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此循环往复地浅浅cao了十来下,萧玉林再也克制不住地想顶入甬道里更深的地方。那里更热、更紧……他永远无法忘记第一次造访到深处时所见的光景,灵魂都被吸吮到飘飘欲仙的地步。
这样的念头一起,萧玉林便钳住叶萧雨的腰部高高举起,rou刃将将一拔出rouxue,又猛地把叶萧雨往下按去——
“啊啊啊….”
叶萧雨因紧张而陡然间闭塞意图自保的关卡,被萧玉林强行地硬闯挤入,因一股极为蛮横的力道而闯入更深的地方。叶萧雨痛得浑身乏力,似一个可怜的丢了战甲和武器的俘虏,只能任凭胜者的宰割。
叶萧雨痛得泪眼朦胧。他不想哭,不想哀嚎,不想这么这么的痛,不想被人这般没有尊严的玩弄……可这个人不会在意他想不想怎样,丝毫不会。
被高高举起时的一片刻的轻松,和被强行按下时如坠崖般没有止尽的恐惧,犹如一瞬的阳光和几个世纪的黑暗,忽明忽暗,交织地拉扯着叶萧雨的神经,下身传来的撕裂感,让他有种自己的全身都在被生了锈的锯齿一下一下割扯的错觉。
这是地狱,没有尊严可言,只有无止无尽、无休无止的痛苦和绝望。
当人痛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时,也就无所谓尊严了。
失去理智的叶萧雨被萧玉林如此反复的cao弄间,嘶吼哭泣起来,眼泪与汗水濡shi了整张俊美的脸。叶萧雨随着萧玉林的动作摇摆着头颅,时而高仰,时而低垂。每每滑落凝聚在他鼻尖的水珠,便会随着他的动作而甩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如断线的明珠。
那颗颗的明珠,洒落无声,亦如叶萧雨此刻饱受的痛苦,无人问津。
萧玉林只追求身体上的舒爽,他像是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地奔向更广阔无垠的天地。他的身体被自己病态地禁锢了太多年了,多年来从未释放过的欲望,从他第一次发泄在身下这个少年的体内时,他就上了瘾,着了魔。
他迷恋,迷恋这种欲望可以发泄,可以被紧紧包裹住吮吸的感觉。
压着人cao到射了出来,萧玉林才压着人躺倒在床上,甚至无意识地把怀中的少年搂得很紧很紧,紧到要活生生地将他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似的。
“玉儿……”
萧玉林忘情地唤着心底心心念念的人。
叶萧雨并未听到萧玉林的声音,他只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一般,被禁锢着手脚扔在水里似的,哪里都好胀好闷,“…呜呜呜……不.要….救…救命……”
萧玉林缓神过来,看着少年可怜兮兮的样子,将其扶起来,掌贴着叶萧雨的后背,给他输了些内力。手掌接触到少年体内本身的内力时,萧玉林是有些意外的,这是一种,他从未接触过的气息,却又有一种很久远很久远的……似曾相识的感觉。
而这种气息,又莫名地给他一种有丝恐慌的感觉。
然而,萧玉林没有在意,奇怪的感觉一闪而逝。
他有点意外:这个少年的内力修为,不耐。武功按理说不该这么差的……
萧玉林收回掌,敛息收气。
管他是装的还是别有目的,他萧玉林,都不怕。
叶萧雨意识回笼后,下身的不适感让他恨不得极了阉了萧玉林,奈何他自己没有那个本事。
这样的事,自己还能忍受多久?
叶萧雨告诉自己:天无绝人之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会好起来的。过去的十几年也是这么过来的。不是吗?
叶萧雨仰躺着闭眼装晕。
“别装了,起来,趴好。”
萧玉林冰冷桀骜的语气让叶萧雨很是厌恶,根本不想搭理他。
萧玉林也不客气,直接把人翻了过去,用一条腿插进叶萧雨的两腿之间,将其顶得tun部高高翘起,腰腹下塌。
叶萧雨挣扎起来,没挣动两下,脸像是天空里蓦然间飘过的一片火烧云似的,红得似火,红彤彤,明艳艳的。仔细看去,连耳朵都红了。
如此挣扎的动作,竟像是自己在往他的腿上撞似的,太让人难堪了。
萧玉林压上他的身子,唇贴近他的耳畔,“小sao货,怎么不动了?”
叶萧雨捏了捏拳头,逞一时口舌之快,不过只会让这个蛮横无理的人对他拳脚相向罢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惩罚你,不是说了吗,cao到你射不出来为止。”
叶萧雨现在一听到那个字就条件反射地手脚发软,下意识讨饶,“不要,不要了!”
“由不得你。”
萧玉林说着,rou刃借着Jingye的润滑,轻易地硬闯了进去。
“呃啊……”
rouxue不习惯异物的插入,一阵阵的酸胀感侵袭着叶萧雨的大脑。花襞不自觉地蠕动着企图将异物挤出体内,奈何只是蜉蝣撼树,螳臂挡车,不自量力地在隔靴搔痒罢了。
这种吞吐似的瘙痒的确让萧玉林的阳物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萧玉林并没有一插进去就随心所欲地抽插,而是以一