳后面的柱子上。脖子被紧紧勒住,引以为傲的胸肌更加挺拔。
膝盖被麻绳牢牢绑在长凳上,靴子被扒掉,军袜脱下来粗暴塞进我嘴里。
一个年轻的打手从嘴上取下烟卷,在我脚面上按灭,然后,拍拍我的脸,说“你先好好想想,哥儿几个喝口水。”又一个打手过来,在我生殖器上抓了一把,又一只烟头按在胸口。
十分钟后,刑讯继续。
我的上身,下身,脚板,同时承受巨大痛苦。
鞭打,加砖,压杠子,夹脚趾,抽脚底,我疯狂吼叫、咒骂。
他们用盐水刷我的伤口。
两个小时,头脑已不清醒,反绑的双手把柱子抠出了印痕。
我默念着,我是特警,我就战士,我是男人。
ru头承受了一轮又一轮的夹子和烟头。
当我不再喊叫,就会有整桶冰水兜头而下。
双脚被血染红。拔掉了三个指甲。
几点了,想念我的战友。他们在研究营救方案吧。再忍忍,同志们会来的。
他们终于把我解下来。我趴在地上,喘息。
一只穿着军靴的脚踏在我的光背上。“服不服,说不说。”
“你妈了个逼。”我用虚弱的声音回敬,换来急骤的鞭打。
四人围过来,拳打脚踢,扒去我最后两件衣服。
我一丝不挂了。
又一次被捆起来。生殖器竟然坚挺。
众人哄笑。一团袜子又一次塞进我嘴里。
我突然反抗,试图用我尚可以活动的腿来给他们一点厉害。
无济于事。他们架住我,脚镣重新打回脚上。然后,将我踹跪,疯狂殴打。迷离间,我被两个人架着,一个沉重的哑铃吊到我的生殖器上,痛不欲生。
他们把我捆到柱子上。一个奇丑的老头走过来,把手中铁盒在地上铺开。各种寒光闪闪的银针让我心头一沉。
老头用粗糙的手抚摸着我的胸肌、ru头。
“多漂亮的肌rou啊,还有这nai子,不大不小,圆圆的,红红的,看,挺起来了。”
过电一样,快感袭遍全身。
“说吧,你们从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