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愈加幽深的目光化为实质,宛如引燃的火种,在雌虫身上点起了一片大火。
心脏狂跳,咚咚地撞击着他脆弱的耳膜。身体的血ye全部倒流,猛冲上耳部颈部。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良久,雌虫开口否决。冷冽低沉的声音乍听上去还是一贯的平平。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究竟用了多少力气去克制。
空气中又开始飘散着那股熟悉的花香,很轻很淡,若有似无。若非雌虫本能对其极其敏感,可能会以为那是旁边甜点的味道。这气味沿着他的鼻腔进入呼吸,又随着肺部和心脏汇入血ye,强势地唤起了他体内的燥热。
他不安地挪动了下长腿,短短时间内,他这具饱经风霜的身体已为另一虫侵入的做好了准备。他的眸色开始变深,身后那个隐秘的xue道忽然有些发痒,自发地开始分泌shi滑的ye体,期待着灼热滚烫的某个坚硬器物。
该死!
帝国上将猛地站起来,膝盖将象棋桌整个撞歪。黑白棋子滚落在地,发出撞击的脆响。
他对狼藉的现场视若无睹,掩饰性地低咳了几声,便朝旁边的厨房走去:“咖啡煮好了。您要来点吗?”
“唔——”
小雄子仿佛狩猎一般踏着轻松自在的步伐悠然赶了上来,他倚靠在门框处,在含糊不清的拉长语调中,伸手摸上了帝国上将紧裹在黑裤下的屁股,并且使劲地搓揉着:“上将是想让我更兴奋一些?可以,我们还没有在厨房试过呢。”
许久未闻夏恩这般sao话,劳埃德一瞬间红了脸。刚刚他慌不择路下一时口误,可单就内容而言不正是有种暗示的意味。
就在他挣扎着是否真的要在这地方来一发时,金发小雄子已从后面抱住了他。他用膝盖顶了顶雌虫的膝窝,于是身个头高上不少的雌虫向前趴去,用手臂支撑着下附上身,方便夏恩动作。这样一动,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小少爷抵在他tun瓣间勃起的粗大Yinjing。
夏恩从裤腰中扯出雌虫的衬衫,顺便解开他的皮带,哐啷一声,长裤滑落地面。与此同时,雄虫的手指从下面攀附而上,从线条分明的腹肌摸索到了那鼓胀硕大的两块胸肌上。这可比会所那只雌虫有料多了。金发少年自发地对比着,分开手指一左一右地开始掐弄最中间的ru头,同时本能地将雌虫双腿分得更开,隔着布料用自己的火热顶弄对方的股缝。
劳埃德低喘着,声音里的渴求显然比他已知得要多得多。“地点是否合适”这个问题早不见了。他现在想的是,让小雄子的手更用力一点,最好可以用嘴吸一下他的ru头,如果能同时将后面那根直捅进来,他会感激不尽。
咖啡的热气蒸腾弥漫开,混合着信息素的气味,熏得两虫意乱情迷。窸窸窣窣的水声不断的响去,夏恩仿佛知晓雌虫脑子中在想什么一般,很快就将他身体翻转了过来,张嘴大口地吮吸着他的nai头,同时另一只手在胸肌边缘揉捏摩挲、四处游走。劳埃德完全坐到了光滑冰冷的台面上,他单脚蹬掉腿上的长裤,双腿圈上少年的腰身,裹在黑色底裤里的阳物勃然待发,顶端渗出的yIn水甚至浸shi了布料。
“上将阁下,可真是yIn荡啊。”夏恩知晓他的迫不及待,他放开吮吸雌虫的胸,朝后稍稍退去,脸上带着似是而非的笑,“想要?”
肢体的分离唤回了一丝理智。帝国上将在对面的玻璃门上看到自己下身半裸、双腿大张的倒影,老脸再厚也觉得有点臊。他避过少年的目光,没吭声。
夏恩恋恋不舍地摸着他的大腿根,等了他几秒,见这虫还是不开口,忽然就收回了手,握着雌虫的小腿分开他圈拢的姿势:“谢谢你的招待。”
“晚安。”
他吻了下雌虫的脚背,随即转身,毫不留恋地上楼离去。
*
“可恶!”
一只枕头落地板。小雄虫关掉终端的全息投影,重重摔进厚实柔软的床铺内,低声啐骂道。
空气中弥漫着释放过后的信息素和麝香味,夏恩恼恨地抓了一下自己头发,爬起来又开了窗。瑞德哈特一年中有大半都是高温干燥的天气,哪怕到了眼下时节的凌晨,依旧炽热得让虫烦躁。夏恩不喜欢自动调温设备,此刻只穿着件小背心和短裤,躺在床上吹着夜风,看着漫天星子,而毫无睡意。
不知道劳埃德睡了没。如此念头不知道第几次从脑海冒出,就被夏恩斩钉截铁的掐断。刚才在楼下是他先拒绝的,他现在还能回忆起雌虫脸上那一闪而过的错愕,而事后反悔这种丢份的事他做不出来。再说了,能让那总是游刃有余的帝国上将改改脸色,其实也挺好的。起码,夏恩从中获取了一丝丝异样的满足。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
夏恩百无聊赖地掰着指头数数,数到最后傻了眼:“十二?!十二!靠!”他拿起哀叹着捂住脸,“居然真的快半个月了……难怪……”
这么久没有rou吃,这是夏恩十六岁就开始的花花雄虫生涯的头一遭。说出去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